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策略
「幾成把握?」二猥瑣反射性的問道,眼神忽然在四周瞅瞅,露出一副‘何其怪哉’的表情,忽然對著林南說道,「南哥,敢問你的辦法能夠有幾成抱把握?」
「三四成總該有的吧——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林南試想了一下明喻的辦法,成功的把握應該在五五之數,說完時忘了明喻一眼,說道,「明喻,你覺得你的辦法有多少成功的把握?」
明喻嘿嘿一笑說道,「南哥,我說的辦法是可行的,但是成功的主要因素還是取決于楊凶神。」
回頭再斟酌了一下明喻的辦法,不顧二猥瑣莫名的傻笑,林南認真的說道,「明喻,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楊凶神站在學校的名聲與立場方面,成功的概率就大,反之成功的概略就低了?」
「就是這個意思。」明喻毫不隱瞞的說道。
這個時候第二猥瑣笑的正歡,明喻道,「真是奇了怪了,二猥瑣,你為什麼一直笑個不停,難道你覺得我說的辦法純粹就是無稽之談?」
「算你有自知之明。」第二猥瑣從椅子上跳下來,義正言辭一番的說道,「明喻,現在的社會很功利,道上的兄弟雖然重義氣,將道義,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他們也要吃,也要喝,那麼生活的資本從哪里來,可以試想一下,在道義與金錢面前,他們會選擇哪一條路?何況,金蕭逸看起來像個笨蛋嗎,你們自然能夠用的出來這一招,他就能見招拆招,要知道億和財團就算到了世界末日,他唯一不缺的就是金錢,你們可以大膽的想象一下,當數以萬計的金錢放在你的面前,你能夠不動心嘛?所以我覺得你們的方法很弱智,我以為楊凶神是不會站在我們這邊的。」
黎雪瞅了第二猥瑣兩眼,陡然一喝說道,「二猥瑣,你說的前提就是金蕭逸能夠將大把的錢送到楊凶神的面前,如果我們能夠不讓金蕭逸的錢送到楊凶神的眼前,那麼你又當怎麼樣?」
「這估計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第二猥瑣心里膽顫的說道,「雪姐,我知道你是一個暴力分子,但是為了社團的未來,我願意拼著被你很一頓也要反駁你的無知與愚昧。敢問你一句,你如何組織金蕭逸的人與楊凶神見面?」
黎雪將拳頭舉起來,示威一般的說道,「楊凶神一般都是在學校的公會里呆著,金蕭逸想要賄賂楊凶神必須要經過學校,哼哼,憑借我們南國社團與學生會的關系,我想組織幾個社會上的垃圾進入學校是輕而易舉的吧。」
黎雪這話倒是不假,學生會代表了學校舊勢力,而南國社團則代表了學校的新勢力,社會上的人想要從學校的小徑上安全通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以這樣說,只要學生會積極調動起來,金蕭逸的人想要進入學校無疑是一條絕望之路。
二猥瑣呵呵的笑著,黎雪看著不解,說道,「二猥瑣,你笑的這麼甜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說的話不對?」
「當然對了,雪姐說的話當然正確,」第二猥瑣嘿嘿澀聲道,「但是雪姐想過沒有,若是金蕭逸並不直接派嫡系手下進入學校而是派學校里面的人員與楊凶神進行接洽,我想你的辦法就行不通了吧。」
「本姑娘倒要看看誰敢?」黎雪豁然覺得二猥瑣的話很能擾亂自己的心智。
她這一說,無疑是告訴別人她已經間接的承認了二猥瑣說的話的真實性,坦白說只要不是痴呆,都會明白二猥瑣所說的情況發生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金蕭逸是誰?年僅二十七八便憑著自己的本事干倒社團的競爭者,一舉成為社團的最高領導人,而且這幾年來億和財團在他的領導下蒸蒸日上,想要說這個金蕭逸無能,傻子都不會認同,可見這麼一個善于商場操作的老板怎麼可能如黎雪想象的那麼愣頭青。
現在看來,貌似道理都在二猥瑣這邊,明喻深呼吸的說道,「既然如此,二猥瑣,照你這麼一說金蕭逸是鐵定能夠賄賂楊凶神,而楊凶神為了利益鐵定會放了龍陽大學的聲望與立場,那我的辦法確實可行性為零,那麼你倒是說說你的辦法?」
「再說我的辦法之前,我想糾正你一個錯誤。」二猥瑣忽然伸出食指說道,「明喻,你說錯了,楊凶神不是不顧學校的聲譽和立場,而是不顧我們南國社團的前途與立場,這一點你要搞清楚,學校與我們社團之間的差距還大的很咧,可不能混為一談。」
「你這個家伙,倒是會鑽牛角尖。」明喻吹胡須瞪眼,道,「你既然這麼有見地,那麼就當著大家的面說說你的看法吧。」
二猥瑣嘿嘿一笑,說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天機就要泄露咯。」
這次不僅是黎雪拿著小靴過來拍他,便是他身旁的N個人都伸出手掌過來示威性的瞪著他,二猥瑣嘿嘿一笑說道,「兄弟們,千萬要撐住氣,我們幫里的間諜可不少,法子是好法子,說出來就不靈了。」
明喻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二猥瑣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嗯了一聲明喻說道,「二猥瑣,那麼你就不說出來你的辦法,我問問你的成功率有多大總不過分吧?」
「這個是當然,我听說你們方法的成功率在三四成,那麼我的辦法的成功率自然在六七成,呵呵,你們放心,我會做好兩種準備,到時候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你們就不要太著急。」
「這話說的倒是讓我們大家寬松不少。」黎雪虎著臉色說道,「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有辦法,還在在拖延借機找辦法哦,」
「我有這個必要嘛?」二猥瑣怒跳說道,「雪姐,你可不要亂說哦,這樣很傷害我為社團做事的衷心的。」
黎雪如水的童顏漸漸煥發絲絲暖意的微笑,說道,「二猥瑣,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就這麼給我判刑,你這個低級的家伙,真是不得好死,噗噗——」
林南幾人簡直被黎雪搞的哭笑不得,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當著第二猥瑣吐口水,好在二猥瑣身手靈敏躲過這一口水之災。
見大家都望著自己,黎雪面紅耳赤的說道,「本來嘛,我就是想要夸獎他一下的嘛,為什麼要將本姑娘說的這麼不堪,他該如此的嘛。」
林南最是知道黎雪的性格,知道再要不組織這個丫頭的話她就要沒完沒了了。無聊的一笑後說道,「黎雪,那麼你就說說你是怎麼想要夸獎二猥瑣的,也好讓他對你有愧疚,以後他可就為你馬首是瞻,這樣的一個大便宜,你還不趕快撿起呀。」
「嗯嗯嗯。」黎雪連連點頭說道,「本來嘛,二猥瑣這個人平日雖然人如其名,但是為社團做事情卻是一絲不苟,就算他真的沒有辦法,我想也是為了社團好,因為他這樣可以拖延時間,讓大家安定不驕不躁,說不定不長久之後大家在心平氣和的環境中能夠想到更好的辦法呢?所以我想說的是,二猥瑣,你是為幫派發展做事情的大好人!」
「這個我可擔當不起,只要你不把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我就謝天謝地了。」二猥瑣大膽的走回位置上,坦白說他是余驚未消,甚是害怕黎雪這個丫頭。
黎雪是林南的小夫人,這點在大家的眼里已經清楚明白的很,當然對她敬之三分,若是她沒有如林南一般出神入化的功夫,還可以和她打打鬧鬧,培養一下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倒也是其樂融融,不想這個丫頭出手竟然毒辣無比,貌似肉不是長在她身上,她就不知道痛的狠狠的打擊對手,所以除了二猥瑣,在座包括明喻在內,都有些夤畏黎雪。
看到二猥瑣此狀,林南也只能苦笑一番不了了之,在他看來黎雪其實很溫柔,只要不開罪她讓她生氣就好。坦白說,林南這麼想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感覺,顯然他已經忘記了第一次、第二次乃至第N次與黎雪踫到一起時的遭遇了。
聞言黎雪虎著臉色,她才不回去管別人的臉色,道,「二猥瑣,我黎雪好女不跟惡男斗,今天就暫且饒過你,下次要是再敢與本姑娘作對,你就完蛋大吉了。」
「南哥,你看見沒有,雪姐她威脅我?」二猥瑣苦著臉色像林南告狀。
當然了,兄弟們的心是不能失去的,不管二猥瑣居心何在,林南總要在兄弟們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大義凌然,黑著臉色說道,「雪兒,不可胡攪蠻纏,拿公事上的事情與兄弟們過不去,這樣連你我都要懲罰。」說完的時候林南咳嗽兩聲,「當然了,如果黎雪,你和二猥瑣私底下有矛盾,大可以在私底下解決嘛,下次可不要拿在大家面前說話哦。」
聞言第二猥瑣簡直有那塊豆腐撞死的沖動,其他多兄弟都是抱著觀望的眼神,取樂佔得居多,正反兄弟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趣事,唯有二猥瑣與黎雪之間的矛盾才是大家津津樂道的一個話題,大家都勸第二猥瑣冷靜冷靜。
黎雪的壓力不得不讓第二猥瑣冷靜下來,說了句,「好吧,雪姐,剛才是我錯了,我會錯了你的好意,我不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看這樣以後你還能找我的麻煩嘛?」
「去,這件事情跟本都沒有你什麼事情,誰要找你的麻煩!」黎雪忽然撇過頭來瞧著林南,林南被她的眼神瞧得一愣一愣的,張開雪白的牙口說道,「黎雪,你這個看著我有何見教?」
坦白說黎雪對于今天林南的表現還算比較滿意,畢竟在大家面前他還是幫了自己一個小忙,但是她還是不能夠原諒林南,道,「沒有什麼見教,其實這些事情你怪你!」
「怪我?這話從什麼地方說起?我說雪兒,現在是公事時間,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林南一陣頭黑,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得罪了這個丫頭的。
「我哪里有胡攪蠻纏哪,我說這件事情怪你就是怪你,你一定要承認。」黎雪沉著臉色說道,拿起自己的小時裝表看看,呵呵一笑的說道,「各位兄弟們,現在已經到了下課的時間了,你們可以自己走了。」
林南拿起手表一看,「靠,剛剛到,雪兒,我們的事情最後還沒有確定呢?」
黎雪鼓脹了通紅的小臉,道,「我們的事情已經說完了,現在就讓我來給大家總結一下吧。解除皇帝威脅我們目前形成了兩種方法,一種自然是明哥的,另一種自然就是二猥瑣那種不知道是不是辦法的辦法,所以針對這樣的兩種情況,我們應該做兩手準備。」
「第一,明哥的辦法要堅持到底,因為我們沒有二猥瑣明確的答案,為了以防萬一,南哥還是要去競選學生會的主席,當然阻止金蕭逸的人企圖進入學校,也是這段期間我們一個重大的任務,我想這方面就交給我和杏姐來解決;第二,猥瑣哥貌似真的有辦法,所以到了關鍵時刻我們還是要拿出猥瑣哥的辦法,所以就請猥瑣哥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的辦法,我們的宗旨就是未雨綢繆,防範于未然,好了現在解散。」
黎雪這個丫頭胡鬧的時候確實令人頭痛無比,何況林南憐惜她根本不忍心責罵;但是聖明起來卻是一個能夠擔當的巾幗女子,令明喻等人都要刮目相看。
第二猥瑣恨不得離開黎雪遠遠的好,說道,「還看什麼看,沒有听明白雪姐的高見嘛,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但是有一點你們要記住了,就是以後要以雪姐的話為中心,不然你們死定了!」走的時候大家都幸災樂禍的打趣著林南,坦白說大家都在為林南的未來感到擔憂了。
妻管嚴這個現象在社會上是普遍存在的,楊仁聰等人也是深有體會,看見林南現在的樣子仿佛就能預見未來,大都搖頭悻悻而去。
總部教室內,只剩下林南與黎雪二人,林南當然不會認為黎雪在胡鬧,不過確實讓她趕走了大家,苦笑的說道,「雪兒,你這又是在玩哪一出呀?」
「還不都是為了你呀,你這個花心的大蘿卜!」黎雪眉宇之間有絲絲不悅之色,說出話來的時候小嘴兒都嘟的老高。
「我靠,這絕對是冤枉,雪兒,你又在哪里听來的風言風語,興師問罪來了?」林南一頭虛汗,坦白說他以前確實有些風流,但是現在可沒有時間讓他風流了。
黎雪呸了一聲說道,「我還冤枉了你呢,你看看這個吧。」說著黎雪從身後的桌子里拿出自己的寶寶,從里面掏出一張信封。
信封是完整的,黎雪沒有撕開,林南苦澀的接過來,可想而知這個信封在他手上的分量,看清楚上面‘林南親啟’幾個大字時候,林南的心都砰砰直跳,道,「我日,這個是誰在謀害我,竟然連郵票都沒有貼,看來是直接送到我寢室了,這下可就玩大了。」
黎雪嘲諷一般的說道,「林南小狗兒,你還是自己打開信封看看在罵人,免得待會兒你發現罵的是自己的情人,你又會心痛!」
「雪兒,你是怎麼得到這個信件的。」在打開信封之後,‘陸慧卿’三字映入眼簾,林南虛心的掩飾一下,嘿嘿的說道。
黎雪睜大雪白的大眼楮說道,「昨天傍晚吧,一個十分漂亮的丫頭忽然跑到你的宿舍門前將這封信卡在門縫里,恰巧被我看見哪!」
黎雪的話語里有種說不出的醋意,林南嘿嘿一笑道,「是怪我,都說樹大招風真的不假,想不到竟然還有莫名其妙的人想要找我做哥哥,哈哈,雪兒,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今生只有兩位妹妹,就是你和杏兒,你就不要多心哪。」
林南話到中途,前額忽然被黎雪敲得 了一下,林南奇怪的望著黎雪,「丫頭,你這是干什麼?」
「南哥,我可是見到那個丫頭是誰?陸慧卿,現在你還要狡賴?」
被黎雪雪白的大眼楮照亮著,坦白說林南真的不忍心騙她,說道,「雪兒,這件事情不是早就和你們解釋清楚了,我是很喜歡陸慧卿,她端莊大方美麗可愛,但喜歡不意味著愛,更不意味著要擁有,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兄妹,還可以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雪兒,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現在忙的很,就不要拿這些小事情來麻煩我了。」
黎雪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現在可不是我要煩你,而是陸慧卿大美人,你不見她信封里寫的多曖昧,多思念,坦白跟你說吧,昨晚我還找她談了呢。」
「你找她談什麼,陸慧卿這個丫頭純潔的很,你沒有欺負她吧。」林南驀然想到一只大灰狼逼問一只小羊羔的惡劣情景。
可想而知,林南現在的心真是如刀再割,在他準備詢問黎雪後來如何卻見她一張嘴兒已經癟了起來,嗚嗚聲頓時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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