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蛇打七寸,蘇屠的消息還有楊風的安排都是為了將沈文這頭巨蟒的七寸給釘死!讓他再也沒有喘息的余地!
楊風這幾天沒有少閑著,直接朝著省廳舉報,然後朝著第一人民法院提出了訴訟。
在另外的地方,齊中天的臉色也是愈加的陰沉,早就知道楊風的手段異常的凌厲,但是蕭血衣一行人去了八個人就回來了兩個,蕭血衣和白魔,這也太扯淡了。
而且讓他和沈文吐血的是,付出這樣的代價還什麼事兒都沒有辦成,也就是說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功虧一簣,沈文還迎來了人生中第一張法院傳票。
沈文本來想找家族的勢力來壓制一下法院,畢竟他還是沈家的人,而且是年輕一輩比較優秀的人,所以家族的力量他還是以調動一些。
但是讓他感覺自己太陽穴暴跳的事情也生了,法院傳票到達的當天晚上,‘南門晚報’已經布了新聞。
‘南門豪族沈家嫡系子弟沈文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幾年前奸.殺了一名少女後,然後將其少女和同伙的家人滅口,滔天罪行,喪心病狂!’
然後還沒有完,緊接著兩個小時,‘南門快訊’,‘娛一條龍’,‘青天白日’等眾多知名媒體紛紛的出了消息。
小報紛紛改版,第二天白天,像是‘富家公子哥奸.殺滅口’,‘沈姓少爺與強.奸案之間不得不說的秘密’之類的標題已經登上了報紙的頭版。
沈文臉色蒼白,他知道這下算是完蛋了,這絕對是楊風的杰作,坐在賓館的床上,沈文緩緩的閉上了眼楮,淚水從眼眶當中流了出來。
良久,沈文拿出了手機,顫抖的撥通了單獨儲存的一個電話。
「蕭少。救我……」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蹦出來了一句︰「放心去吧,這個仇,有機會我會幫你報的。」
忙音響了起來。沈文無力的垂下了手臂,手機掉在了地上,出了不小的聲音。
那位都無力回天,他還能做些什麼呢?什麼都做不了吧……
幾年前為了不當自己二叔的眼中釘肉中刺,跑到燕京去,當一個吃喝玩的公子哥,跟著一群大神級別的紈褲整日混日子,流水般的花錢,當一個無憂無慮的敗家子。
同時也結識了不少紈褲朋友,家里的背景都異常的深厚。但是他卻沒有滿足這樣的生活,他回來了。
回來的原因沒有那麼簡單,坦白的說,他回來就是回來當家主來了,在二叔面前韜光養晦。朝著自己那個白痴堂弟示弱,一切都是隱忍。
但是卻落得一個這樣的田地,惹到了他人生中最不應該惹的人,他在一個方面小心,卻沒有在另外一個方向當心。
楊風被他得罪的死死地,所以這次災禍,幾乎就是他自己引起的。不關任何人的事情,只是他的錯!
「也許我就不應該回來……」
賓館的門被敲響,沈文起身開了門,穿著警服的人朝他亮明了身份。
「我們是省公安廳的人,沈先生,我們懷疑你參與幾起謀殺案件。希望你跟我們走一趟。」
「以。」沈文光棍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任由亮晃晃的手銬銬住,跟著這一群警察離開了賓館。
警車緩緩的駛離了賓館,賓館的對面巨大的太陽傘下面,一個年輕人也緩緩地站起來身體。朝著賣飲料的老者遞去了五塊錢。
「楊風,你就不能把我的那一份也付了啊!」
「不能,自己付!」楊風接過了老者找的兩塊錢,不屑的撇了一眼,蘇屠︰「喝三塊錢的冰紅茶還讓我給你付錢,真是小氣!」
蘇屠站起身來,無奈的將錢付了,看著他,說道︰「你真行,非要過來看看別人被沒被逮捕,你的興趣也忒奇特。」
「你不懂,這我是下了大本錢的,要是不看到他被帶走,我今天還真的吃不下飯。」楊風淡淡的說道。
蘇屠撇了撇嘴,說道︰「現在好像還沒完吧。」
「當然,沈文好歹也是沈家的人,再怎麼混蛋沈家也不會不管他吧,按照他們家里面的實力,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
話音剛落,電話聲音就響了起來。
楊風微微一笑︰「你看,說什麼來什麼,這個電話我想應該就是為沈文而來的吧。」
「喂,你好,我是楊風。」
「楊風,我是沈谷生,我們見過面的,你還記得嗎?」
楊風笑道︰「當然,當時學校見過,沈先生氣度非凡,小子倒是不敢忘記,怎麼,什麼風將您的電話吹來了。」
「跟我,你就不用打馬虎眼了,你知道我跟你談的是什麼事兒,不用裝糊涂。」
「說的是什麼事情啊,沈先生直說吧,我真的不清楚。」裝逼不分老少,跟沈文裝糊涂,跟你也一樣,楊風就是這個個性。
沈谷生顯然知道楊風這個習慣,也不生氣,說道︰「好吧,就是我那個不成器的佷子,沈文,不知道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呢?」
楊風沉默不語。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還沒有想好,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楊風啊。」
老狐狸,真是狡猾,不顯山不露水。楊風暗罵一句。
「也不是不說話,其實….哎呀,對著您我也明人不說暗話,你說吧,你想出多少錢讓我高抬貴手,若是我很滿意,我應該以勉強同意的。」
「這個……」
「恩,這個其實也是以理解的,畢竟不是您的兒子,您給的贖金…不是,是認錯學費少一點的,幾十萬幾百萬的都以,我都以勉強的為難的接受。」
最後楊風輕松的問道︰「您覺得這筆生意怎麼樣?」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沈谷生奇怪的問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來和你做生意的?」
「不是跟我做生意的你打我電話干什麼…」楊風眉頭一掀︰「難道你想來硬的?告訴你老小子,老子不怕你,老子有證據!」
「你別急,我怕你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讓你緊咬著不放。」
楊風愣了一下子,奇怪的問道︰「你說什麼?」
「給你五十萬,賬戶我這里有,直接打到你的賬戶上,你緊緊的咬著這件事不放,盡快的讓沈文完蛋。」
「啊?」
「恩,相信你的耳朵,你沒有听錯,若是沒有什麼疑問,我就先掛了。」沈谷生淡淡的說道。
楊風呆滯了,直到電話中傳來了忙音才反應了過來。
拿下了手機,楊風滿眼疑惑的看著手機,他懷疑這個手機是不是什麼地方壞掉了,怎麼會出現幻听呢?
「靠….老子又不是狗,還緊緊的咬住,神經病…不過這報酬很到位…呸呸呸!什麼到不到位,這也太奇怪了吧!」楊風一連串噴出了不少莫名其妙的詞匯。
「你打個電話就神經病了?」一旁蘇屠一臉無語的看著楊風在那里犯神經,一會兒罵人一會兒皺眉的。
楊風瞪了他一眼︰「你犯神經病,我都不會犯神經病!」
「那是怎麼了,一個電話就把你搞得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你是听到了怎樣驚世駭俗的事情,難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人不是沈家的人嗎?」
「是沈家的,而且地位很不俗……」
「不俗咋地?照樣不給面子,沈文就是不放,他還能把你怎麼樣,有本事讓他們去省公安廳要人啊?百年世家,了不起?哼!」
楊風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要是來要人的,要我手下留情的,我倒不會這樣子……」
「不是來找你手下留情的?」
楊風點頭,無辜的說道︰「是找我辣手摧花的,菊花……」
「听不懂……」蘇屠一臉茫然,憐的孩紙還不懂菊花的含義,那是一種憂傷的定義,還是太單純……
「打電話來的是他二叔,讓我盡快把他解決掉,不要留情……」
蘇屠的嘴巴長得跟雞蛋一樣大,也是滿臉的不置信,這件事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其實我覺得沈文那小子長得挺帥的,比他二叔沈谷生要帥多了。」楊風說道。
蘇屠問道︰「那又怎麼了?」
楊風若有所思道︰「你說沈谷生這麼恨沈文,是不是他佷子把他老婆給上了,我靠….這是倫理道德問題啊!」
蘇屠也是一臉深思,點頭道︰「很有能,不過他老婆應該很老了吧……」
「說不定別人就是好這一口呢?」
「有道理,那圈真亂……」
「……」
叔叔讓佷子死,而不救人家,楊風百思不得其解,大世家的事情他還真是有些模不清頭腦,有什麼大仇嗎?竟然讓自己幕後下黑手。
不過現在楊風都不忍心要干死沈文了,一個叔叔都要干掉自己的人,真是混的簡直太慘了,這是什麼人緣啊……
但是沈谷生又承諾了五十萬,這不是一筆小錢,當然是對于現在名義上很富有但是現實中很窮的楊風。
所以,沈文,你還是為了這五十萬,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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