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爵冷哼一聲,一點都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寧檬,今天不給我把話說清楚,你信不信我就在這兒剝了你的皮!」
寧檬也是到了氣頭上。這個男人畢竟還是自己的舅舅,雖然他霸道慣了,但是他從來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人,所以她料定霍西爵不敢當場真把自己怎麼樣。
這麼一想,她稍微有了底氣,小脖子一梗,仰著腦袋,倔強的道︰「好啊,那你剝,你剝好了!」
霍西爵冷冷一笑,眼神邪肆的將她從下而上掃過,「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別求饒。」
說罷,不等寧檬反應過來,霍西爵已經將她兩手抓住,不由分說反剪到身後。她掙扎,反倒是要命的將柔軟的身子拱向了男人。
「別這麼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霍西爵逗她,空出的另一只手不緊不慢的滑到她腰上,也不動手,就緩緩的摩挲著,力道或輕或重,「檬檬,你還有機會……」
低沉的嗓音,在夜里充滿蠱惑。
加上他溫熱有勁的廝磨,寧檬身子輕顫不止。都這樣了,心里也不是不怕的。要知道她身上就只穿了套睡袍,里面只有一條小小的內/褲而已。如果他真敢動手,那她隨時可能春/光乍泄。
但是,這樣認輸又豈是她的個性?
她咬了咬唇,麻著膽子道︰「不說,就是不說!你要敢對我怎麼樣,今晚我就把你趕走!」
霍西爵長指**的一勾,腰帶順勢散開。涼意掃過來,寧檬才發覺身上的睡袍大開。
除了平坦的小月復下一跳白色蕾/絲小褲,少女雪白聖潔的胴/體,完整無遺的出現在男人眼里。粉女敕絕美的顏色,如雕琢般完美的身形,每一個細節都沖擊著霍西爵。
他只覺得一股血液倒流,直沖身下。
立刻,深了目,亂了呼吸。
他想要她,想將她徹底的佔為己有,那股深沉欲/望快要壓制不住。
寧檬驚愕,半晌才回過神來,臉頰通紅,又羞又惱的跺腳,「霍西爵,你還看!!」
她羞得恨不能找個洞直接鑽進去。
想用手擋住自己,可是,偏偏兩手都被他控制著,動彈不得。
被她嬌羞的怒吼一聲,霍西爵才回過神來。視線艱難的從那副美好的景象上稍移開些,眼底的暗色卻愈發深邃,「現在,想和我好好談談了嗎?」
好吧!
面前是這樣好的福利,他倒是希望這小丫頭還嘴硬一會兒。
不過,寧檬最會見風使舵,哪里肯吃這樣的虧?
「我說,我說!你先放開我!」
「真說?」
「真說……」寧檬急得快哭了。一來是因為這副樣子太羞人了,二來,萬一被佣人闖進來看到他們這副樣子,那她真的可以直接去死了。
霍西爵似乎滿意了她服軟的樣子,大掌稍微松懈了些。但是,就這麼放過她,未免也太對不起自己。
垂目。
視線落到她胸上。暗光涌動,危險迸射,在寧檬驚愕之下,他驀地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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