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瑪納斯山,新成立不久的國際軍火聯盟轉運倉內,李虎丘連續輕松突破十八道馬格林大鎖。在轉運倉中尋找謝撫雲下落。這里的安保人員皆是年輕的華人男子,兵貴在精而不在多,人人都通武道,暗勁居多,個個槍法精湛。李虎丘不知這是洪門老龍頭臥薪嘗膽多年留下的一筆寶貴財富。事情未明以前李虎丘無意結下死仇,連續傷了對方四人後,不得不刻意隱匿行藏。廢了一番手腳之後,終于在轉運倉核心秘地找到了謝撫雲。
當時謝撫雲正在梳頭,李虎丘一頭闖進來,倆人都吃了一驚。李虎丘是驚艷,謝撫雲當然是驚訝。
謝撫雲變了,依舊美的飛揚跋扈,但身上增添了一層柔美的母性光輝,美人梳妝,輕羅薄裳,雲黛酥慵,春意盎然。論樣貌絲毫不遜落雁和春暖。她檀口微張,驚訝看著虎丘,問道:「怎麼是你?」
李虎丘則道:「我在溫哥華機雛你被人強拉上飛機,以為你遇上麻煩了,所以趕來救你。」
謝撫雲微怔:「我遇上麻煩?」咯一笑,「你鬧誤會了吧?」
李虎丘嘆道:「我一進來就知道是誤會了,遇上麻煩的人不是你這樣的。」
謝撫雲笑問:「我什麼樣啊?」
「有點浪。」李虎丘直言不諱:「分明是找了男人的樣,請原諒我的措辭不禮貌,因為我現在感覺自己特事兒。」
謝撫雲正色道:「謝謝你,小妹夫,如果我真的遇到了麻煩,這里就是龍潭虎穴,你能為了我闖進來,我這做二姐的應該感謝你。」
李虎丘道:「不必多言,你沒事最好,我這便走了。」
謝撫雲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找了個什麼樣的男人?他那個人很愛交朋友的。」
李虎丘搖頭:「不想,我答應了另一個人,永遠不會跟你的男人成為朋友,希望你不要跟他多說關于我的事情。」
謝撫雲說好吧。李虎丘探手將謝撫雲的耳環摘下一只來,笑道:「賊不走空,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謝撫雲微微一笑,道:「還是要謝謝你,我送你出去。」
李虎丘輕輕搖頭,示意不用,推門便走。
轉運倉是前蘇聯留下的一座巨大的軍用工事,在過去駐扎過整整一個旅的部隊,內部空間極為巨大。到處擺放著來自中亞和華夏的武器彈藥,大到坦克裝甲車,小到槍械彈藥應有盡有。李虎丘往外走的過程中,就自己目中所見的武器彈藥估算了一下,裝備幾個師都沒問題。這姓葉的倒是好大氣魄。
李虎丘有天著下最敏銳的感知力,在這隨處都能隱藏形跡的轉運倉里,避讓過那些四處在搜索自己的安保人員自是輕而易舉。但就在他將要走出大門時,忽然從頭頂出傳來惡風不善。
李虎丘驚詫之余,一抬頭,只見幾層樓高的轉運倉頂部鋼梁上,一頭龐然大物從天而落,竟是一頭雄壯威猛的大猩猩雙拳攜著猛烈的拳罡砸向虎丘頭頂。這一下威猛絕倫,以上勢下,力道何止萬斤。李虎丘側身一讓,閃電般甩出一腿,正踢在這頭大猩猩**上。這龐然巨.物長的憨厚喜人,李虎丘一見便有三分喜愛,故此腳下留情,這一腿只用了四成力道。
大猩猩被一腿踢出數米遠,趔趄了一下,猛的頓住身形,一雙圓溜溜的大眼楮死死盯著賊王。粗大的鼻孔突然發出一聲重重的鼻息,猛然人立而起,雙手捶胸,發出蓬蓬巨響。接著咆哮一聲又撲了上來。
大猩猩是自然界中的大力士,體重四百斤的成年雄性大猩猩,只用雙手便可以輕松撕碎豹子。這頭大猩猩的體魄更遠勝尋常俗物,只看形體便不難猜測其體重更在一般成年雄性的二倍以上。它撲上來時,裹挾著猛烈的罡風,雖然氣勢凶悍異常,但竟似頗有章法。這一撲居然極似猴拳中的一招‘大聖翻五指’。
李虎丘大為新奇,只道是巧合罷了,猴拳本就是人模仿猴子創造的拳法,如今被這猴中巨人誤打誤撞用上了,也非不可能。虎丘輕松避過,待大猩猩的拳頭出盡招式用老時才屈指一彈,大猩猩登時半身麻痹不能動彈,虎丘拿住這家伙黑漆漆大棒槌似的指頭,巧勁一抖,生生將這近千斤重的大家伙抖飛出去。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轉運倉的安保人員便趕到了。李虎丘施展腳下功夫,迅速撤離。不料那大猩猩竟倔強無比,被摔了一下後,立即翻滾著爬起來,追擊虎丘。這家伙行動如風,奔跑起來短程內速度不遜虎豹,虎丘的腳程雖快,卻也不及這遠古巨獸的爆發力驚人,眼看就要被它追上糾纏,萬般無奈下,只得回身丟了一飛刀。身後大猩猩被飛刀射中後,吃痛大吼,李虎丘趁機穿縱跳躍溜之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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廄,夜,馬宅。馬富民家老少齊集一堂,商討馬春暖同志與李虎丘之間的問題。
老爹馬富民先發言:「你跟他的事情,除非我死了,否則沒商量。」
馬春暖笑盈盈問:「誰找您商量了?這不是你們死拉活拽的硬把我拉回來的?」
馬春煦悄悄捅老公吳振華一下,後者沉聲道:「暖暖,你不能這麼跟爸爸講話」語重心長的:「爸爸不讓你跟他在一起還不是為你好?他是什麼人?通幾,殺人犯??」
馬春暖冷冷的看著他。
吳振華被看的心里發毛,老馬家的閨女都不是善茬兒,尤其是這個馬二姑娘。大姐夫咳嗽一聲,「最重要是人家已經有兒有女有老婆了,你非要跟他攪合在一起,這算怎麼檔子事兒嘛。」
馬春煦一皺眉,瞪了丈夫一眼,心道要壞。她算是比較了解馬春暖的,知道自己這位妹妹向來最有主見,行事不拘一格,從來瞧不上那些世俗觀念,還曾是個不婚主義者。吳振華的話沒有切中要害,只怕要適得其反。眼看春暖黛眉一緊,趕忙搶過話頭:「你姐夫這麼說也是為你好,他的話糙但道理能站著,不過姐知道你向來不在乎外人評價,就算你姐夫說的是廢話吧,可你不替自己考慮,總得替爸爸和這個家考慮一下吧?爸爸再有幾個月就要退休了,你怎麼忍心讓他為你的事情跟援朝哥鬧的這麼僵?」
馬春暖哼一聲,「馬老大,你別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扯,外面人喜歡嚼舌根子,說咱們家的事就讓他們說去,我根本不在乎,至于老馬同志和他爸爸之間,你們模著良心說,是因為我和李虎丘嗎?上次老馬同志為一點私事,在會上多說??」
「住口」馬富民斷喝道。
馬春暖一吐舌頭,住口不語。
馬富民氣呼呼道:「你老子已經是六十六的人了,行將就木,身後就你們仨閨女,可以說是後繼無人,干工作全憑自己的黨性良心,謝潤澤和李援朝搞經濟是好手不假,但思想上過于開放,這是原則上的矛盾,關乎政治信仰和原則,你老子說的每一句話都出自公心,絕沒有摻雜半點個人因素。」
馬春暖毫不示弱:「要我說老馬同志你這個官兒不當也罷,喬寶山父子瞞報煤礦事故殺人滅口的事情已經過去幾年了?堂堂紀委書記做起事來瞻前顧後,快退休的人了還怕這怕那的。」哼一聲,重重道:「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一席話出口,馬富民騰的一下站起,指著春暖,半晌無言。政治是一個復雜的游戲,有時候不得不為某種平衡而妥協,在對待喬家的問題上,馬富民的確做了一些不那麼明鏡高懸的事情。事實是如果他是個不懂得妥協的政治家,根本不可能走到這個位置上。但誠如他剛才所言,他已經六十六歲了,這次換屆便會退下來,喬寶山的案子始終令他心存愧疚。
馬春煦氣的起身想要斥責春暖幾句,卻一時不知說什麼,愣在那兒。
馬富民斥道:「站在那兒干什麼?把孩子帶後邊去春曉也去。」
待屋子里只剩下老馬和小馬,馬富民沉聲道:「揭蓋子是官場大忌」
馬春暖不忿反問:「你忘了自己當年是靠什麼打動趙繼東的?」
馬富民道:「大公無私」補充道:「當年的蓋子能揭,現在喬家的蓋子卻不能揭這是關乎黨內政治力量均衡的大問題,我的決定是從大局出發考慮的。」
馬春暖居然贊同道:「說的很對,您沒有做錯,這就是生活,不如意十之**,連您這位高權重的老馬書記都不得不接受人無完人的妥協,在喬寶山的問題上晚節不保,我憑什麼就不能犯點生活作風的錯誤?」
馬富民的臉色先晴後陰,晴是因為女兒理解他的做法,陰自是因為這丫頭吃了秤砣鐵了心,死不悔改的樣子。他是了解自己女兒的,知道春暖其實是個潔身自愛的女孩子。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對性的態度一直是老馬書記不喜歡的。所以他對女兒們的德行一向要求嚴格,在春暖與虎丘發生情感糾葛之前,這個二女兒一直令他引以為傲。做父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成為一個自尊自愛為大家喜愛的淑女,在這一點上,馬書記並不比絕大多數父親高明。
「你」馬富民一**坐回沙發上,狠狠嘆了口氣,頹然無力道:「一個人的青春就那麼幾年,何況你是個女孩子,放縱不起,爸爸怕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馬春暖走到父親身後,父親的頭發看上去依舊烏黑,但仔細看就不難發現,那孝根部分都已是灰白色。春暖深深的為老馬感到難過,縴手輕輕按在曾經如山一般堅挺,如今已經佝僂的肩背上。忽想起小的時候和妹妹一起坐在這肩頭上玩耍的情形。心中一陣難過,柔聲道:「媽媽去世快二十年了,您一直孤單一個人,不管誰介紹的多好的女人,您看都不看一眼,為這事兒姐姐勸過您很多次,可我一次都沒勸過,因為我理解您,知道您的心已經被媽媽佔滿了,放不下其她人。」又道:「從小到大,我好多方面都像您,包括對待感情的態度,您應該了解自己的女兒,我不會隨便對一個人付出感情,李虎丘是我喜歡的第一個男人,我的心里也已經被他裝滿了,放不下別的男人,要嘛遺憾孤老一生,要嘛轟轟烈烈愛一回,您希望我怎麼選?」
英雄是男人的一張面具,嚴厲的後面往往藏著一顆慈父之心。馬富民宦海沉浮一生,拼殺到今日的位置,早修煉到心硬如鐵。理智告訴他,女兒的選擇是錯的。但情感上,他卻寧願女兒錯下去。他長嘆一聲道:「清官難斷家務事,家從來就不是講理的地方,你要怎樣就隨你吧,只是記得有朝一日傷心後悔時,別忘了還有這個家,爸爸會永遠保護你的。」
馬春暖再也抑制不住,珍珠般的淚水滴落在父親肩頭。哽咽著說:「老馬,為了你,我也一定要生活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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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春天,李虎丘走在麥加聖城中,穿過那釁白色的圓頂建築,在這里他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他不需要說話,就能和別人溝通。不管是住店還是餐飲,這里的人總能很快理解他需要的。他們都是心無旁騖信仰虔誠的人,有寧靜的目光和溫暖的笑臉。幾乎城里的每個人都善于替別人打算,所以只需要簡單的手語就能有良好的溝通。他很容易便打听到了兩位聖女居住的地方。
聖女住的地方金碧輝煌,幾乎每一面牆壁上都有關于真主神跡傳說的壁畫。有些故事跟希臘某些神話傳說一樣,也是用重口味至變態的方式來表達對神的尊崇和敬畏。出乎虎丘意料的,這里進出非常隨意,並無想象中的戒備森嚴。
在一片潺潺噴涌的泉水邊,李虎丘看見了擰靈。
當時她正挽著袖子,為一個毛乎乎的小嬰兒洗澡。她未售黛,鼻尖兒掛著一滴晶瑩的汗珠,神情專注的幫那小嬰兒清潔身子,陽光照在她身上,神聖之感油然而生。在她身後,衣著華麗的一戶阿拉伯人家十幾口人跪在地上,正密切關注著。
擰靈面前的泉水據說是真主賜予信眾的,是易卜拉欣用拐棍捅出來的,有將近兩千年的歷史。在這大漠環顧的山中小城里,一眼泉水兩千年不枯,堪稱神異。因此這眼泉水在此被稱作聖泉。
聖泉洗禮是伊斯蘭世界嬰兒降生後的最隆重儀式,非貴族不能享受。只有伊斯蘭世界中最尊貴的阿訇才可以主持這個儀式。眼下麥加城中,最尊貴者自然是非迎回啟示碑的聖女姐妹莫屬。作為安拉的女兒,神在人間的影子,她們在這里備受尊敬,錦衣玉食,起居坐臥皆有人服侍,過著媲美國王的生活。但國王都有漂亮的老婆,還不時和美麗的女明星秘密約會,而她們只有跟月亮約會,聖女神聖無比,她們唯一接觸男性的機會就是給小孩子洗禮。
擰靈表情莊重,洗的很認真,李虎丘不敢打擾,站在一旁認真看著。擰靈冷不丁一抬頭看見了他。驚訝的差點把手上的阿志曼小王儲丟到聖泉中。平日里很享受的洗禮游戲立即沒了味道,擰靈以小和尚念經的心情迅速完結余下的儀式,將那戶人家打發走。來到虎丘面前,欣喜的:「李虎丘,你怎麼來了?」
李虎丘說:「我受人之托來看看你們。」
擰靈問:「你是怎麼進到這里來的?」
李虎丘道:「一路打听著就溜達過來了。」
蘇魯曼從里邊走出來,「李先生是伊斯蘭的好朋友,所以護教軍沒有阻攔他。」
擰靈說:「我要和他單獨說會兒話,可以嗎?」
蘇魯曼緩緩退回里邊,道:「在這里您是絕對自由的,可以做任何事。」
擰靈對李虎丘說:「別害怕,他這麼說的意思其實是我什麼也做不了,這里看著安靜祥和,其實到處都是監視的眼楮。」
李虎丘笑問:「我為什麼要害怕?」
擰靈道:「你看見我給那個小孩子洗澡了吧?」李虎丘點頭。擰靈問:「看出什麼沒?」李虎丘搖頭。擰靈表情落寞,嘆道:「你難道沒有發現我很寂寞嗎?」
房間里只有虎丘和擰靈兩個人,蘇魯曼知道李虎丘的能耐,所以沒安排人監視。李虎丘說:「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帶你走。」
擰靈不為所動,反問:「你能把小瞎子也一起帶走嗎?」
李虎丘想了想,難度忒大,恐怕辦不到。搖搖頭,道:「你們倆我只能帶走一個,還得借點運氣。」
擰靈道:「那就把她帶回國吧,臨走前再親我一下。」幽幽一嘆,道:「李虎丘,我可能要當一輩子處女了。」
李虎丘想說你不會的,差點說出口。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擰靈道:「不必為我難過,跟絕大多數女孩子比,我都算幸運了,吃的用的住的就不說了,這里的人見到我都會跪在我腳下,求我用腳去踩他們的食物,然後用那些食物去招待他們認為是最尊貴的客人,你說好玩不好玩?」
李虎丘說:「我要是你就穿一雙球鞋,然後三天不洗腳。」
擰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信丫子,晃動著大拇指說:「回頭我試一下你說的辦法,看他們還吃不吃得下。」接著低聲道:「有些貴族提出要求要親我的腳面,我覺得你還沒親過呢,所以沒同意。」說著,扯開裙擺,露出粉女敕晶瑩的小腿。李虎丘注意到她露出的不止是小腿。擰靈說:「這里天氣忒熱,聖女身上又不能有異味,所以除了要經常洗澡外,里邊什麼也不能穿,不然,不方便的那幾天會有味道,這些阿拉伯貴族屁大點事兒都要祈求安拉允許,所以會經常拿來食物詭,每次都是雙手捧著詭到我腳前,要是身上有味道會影響安拉女兒的形象。」
李虎丘知道她寂寞,所以一直陪她說著無聊的話題。他沒有對她說起申城這兩三年間的變化,也沒有提起她們姐妹的家人如何思念她們。既然救不出來她,說了還不如不說。他們的話題天馬行空,擰靈總試著往性方面繞,李虎丘則謹慎回避。末了擰靈說:「你完了,從百無禁忌的風流大盜變成了戀家好男人,這種變化是我不喜歡的,所以你走以後我不會想你的,不過,我倒是可以放心把小瞎子交給你了。」
李虎丘奇怪的問:「不然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她一個小女孩子,我還能把她怎麼著嗎?」
擰靈目中閃過一抹遺憾和羨妒,「小孩子?你沒听過女大十八變嗎?」
擰寧從睡夢中被姐姐喚醒,來到李虎丘面前。打著赤足,穿白布裙子,長發如瀑,個子高過了擰靈小半頭,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肌膚被陽光和周圍的金碧輝煌映照,閃著晶瑩潔白的光輝,真如跌落人間的小仙女一般。
李虎丘驚訝的看著她,心無雜念。忽然意識到,小燕子已經是大姑娘了,他已太久沒有關注過她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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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幾句關于這本書和前一本書以及下一本書的關系。三部曲,大亨,大俠,大官。合在一起也可以是個完整的故事。
亨之大者,禍國殃民。大亨的結局感興趣的讀者可以去看看,葉皓東這個角色,做事橫行無忌,不計後果,經常陷自己于絕地,如果不是主角光環,他的存在是缺少合理性的,但他也是三部曲中不可或缺的一環。他最後做了一些理想化的事情,退居幕後,成立兩支政黨,參與進了國家權力分配的游戲中。算是作者對自己生活在這個無奈的專政時代的一點期盼和幻想吧。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李虎丘的故事寫到這兒也已接近尾聲,大概還有一個詭譎陰謀的冒險段子,寫過之後便要完本了。李虎丘這個人物跟第一個主角比更接地氣兒,他出身尊貴,長于江湖,雖然與廟堂關系非同一般,卻始終游離于權力圈之外,他的能量大過了葉皓東,武道上更強過大亨幾重天去。但他做人懶散,不愛為事,側重于自我修養,精明但不夠厚黑,狠辣但缺少雄心。他追求自由,熱愛生命,對生活充滿正面期待,嫉惡如仇,對舊江湖的陳規陋習深惡痛絕。他是三部曲中道義的守望者,作為執法者,他不適合參與進權力競逐游戲中來,但又需要有絕對的力量能做到使整個故事架構更平衡。所以才會這麼設定這個人物。竊以為,這個人物活的最滋潤。是所有男人都想往的生存狀態。
關于都市三部曲這三個人物,對作者而言,都一樣喜歡。但也要區分輕重。葉皓東這個人物偏虛幻些,筆者第一次寫大部頭,大亨寫的比較匆忙。許多大綱里設定好的東西沒有寫出來。盜香還好些,中間雖然丟了一次u盤,受了一次大傷斷更了八個月,但總的來說故事是連貫的,要寫的東西也都寫出來了,有趣的,驚險的,悲傷的,開心的,傳統的,有些地方好故事沒能寫好,跟作者筆力有關系,跟詼諧社會的禁忌也有關系,總之,作者一直很努力。不足之處,只有留待日後提高。總的來說盜香比大亨略有進步,這是最令作者感到高興的。
最後扯一句大官,這是三部曲的終結篇,我希望寫出一個不同的官場文來,女主角依然不會是單一的,有的已經在大亨和盜香里登場,屆時就會知道。
各位的評價我偶爾會看,有的很令在下感到鼓舞,有的則很有幫助,我會感謝和更正。也有的很無聊,我一般直接刪了。通常都是直接否定作者努力的帖子,故事肯定有不完全合乎情理的地方,但不是作者智商的問題,人有失手馬有漏蹄,幾百萬寫下來沒有bug的我還沒听說過,我已經盡力讓故事顯得成熟並貼近人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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