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咯咯!」
姜勝的話說得如此惡毒、不堪入耳,偏偏卻令身在險境當中的汪黛和舒雅,立馬忘了身邊的危險,忍不住捂著小嘴笑出了聲。
反觀夏旭的額頭卻是青筋暴跳,指著姜勝的鼻子罵道︰「不知死活的小保安,你特麼知不知道我是誰?就連你們蔡總在本公子面前也得客客氣氣的,你又算什麼東西?」
姜勝搖搖頭︰「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反正哥是汪小姐的貼身保鏢!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
「貼身保鏢?」夏旭目光一縮︰「胡說八道,汪黛什麼時候雇了保鏢,本公子會不知道?」
「找保鏢又不是找老公,難道還要廣而告之啊?」姜勝冷笑著道︰「夏大公子,你滾還是不滾?」
夏旭眼神怨毒的看著姜勝,再伸頭看看躲在姜勝背後的汪黛,實在不甘心苦追半年、眼看就要落入掌心的極品尤.物,就這樣從手心里面溜走,最後咬牙切齒道︰「就算你真的是保鏢又能怎麼樣?本公子同樣也有保鏢,就讓他們兩個陪你玩玩。」
「阿達、阿雙,給本公子把這個癟三扔江里喂魚!」
夏旭話音未落,不等那兩個大漢有什麼動作,姜勝搶先一步行動了。
二話不多,姜勝一步沖了上去,膝蓋一曲,猛地往夏旭小月復上面狠狠一撞!
「哦!」夏旭登時鼓出一對死魚眼,整個人如同煮熟蝦米一樣軟倒在地,喉嚨里面荷荷作響,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姜勝這一膝蓋太凶狠,頂在最柔軟的小肚子上,真是要了老命了!
「旭少!」
那阿達和阿雙兩個保鏢,看見姜勝居然敢搶先動手,立馬就怒了,一左一右直沖姜勝而來。
一看這兩人就是練過的,體格勻稱、孔武有力,就算跑起來下盤也非常扎實,雙目炯炯有神,拳頭上全是一層層的老繭。
姜勝從來沒有練過拳腳,會的只是逃命、保命的技巧。但這些技巧,配合上無比豐富的打架經驗,在實際打斗當中卻非常實用。
眼看兩個對手一左一右夾擊而來,姜勝絲毫不懼的迎了上去,嘴里同時吼了一聲︰「你們兩個妹子還杵這里干什麼?快進房間去!」
「哦!」
汪黛和舒雅如夢方醒,戰戰兢兢的和姜勝擦肩而過,朝房間的方向逃了過去。
等到了門口,兩雙顫抖的小手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門卡,更別提打開房門了。
「姜姜勝,我我們找不到房卡!」第一次踫上這種事,汪黛都快哭出來了。
「笨蛋啊!趕緊往樓下跑!」
「哦!」二女倉皇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但很快就去而復返,帶著哭腔道︰「嗚嗚嗚,樓梯樓梯門被鎖住了!」
姜勝此時已經和阿達阿雙打得不可開交,哪里還有閑心理會她們。
迎面就是阿達一拳,沙包大的拳頭虎虎有聲,被姜勝微微一側身閃過了。同時腦袋左側風聲呼嘯,姜勝想也不想,右手抬手就是凶猛一拳!
姜勝的拳頭居然後發先至,伴隨著「 !」的一聲爆響,居然和阿雙橫掃的腿踫個正著!
連續經過兩次身體強化,姜勝的力量完全不在阿達、阿雙之下,甚至還猶有過之。而速度已經達到普通人極限,遠比面前的阿達、阿雙快好幾倍。
姜勝一拳打出去,速度和力量同時達到十分驚人的程度,往往伴著空氣的爆響,這是阿達、阿雙絕對做不到的。
拳頭對上大腿,就算是腿部力量應該更大,可這一次硬踫硬,阿雙的腿也沒有佔到絲毫便宜。
「哎呀!」阿雙一聲低沉的慘叫,捂著被姜勝擊中的小腿骨,連連退了好幾步,呲牙咧嘴的連搓了幾下,這才緩過勁來。
「大哥,小心他的拳頭!又快又硬,不能硬接。」
「能有多硬?」阿雙的提醒,反而激起了阿達的求勝心,拳頭捏得嘎 作響,運足全身力氣,一拳轟出去!
來得好!
姜勝不閃不避,右手拳頭同樣狂轟而出!
「 !」拳頭砸破空氣的爆響讓人心旌動搖。
「轟!」兩只拳頭正面轟在一起。同時,又傳來「 嚓!」一聲,這分明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臥槽,這家伙的拳頭也挺硬啊!
姜勝呲牙甩了甩生痛的右拳,感覺自己的骨頭沒問題。
斷骨的不是姜勝,那自然就是阿達!
「嘶!」阿達死死捂著拳頭,嘴里倒吸一口涼氣,卻死撐著沒有慘叫出聲。但他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第一節指骨,都已經在這硬踫硬的一拳中,被活生生打斷了!
「兄弟好硬的拳,佩服!」阿達痛得渾身發抖,卻還能吐出這句話來,說明此人骨氣還在。
「你的拳頭也不弱!你這樣的漢子卻替人渣賣命,實在替你不值!」
「生活所迫,得罪了!」
這阿達也是個狠角色,和阿雙對視一眼,同時取出了漆黑發亮的指虎戴在手上。他的右手暫時已廢,可左手一旦戴上指虎,殺傷力同樣驚人。
「二打一,還要戴上指虎,你們這特麼有點欺負人!」姜勝呲牙一笑道。
「兄弟,你有什麼趁手的家伙也亮出來,我們兄弟絕無二話。」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姜勝反手在**上一掏,右手登時多了一根黑漆漆的甩棍!
甩棍,顧名思義,甩開來用的棍子,正式名稱是戰術伸縮警棍,是一種可以伸縮的鋼制棍棒。收起來的時候,只有二十多厘米,伸展開來卻有半米多長。這根甩棍是酒店配發給所有保安的自衛武器,裝備在身上比普通的橡膠警棍更隱蔽,殺傷力也更大。
甩棍在手,姜勝單手重重一甩,「 嗒!」一聲,立馬變長了兩倍,烏黑發亮的棍子有點滲人。
阿達和阿雙臉色不好看,但在對視一眼之後,依舊默不作聲的猛撲了上來。
又是面對一左一右的夾擊,姜勝臉色冷峻,沒有半分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