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不過就是個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物。他在羞辱她,踐踏她的自尊……
「別這樣……」寧檬喘息著拼命推他。他每一個無情的撫模,暴虐的碾壓,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都像一把把鋒利的武器穿透她的胸膛,剜著她的心。
身痛……
心,卻更痛……
霍西爵惱恨她的推拒,重喘口氣,不顧她的反抗,霸道的將她兩手鉗住,反剪到她身後。
另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頷,抬起來,不顧她淚光閃爍的可憐樣子,罩著她的唇暴戾的狠吻上去。
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是咬,帶著足以毀天滅地的怒火。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心底這麼多年苦苦壓抑的情感全部宣泄出來。大掌更是在她胸上放肆。
寧檬痛得抽泣,唇齒間都麻,身上每一處都泛著痛。
她拼命的搖頭想躲開,可是霍西爵就是個十足十的暴君。他豈能容忍她逃離?
大掌毫不憐惜的卡住她慘白的小臉,逼得她不得不開啟紅唇。他探舌,侵略性的攻城略地。這哪里是吻?根本就是種折磨。
寧檬覺得自己快要死在他手上。在他再次粗暴的吮她的舌時,她貝齒狠咬下去。
血腥味,瞬間蔓延彼此的口腔。
霍西爵皺眉。
下一秒,退開。
他薄唇上沾染著殷紅的鮮血,讓他整個人變得越發冷酷、性感、勾魂攝魄。
拇指擦掉唇角的血,動作優雅。
「檬檬,你可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他低語。沙啞的聲線明明很輕,可是,卻像一記記重錘砸在她心上,讓她覺得心驚膽戰,不寒而栗。
她哆嗦著,「是……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他挑眉,面色殘酷,「我逼你玩弄我,逼你離開我?」
「寧檬,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在謀劃這場逃跑?給我送領帶之前?說想我之前?還是……從頭到尾,你都不過是在我面前演戲?」
寧檬睫毛顫得厲害。
自己最真的心,被糟踐被誤解竟是如此難過。
憤懣、委屈、屈辱,席卷而至,都讓她不甘解釋。只倔強的哭道,「我們本來就不可能!霍西爵,就算今天你把我綁在這里,要了我,我也永遠都不可能會是你的女人!」
氣話,卻也是讓人不得不接受的實話。
任何人都有可能,唯獨他們……
他們會遭天譴……
霍西爵眉心間青筋跳動,隱忍著的怒火足以毀天滅地。
他盯緊寧檬,森冷的咬牙,「是嗎?那就試試看!」
說罷,不等寧檬回過神來,他將寧檬直接倒扛在了肩上。大步往別墅里走。
寧檬怕了,怕他會強了自己。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柔情且充滿愛意的?她不希望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葬送在怒火里……
她會恨他。
「霍西爵,你放我下來!我不準你踫我!」
她哭著吼叫,兩條倒吊著的小腿胡亂的踢蹬。
霍西爵一巴掌甩在她臀上,「今天你叫啞了嗓子都沒人救得了你!」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地上,「小舅……我不跑了,我不跑了還不行嗎?」
他一腳踢開別墅的門。
無動于衷。
寧檬嗓子也啞了,「霍西爵,我媽知道你這麼對我,會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