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安檢,登機,飛機沖上雲霄,飛入另一個遙遠的國度。
而另一邊……
靳家。
熱鬧非凡。
準新娘,喬家大小姐喬思思,正享受著一圈閨蜜的各種艷羨。能收服靳南川這樣的商業巨子,華爾街之狼確實是值得大肆炫耀一番。
而今天的準新郎,此刻卻窩在小廳內。
小廳里,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比他更頹然的人。
「喂!你該不會是暗戀我吧?不過就是我訂婚而已,你把自己喝成這樣。」靳南川和他開著玩笑。
霍西爵一聲不吭,將自己拋在沙發內,又仰頭喝盡一杯。神色淡漠無溫,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空泛的,仿佛坐在這的只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空殼。
靳南川不解的皺眉。
他一向是個很理智的人,在他眼里買醉絕對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而聰明如他,怎麼會讓自己變成愚蠢之人?
如此表現,唯有一個可能。
「你們家小水果不要你了?」靳南川揣測。
霍西爵一怔。提到小丫頭,他原本無神的眸底才終于有了一絲絲波動。視線晃動了下,涼涼的落在靳南川面上。
看來是猜對了!
靳南川嘆口氣,在他對面坐下,也給自己倒了杯酒滿上。
嗤笑,「愛情這玩意兒,最好就是踫都別踫。」
他頗有所感,笑里添著幾分落寞。抬頭,手指懸空朝霍西爵比了比,「像你這樣的,就和判了無期徒刑似的。哪天你表現好了,她心情好,給你減減刑。哄哄你,在你跟前撒撒嬌,你就滿足得不得了。可她哪天心情不好了,那死刑也不過是她一句話。她說不要你,就不要你了。你說你還能把她怎麼著?」
誰愛得更多,誰就注定了站在被動的位置上,永遠翻不了身。
霍西爵眼神幽暗,像蒙著一層迷霧,透不出一絲光來。長指,在冰冷的杯沿上緩緩摩挲著,良久,他開口︰「她已經走了。」
「走?去哪了?」
「……法國。」
靳南川愕然了一瞬,動了動唇,到底是沒說話了。那小丫頭還真的蠻絕情,當真說不要就不要了。
可霍西爵卻沒有停下,繼續道︰「她走之前,我強要了她。」
仿佛只有說出來,心里才會好受一些。
靳南川震驚,「你強要了她,還放手讓她走了?」
這可不是他霍**oss的風格。
霍西爵嗤笑,「不然如何?她根本不愛我……」
說到最後那句話,他又仰首喝了一口酒。澀然刺激的酒精味,瞬間充斥口腔,直逼心髒。他嗓音微有些變調,「該做的我都做過了。把她留下來,還能做什麼?再強/暴她,再束縛她,再讓她更恨我?」
「……」靳南川忽然再無話可說。
她的離開,可能,于他和寧檬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再彼此傷害。
只不過……
苦了西爵心底那無法壓抑的思念。
思念的滋味,有多難熬,他靳南川最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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