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舅,不是,哎呀,我是說,我剛剛看了娛樂新聞。」為了個稱呼,寧檬快要抓狂。以前生氣的時候叫霍西爵叫得挺順口的,可是要改口總覺得怪怪的。
「恩。」他卻回得很淡,自顧自的用餐。
「新聞主角又是你。」
「我知道。」他仍舊不咸不淡的態度,像是和他沒多大的關系。
寧檬努努嘴,有些訕訕。原本滿心都想來求證一下莫惠說的那些話,可是現在被他這態度攪得什麼心情都沒了。
霍西爵卻在此刻放下餐具,抬頭看她,「我和蘇迷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以後,你也不必再亂吃醋。」
「……」
上次莫名其妙發脾氣的事,現在被他一語戳穿,寧檬覺得丟臉丟到家了。她懊惱,「誰說我吃醋了?我才不會吃你們的醋。」
霍西爵看她,唇角揚起,似笑非笑。
真是個嘴硬的小丫頭。
「昨晚沒我睡得如何?」霍西爵給她倒了杯鮮女乃,推到她面前。
「很好啊,睡得特別香,一夜無夢。」寧檬撒謊。昨晚翻來覆去的滾了好久,才睡過去。
「是嗎?我倒是做了一夜的夢,夢里的主角還都是你。」
「什麼夢?」寧檬好奇的問,啜了口鮮女乃,唇角沾著白白的液體,特別可愛。
霍西爵長臂橫過桌面,伸手撫在她唇上,深目看她,悠悠的吐出兩個字,「春/夢。」
「咳咳……」寧檬一口女乃,嗆在喉嚨眼里。她瞪他,「你……色/狼!」
霍西爵坐回去,唇角含笑,「想不想听听夢里的內容?」
「誰想听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寧檬故作鄙夷。心卻亂跳。
「是挺亂的,一共五次。」
「什麼五次?」他沒頭沒腦的話,讓她不明白。
他眯眼,「夢里,我們做了五次。」
他覺得遇上這小丫頭,自己倒像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居然還會做那種夢,而且,不過只是一個夢,可光想想還是會覺得熱血澎湃。
「!!」寧檬口中的鮮女乃差點噴出來,一張臉紅得和西紅柿一樣。她瞪著他,半晌,才面紅耳赤的罵他,「你……你真是個流/氓!」
面對她的指控,霍西爵絲毫不惱。反倒是慢悠悠的道,「你最好有心理準備。等夢變成現實的那天,我會比流/氓還流/氓。」
「……」
寧檬瞠目。
他半伏身過去,唇瓣貼近她的耳廓,「小朋友,五次恐怕滿足不了我。」
寧檬震得四分五裂,驚恐的瞪大眼。
這男人!說這種話的時候,居然還能笑得如此優雅!而且,什麼叫五次滿足不了他?難道要六次、七次?或者更多次?
天!
她有些無法想象。
咬唇,想說什麼,卻被他拍了拍肩,「吃完出來,今天我送你。」
不等她說什麼,他已經轉身出去了。
寧檬還震在剛剛他那話里回不過神來。
那方面的事她雖然不懂,不過,上次在宿舍里住的時候,听阿左她們談起過女孩子的第一次,據說痛得和刀割一樣。
那如果霍西爵真要自己那麼多次,她會不會直接死在床/上?
而且,她還是個最怕疼的人……
嗚嗚……
她可不想就這麼死了。那未免也太難看了,而且,說出去多丟臉!
寧檬郁悶了。
越想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