「吃了藥,已經好多了。只是……您打了她,她心里可還委屈著。」莫姨嘆口氣,是真心疼。
寧檬無父無母被送到這邊來的時候,莫姨就一直帶著她,和自己的親孫女兒似的疼著。這會兒看她**都打成那樣了,能不心疼麼?
「由著她,不然下次還是不知死活。」霍西爵越過她的房間,往書房去了。
莫姨問,「您不去看看小小姐?」
「……」霍西爵腦海里又閃過她那嬌媚的樣子,心下煩躁,「不了,我還有事要忙。」
有些欲。望,他必須得可制住。小丫頭還小
一夜,就在寧檬極為不爽的哼哼唧唧下過了。
翌日,陽光從外面照進房間,她才醒過來。
「小小姐,醒了?」莫惠推門進來,端著清粥和水果,臉上掛著討好的笑。
宿醉,寧檬頭痛得要命,屁。股也痛得很,心氣不順,瞪了小惠一眼,「哼,你個不講義氣的,我昨天差點被我舅打死了,你也不幫我。我喉嚨都喊啞了!」
「饒了我吧,小小姐,你也不看看打你的是誰。女乃女乃昨兒進來說好話,都被先生給趕出去了。再說,你也真是的……」小惠把小桌子給她攤開在床。上,端了粥擺她面前,一副嗔怪的樣子,「也難怪先生發火了,你跑去亂糟糟的地方喝得醉醺醺的就算了,還被下了那種藥。要不是先生去了,還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呢!」
「先生先生先生,拜托,你別一大早的就在我面前滿口是他,討厭死了!」寧檬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雖然他是救了自己一次,可是,一想到他昨天那種殘暴的手段,對他不但是感激不起來,還盡是反感。
「身在福中不知福,先生對你好,你……」
寧檬絲毫不領情,打斷她,「打我就是對我好了,逼我就是對我好了,傷我同學就是對我好了?」
小惠張嘴要為霍西爵辯解幾句,寧檬拿了顆聖女果塞她嘴里,「你再嗦,我就連你也一起討厭了。」
小惠嘆口氣,把水果噎下去,「行行行,拿你沒辦法。小祖宗,你趕緊吃早餐吧,再磨蹭我們上學又得遲到了。」
寧檬這才滿意,邊吃邊嘟囔著,塞了個枕頭在臀部下,「誒,我得把屁屁墊一下,疼死了!對了,你剛說,我被下藥,下的什麼藥?」
「……」
「你臉紅什麼呀?」寧檬一臉狐疑的盯著小惠瞧。
小惠是莫姨的孫女兒,也不過和寧檬一般大小,和寧檬現在是同班同學。她湊過去和寧檬耳語了幾句。
寧檬氣得一扔勺子,破口大罵,「這龜孫子,敢給我下那種缺德的藥!他活膩了吧?」
「所以咯,先生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寧檬哼了一聲,拒絕再和小惠說話,繼續吃早餐。
生氣歸生氣,傷人家一只手,哪里理所當然了?
想想洛少那悲慘的命運,她氣也消了,反倒是頗為同情他。不知道後來霍西爵給他下的藥,又怎麼折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