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葉清臣仍在三皇子的書房歇氣。「這麼晚,有事?」三皇子好奇。他今天一臉疑慮的來找自己,他還以為他們的計劃出了問題。
「景衎,你不覺得這個長孫芍藥不對勁嗎?」
景衎訕笑,「有什麼不對勁?」
葉清臣抿了一口酒,「衙役府的長孫捕快,是天下聞名的女捕快。是我們朝中唯一一個女捕快。也是出了名的不識大字,只懂武術。」
景衎默不作聲。
「今日,他在衙役府上寫的那幾個字。可不是一個練武的人寫出來的。」
景衎斂下笑容,「接著說。」
「而且,那日,在蓉妝坊。她居然吟的一首好詩,不禁讓人多疑。而且,我弄過她的經脈。丹田有力,內里醇厚。步伐卻零亂虛浮。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三皇子盯著葉清臣身旁的燭火,正出神。「那你怎麼認為?」
「不知道,而且,王捕頭的死有些蹊蹺。雖然驗尸來看是暴斃而亡,但是,也不是沒有藥物能產生同樣的效果。暴斃……暴斃……」葉清臣腦中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一只在碎碎念。
「對了。有一種毒藥。能使人看起來是暴斃而亡。」
葉清臣繼續分析,「雲霓郡主的死,跟王達錘的很像。」
景衎仍不出聲。葉清臣有些坐不住了。「景衎,你說是誰在後面下黑手?」
景衎鄙夷地一笑,「還能有誰?」
葉清臣了然,怕是只有太子了。
景衎放下酒杯,「清臣,西北傳來消息。太子有所動作了。他終究是性急了些。怕這天鐸王朝要變天了。
「清臣,對于長孫芍藥這邊。我希望你能助他一臂之力。」
「于公?于私?」
「于公,我希望他能查出事情的真相。讓她活下去。以後,她定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葉清臣一臉的不相信,覺得景衎就是公權私用。景衎只好解釋道,「她身上有不得了的東西。」
「什麼意思?」葉清臣皺起眉毛。
「那日去王府,我本來是想去拿龍柄的。卻不料踫到了她。然後,我身上的黃琉玉竟起了反應。那麼,她身上必然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知道了。」
話音剛落,燭光一閃。本坐在椅子上的葉清臣不見了蹤影。三皇子嘆了一口氣。「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遲早被你嚇死。」
也許是好奇,也許是命令。葉清臣竟不自覺的來到了衙役府。趴在長孫芍藥的房頂。掀開瓦片,干起了偷窺這些個勾當。
好巧不巧,正好踫到了長孫芍藥在房間內泡澡。葉清臣立馬就羞紅了臉。有些想要離開,但是,看到水面上,長孫芍藥象牙般的肌膚,又頓住了腳步。
只見,長孫芍藥一只蹲坐在浴盆當中。久久未見其移動。「小姐……」長孫芍藥的婢女如花,倒是見過兩面。
如花拿起帕子,輕輕的給長孫芍藥擦拭起來。」小姐,你也不要太悲傷了。天命所為,豈是我們這些凡人所能抵抗的。」似乎是怕長孫芍藥心情不好,有一搭沒一搭的安慰著長孫芍藥。一邊將已經浸泡到枯萎的花瓣清理到碗具當中。
于是,長孫芍藥那躲在花瓣水面下的酥胸,已經下半個身子就全部**了出來。渾圓而飽實的雙峰,沾著幾滴水珠,像極了粉女敕欲滴的瓜果,待人采摘。水面下修長的雙腿,交叉的橫臥在木質的浴盆上,跟暗黃的木板相比,瑩白的雙腿讓人無法把持。
葉清臣並不是沒有品嘗過女人,這是第一次,只因見到一具身體,他就起了反應。的充脹,滿身的熱血,小月復的**。無不叫囂著,自己想要這個女人。想要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剛剛想到這里,葉清臣感覺到自己的鼻孔中有一團溫熱,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
「咚」水珠滴落的聲音完全吸引了長孫芍藥和如花的注意力。只見,干淨的水面被紅色的血液綻開了一朵紅花。
如花立馬反應過來,「啊~」的大聲尖叫。「有采花賊!」
驚醒的葉清臣,立馬後知後覺的懂得了自己的所作所為。趕緊運起輕功,殊不知已被**打亂的丹田,讓其失了手腳。慌忙中不知往哪逃竄。
如花怕自己的聲音不夠洪亮,傳達不出去。跑到院子中央大聲呼救︰「快來人啊!有采花賊!來人吶!」
長孫芍藥趕緊站起身子,披上外套。不經意間,卻瞥見一團綠色掉進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