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自然不是丫鬟那般無知,知道自己今天怕是欠妥了。便不搭理長孫芍藥和王達錘。向蓉妝坊的二樓望去,那視線,分明是投向葉清臣那邊。
長孫芍藥定楮一看,發現後者早就不知所蹤。反觀那郡主的臉,帶有一絲失落。不是吧?一個郡主,追個男人追到青樓來了?還是那個敗家子?
長孫芍藥雖然八卦,但是卻不多事。所以,就順溜著趕緊溜之大吉。
「王捕頭,那葉清臣到底是誰?」長孫芍藥好奇道。
王捕頭臉上充滿了不屑,「他是當朝大將軍葉鎮葉老將軍的兒子。」長孫芍藥點點頭,還真是實打實的官二代。
「芍藥,你要離那小白臉遠點。」王達錘的話讓長孫芍藥疑惑了。一個敗家子有什麼好害怕的。
「那小白臉,長著一張好看的臉皮。王都里不少女人對他都愛慕著。剛剛的雲霓郡主就是他的愛慕者之一。雲霓郡主曾在皇後的面前請求過,示意自己非葉清臣不嫁。」
長孫芍藥听別人的八卦是最來癮的了,「然後呢?皇後允嗎?」
「皇後本來允諾了,不知道那葉清臣用了啥法子。反正是讓皇後收回了詔令。估計,又是那張招蜂引蝶的皮囊,許是迷惑了皇後。」
長孫芍藥嘆氣,都說女人的嫉妒心能焚燒一切。看來男人的嫉妒也能遮彌雙眼。
回到衙役府,長孫芍藥是終于擺月兌了王達錘的碎碎念。長孫芍藥這是第一次知道,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原來可以這麼嗦。
「小姐,小姐。」如花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長孫芍藥正在換衣裳。那身捕快的衣服太熱了。即使是在沒有環境污染的古代,仍讓人透不過氣來。
如花急急忙忙的推門而進,長孫芍藥剛好將裹胸布纏好。如花有些羞澀,趕緊關上房門。「小姐,你換衣裳咋不說呢?」
長孫芍藥無語,我能說嗎?你直接推門而進,我要怎麼說?
「小姐,不好了。」相比如花的一臉著急,長孫芍藥倒是淡定的很。「怎麼啦?」
如花看到長孫芍藥的淡定,她有些不淡定了。「小姐,郡主死了。」
長孫芍藥錯愕,「郡主死了?哪個郡主?」看來,衙役府最近又要不太平了。
「雲霓郡主!」長孫芍藥愣住了,雲霓郡主?自己今天不還跟她吵了一架嗎?怎麼轉眼就死了呢?
「如花,怎麼回事?怎麼會死了。」
「奴婢听說……」
如花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錦衣玉服的大內侍衛闖了進來。「拿下。」話音未落,長孫芍藥的脖子上就架著明晃晃的銀刀。搞什麼?「為什麼抓我?」長孫芍藥不服。
「聖上有令,立即逮捕嫌犯長孫芍藥。」什麼?不會認為是她殺了雲霓郡主吧?
長孫芍藥這冤屈可就吃大了。但,在這個封建的國家,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怎樣反駁呢?
只好乖乖跟著這些大內侍衛走了。
「小姐!」如花擔心的呼喚著長孫芍藥,畢竟主僕一場,難道要看著她死嗎?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長孫芍藥無畏的笑容,倒是讓如花不知所措了。庭院外,滿臉擔憂的府衙大人,也就是她的養父王中絮。王達錘更是氣憤的要上前與內衛大人理辨,眾人是使出了吃女乃得勁才好不容易制服了他。
王中絮起先是非常擔心的。因為,按照她原來的性子,他也沒有把握其會不會失手殺害雲霓郡主。但是,听到那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話後。他到放開了心。
于是,長孫芍藥在內衛的押解下,眾人擔憂的眼神中,離開了衙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