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朵,听說你剛剛又惹事了?」才一上樓,楚傲凡那廝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來找話聊,明里是在和洛雲菲搭話,但是只要不是瞎子的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來,這貨那眼楮都快要飛到玉無邪的身上了。
洛雲菲還算比較識趣,直接撂下話來「玉大哥,你們先聊,我去找楚璃墨。」
「阿淺,喂——」玉無邪一臉悲哀,這廝為什麼要跟著來,遂頭疼扶額「傲凡兄,我想是不是我們也要談談了?」
楚傲凡一听,心里來了精神「好啊,玉大哥,你說怎麼談咱們就怎麼談。」
楚傲凡一副惟君是從的樣子讓玉無邪很是無語,咬著牙推開了楚傲凡像八爪魚一樣黏在自己身上的手,黑著臉走進房間。
楚傲凡隨後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躲在不遠處的洛雲菲驚魂未定的擦了把頭上的汗,真是驚嚇的不輕啊,想不到,遠在遙遠的異世大陸竟然也有這種「唯美」的畫面。斷背山下,百合花開
洛雲菲一推門,沒有看到楚璃墨,床上整齊的被子好像根本沒有睡過一樣,不禁疑惑,掀開幔帳,看見楚璃墨靠坐在窗台上,不知道再看什麼。渾身籠罩著一層不屬于他的落寞寂寥。
「楚璃墨?」洛雲菲試探的喊。
楚璃墨聞聲轉頭,眸子里閃過一絲驚喜「淺淺,你怎麼、過來了?」
洛雲菲白了一眼外面,無聊的坐在八角桌前,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涼茶「楚傲凡去找玉大哥了,我就找個借口過來了。」
「淺淺是無聊了?」楚璃墨眸子含笑,輕輕一躍從窗台上下來,坐在洛雲菲對面,寵溺的看著她,對于楚璃墨而言,洛雲菲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所以也無需在介懷,更顯得隨意了些。
「嗯,最近呢不知道怎麼了,總覺的自己的斗氣卡在一個地方,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即使每天吸收著充沛的靈氣,也還是不能得到突破。」
楚璃墨伸出手,搭在洛雲菲的脈搏處「看來這幾天我們淺淺的傷勢好了不少呢。嗯,不錯,再過幾天,就可以上路了。」
不說還好,一說就想起了連續好幾天都在喝那個苦澀難以下咽的藥湯,小臉兒皺成了包子樣「明天就走吧,我擔心——」
其實洛雲菲的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的,這幾天沒到子夜之時,情魄總是會飛旋在半空中,身上的瑩藍色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就好像是要爆開一般晃人眼眸,洛雲菲擔心鬼王會在不久就出世了,雖然她不太了解那個什麼鬼王到底有多強的實力,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讓攬月宗的三大長老忌諱的,恐怕並非善類。
「不急,等你恢復了再說,這幾天似乎平靜的有些奇怪,離太陽村還很遠,說不定前面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再大家沒有自保能力的同時,切不可掉以輕心。」楚璃墨磨砂著指間的玉環。
洛雲菲不禁奇怪,每每楚璃墨想事情的時候,多會習慣性的去磨砂那枚指環,那個到底是什麼呢?
「你、那個,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洛雲菲指著楚璃墨手上的指環道。
楚璃墨聞言低頭,摘下戒指「這個嗎?沒什麼的,從小就一直戴在身上,母妃去世的早,也沒有人知道,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其實本來這個戒指就是楚璃墨留給自己心愛的人,現在心愛的人就在眼前,理所應當是給洛雲菲的。
洛雲菲急忙推回去,手心接觸到戒指的時候,微微感覺有些燒灼,想想可能是幻覺吧。就沒在意「不用了,想必是你母妃的遺物,就留著做個紀念吧。」
正說著,窗口飛快的掠過一道黑影,洛雲菲和楚璃墨幾乎同時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襲來,不禁騰地起身,洛雲菲輕呵「什麼人?!」
楚璃墨把洛雲菲悄聲無息的護在身後,他能感覺到,就在不遠處,這股氣息還是很明顯。「你在這里等著,哪里也不要去,我去看看就回來。」
說著楚璃墨傾身,腳下一踏,飛出了窗子,朝對面的山上掠去——
這是害羞的求打賞分割線——
到底是怎麼樣的強大,就連帶出的氣息都這麼的危險,難道是「暗夜神壇!」
洛雲菲驚呼,與此同時,快速回頭,床邊的軟榻之上橫臥著一個女子,一身素白的衣衫,黑色的曼陀羅勾起的衣擺,配合上血紅色的櫻桃小口,有著說不出的詭異。
來人見洛雲菲這麼快就發現了她的存在,不禁一絲驚異,遂笑道「呵呵,小丫頭,靈敏度倒是不錯,只可惜到底是跟錯了人啊。」
洛雲菲虛空一劃,情魄在手,指著軟榻上的妖媚女子,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女子聞言輕輕坐起,一顰一笑間,皆勾了人的魂魄,若不是洛雲菲身為女子,定力又好,恐怕早就成了座下亡魂了。「白魅。」
白魅?洛雲菲飛快的搜索著腦海里一切可以用的知識,卻完全沒有關于她的消息,只能試探的問「你是暗夜神壇的人?」
「聰明啊,不過,你的走狗沒有告訴過你關于暗夜神壇黑白無常的事情嗎?那就是他的失職了呢。」女子掩唇輕笑,卻未達眼底。
洛雲菲心下一驚「暗夜神壇的黑白無常?」,絕影曾跟她提過這兩個人,只是她倒是沒有往那邊想,傳聞黑白無常一向行蹤詭異,但卻是黑白不分割,怎麼會是白無常單獨行動?
「呵呵,你倒是個有見識的。是在奇怪我為什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吧,那是因為,呵呵,我哥哥他還有別的事情,比對付你更加的重要呢。」白魅笑意吟吟的說。
洛雲菲恍然大悟,竟然是調虎離山之計!卑鄙,就連楚璃墨都被調走了,那玉無邪他們應該早就不在店里了吧。
洛雲菲的專業知識告訴她,不管遇見什麼事情,都要保持一顆理智清醒的大腦,以至于被殺的時候不會茫然。「你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