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爵整個人就像被關在籠子里太久的猛獸。
現在好不容易被放出來,而且,面前還是一塊新鮮的、他早就覬覦了很久的肉,怎麼能忍住不啃?
寧檬的唇被他吮得很快就紅腫起來。
美麗的唇瓣鮮女敕、嬌艷欲滴,像一只可人的水蜜桃。
小臉蛋紅撲撲的,可愛中又透著幾分小女人的柔媚。
她幾乎快要窒息了。
可霍西爵熱衷于此,吻得、吮著,舌忝著,直到她暈頭轉向,渾渾噩噩,他終于才退開。
可未待她喘口氣,胸前驀地一涼。
低頭,驚呼。
身上單薄的裙子,已經直接被粗暴的撕毀在他手里。
「……霍西爵!」寧檬嬌羞的驚叫,睫毛抖得厲害,連聲線都在發抖。
這人!真是頭十足十的野獸!哪里有他這樣不溫柔的?
水潤的眸子掀起,對上他蒙著獸性暗芒的雙目,寧檬渾身發軟。
心,顫得厲害。
她開始後悔,自己不該睡在這床上,這根本就是狼入虎口啊!今晚,她不被他扒下一層皮才怪!
可霍西爵整個就像中了邪一樣,被酒精沖擊著,只粗暴的撕她身上的衣服。
很快的。
兩個人,luo裎相對。
她羞得渾身都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一樣,小手要去扯被子,被霍西爵不耐煩的直接蹬到了床下。
她嗚出一聲,反抗。彎身,要去撿,被霍西爵箍住腰,直接扯了回去,反身摁在了身下。
「霍西爵,你再像上次那麼粗暴,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想起上次血一般的經歷,渾身都泛起疼來。急得驚呼出聲,眼淚一下子就到了眼角。
扭過小臉去,迷離而又驚惶的看著他。
那一下……
讓霍西爵狠狠一震。她眼底閃爍的淚光,像鞭子抽過他的心,緊澀的疼。
動作,驀地停下。
他深深的凝望她。良久,眼底的迷霧漸漸散開,他瞳孔恢復些清明。
寧檬知道他清醒了些,咬著下唇,委屈又可憐的瞪他,控訴,「你分明就是在借酒裝瘋,欺負人……」
虧得她回來一心就想給他驚喜,結果……
他還是這樣粗魯,不解風情。
她真的快被他氣死了!
霍西爵徹底清醒了!
這不是做夢!
而是,這小東西真真實實的就在自己身下!
而且,他們彼此都什麼也沒有穿,皮膚與皮膚之間沒有任何阻礙的貼合在一起,這種感覺特別的奇妙。
好像,兩顆心也挨得特別特別近……
霍西爵心潮翻涌,又驚又喜,又懊惱剛剛差點又犯下大錯。他太著急了!
一翻身,已經從她身上下來。下一瞬,寧檬只覺得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她已經被抱著騎在了他腰上。
男人身下,撐起的某處,侵略性的抵著她。
她心下狂跳,完全不知所措。
身子僵在那,連動都不敢動一下。生怕惹得這男人又發狂。
直到……
霍西爵長臂一拉,她整個人被動的俯身下來。玲瓏的胸,就貼在他胸口,毫無遮蔽。
發尾,癢癢的掃過他的皮膚。
他呼吸粗重,目光迷離。雙目壓抑而深情的凝著她,「你怎麼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