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思軒這才回頭看著易璟,與上官雲卿相似的眸子中有著不解。,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易璟伸手模了模兒子的腦袋,徐徐開口,「我們使用了一點藥物,讓劉靖早產,所以才會導致他身體如此虛弱!無論他娘和爹做了什麼,畢竟他是無辜的,在大人們的世界之中,他成了斗爭下的犧牲品!看到他,娘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當年的你,是那麼小,躲在娘的懷中,天天在躲避殺戮之中渡過!所以對他,娘總有一絲不忍!」
听著易璟緩慢的敘述,沉默了一會的上官思軒眼眶微紅,「軒兒只是擔心,娘親會因為關心劉靖而不再愛軒兒了!」
「傻兒子,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娘怎麼會不愛你!」煽情的話就這麼月兌口而出,易璟皺了皺眉,忍住渾身的雞皮疙瘩,還是先哄好兒子為主。
上官思軒吸了吸鼻子,「娘,您能別這麼煽情嗎?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別人易容冒充我娘了!」
好好的氣氛被思軒的話這麼一說,立刻消失殆盡,易璟伸手點了點兒子的額頭,沒好氣的開口,「敢情你剛剛的話不煽情!」
上官思軒仰起腦袋,「前些天,我去石橋听說書的,書里面說母子離別的時候,就適合說這些話!」
易璟一陣無語,好在剛剛沒有丟人的落淚,半響之後才開口,「以後還是少出去吧!」免得盡學些不該學習的東西。
身後的上官雲卿看著母子二人相互依偎的模樣,眼中的光芒柔和了一些,腳步一轉,踏入房內。
劉靖已經在太醫的照顧下,面色變回了正常的蒼白,上官雲卿倏然看向其中一個太醫,眼神漆黑深幽,遣散其他的太醫之後,上官雲卿淡淡開口,「若還想你的孩子活下去,就別在出現在我們面前,更別在動什麼歪腦筋!」
太醫撕去虛假的臉皮,露出一張年輕的面孔,「這是我和飄飄的兒子!」
「王府也沒準備養他到老!」易璟緩慢踏入到房內,看著男人,「不過你也真夠忠心的,竟然為了你的主子,不惜把自己的兒子都賠進去!」
對于易璟會知道這個男人是劉飄飄生父的事情,上官雲卿沒有感覺到驚訝,雙眸波瀾不驚,將這里的主控權交給她。
「你……」男人看著易璟,雙目赤紅,就是因為她的出現,打破了所有的計劃,才會讓飄飄成為一縷孤魂。
「我怎麼?」易璟走到一旁坐下,把玩著一旁的瓷杯,微不見的嘆息著,「我答應劉飄飄保住靖兒,是因為我同樣作為一個母親,能夠體會到她的無力和對孩子的擔憂!只是……你身為孩子的父親,都能下以毒手,我為何還要去保他?」
頓了頓,易璟的聲音開始逐漸變冷,「更何況,這次的事情,還傷到了軒兒!這才是我最不能容忍的!沒錯,我是答應劉飄飄,保住你的孩子!但是並不代表我能容許因為他的存在而傷到軒兒!」
沖動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被設計了,這才是她最惱怒和最愧疚的地方,她對劉靖的重視,讓幕後的人從而從中插手,想要借由這個,挑撥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此時,若軒兒和她有一放中了計,那麼背後那雙無形的大手會立刻伸出,將他們收押。
「孩子已經救活!跟我當初答應劉飄飄的承諾一樣,救活一命!後面……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易璟淡淡開口,看了男人一眼,轉身和上官雲卿一起離開。
易璟出了房門之後,看著身後的上官雲卿,眉梢微挑,其實她在進屋的時候,看到男人還活著,真是頗為詫異,「我以為,你會滅口!」
「放虎歸山終究是有危險!」上官雲卿淡淡笑了,「是若璟兒不希望為夫殺了他,為夫就不會動手!」
抿了抿唇,易璟看著上官雲卿嘆息,「我最近是不是太優柔寡斷了一些!」那個孩子一開始就不應該留下,要不然也不會出如此多的風波。
上官雲卿伸手攬住易璟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只要是她做的,他都不會有意見。
翌日,宮中便傳聞,說思軒隨母親,心胸狹隘,容不下同父異母的兄弟,竟然小小年紀便對還在襁褓中的孩子下了毒手。
謠言四起,是由于王府戒備森嚴,上次因為易璟受傷的時候,奴僕都被上官雲卿父子狠的模樣所驚嚇住,就是听到謠言,也不敢在府里亂傳。
是王府不亂傳,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不亂傳。
難得上官雲卿不粘著她,易璟趁著得空,帶兒子上街閑逛,在去軒閣的路上,便听到竊竊私語的聲音,路上行人看他們母子的眼神也不太對勁。
「瞧,她就是那個悍婦易璟,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據說竟然在婚禮之上搶自己妹妹的丈夫!」
「不對不對,是她當年不知道耍了什麼狐媚的手段,上了閑王的chuang,隨後被家里面人現,趕出家門,現在又帶著不知是誰的野種回來,說是王爺的兒子!」
「說到她兒子,更是惡毒,你听說了沒?昨晚,那個野種竟然下毒害自己的弟弟,憐啊,我那在王府做雜役的親戚說,才幾個月大的孩子,臉色都已經黑了!這孩子真狠啊!」
「……」
上官思軒扯了扯易璟的衣角,皺眉的看著周圍的人,「娘親,怎麼一夜之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閑王的兒子?」以前他出來,是沒有人認出來。
易璟彎腰揉了揉思軒的腦袋,柔聲開口,「去軒閣找你問叔叔玩,好?」
上官思軒看著易璟眼中的寒意,點了點頭,乖乖的進入到軒閣。
看著兒子進入到軒閣,易璟素手一揮,門立刻便關上,轉身看著周圍的人,冷笑,看來昨晚的事情還沒完。
依靠在一旁的大紅柱子上,易璟渾身慢慢溢出煞氣,陰鷙的眼神緩緩掃過眼前的眾人,嘴角慢慢往上揚起冰冷的弧度,「想要說什麼就說,聲音那麼低,給誰听呢?」
一個女人突然走到前面,叉著腰,指著易璟立刻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誰不知道琴府的若嫣小姐知書達理,跟閑王就是金童玉女,你肯定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迷惑了閑王,還把不知名的野種帶到王府來!」
女人的話一出,立刻引起周圍人的共鳴,一一開始大聲議論起來,更有人準備拿起手邊的石頭對易璟砸去。
手在空中打了響指,一群人帶刀的侍衛慢慢出現在兩邊人群之中,圍城一圈,不讓他們離開。
王府不僅僅是有暗衛,也有侍衛!堂堂王妃出來,怎麼能不帶一兩個保鏢?更何況這里又是軒閣門口,既然上官雲卿還有一個梵香谷的身份,那麼這里的打手,肯定也會听命于她,所以要找打手,容易的很。
「你……你想要干什麼?」剛剛還帶頭的女人,滿臉的氣憤的模樣,現在因為看到四周的粗壯大漢,而變得怯弱,「這里是天子腳下,你不能對我們做什麼……」
「當然!」易璟滿臉微笑,一步一步朝著女人走去,那姿態高貴優雅,唇邊的淺笑點點星辰,讓人炫目迷幻,「我當然不能對你們做什麼……只是有件事情想要說明下!」
女人吞了吞口水,顫抖的開口,「你……要說什麼?」
伸出食指扶額,易璟歪著腦袋,有著一絲不解,「琴若嫣懷孕了,她說是王爺的孩子,是……王爺從來沒有讓她侍寢過啊?」
眾人聞言,莫不一驚,沒有侍寢過的女人怎麼會懷孕?
人群之中,有人開始小聲議論,「難道是若嫣小姐為了保住地位,謊稱自己懷孕?」
易璟听到這番話心中冷笑,看來這琴若嫣在這南苑國的人心中,地位還是很高的。
面色依舊不解,易璟狀似在喃喃自語,「是,大夫卻確定,若嫣懷的是男孩?我就不懂了,王爺沒有讓她侍寢,她怎麼會真的懷孕呢?」
謠言往往就是在模糊不清的狀況下,越傳越離譜。
易璟冷眼看著底下的人又開始了竊竊私語,只是這些話從她和思軒的身上,轉到了琴若嫣的身上。
人群之中還有一部分人小聲的為琴若嫣辯解著,說這一切肯定是她造謠和誣陷,另一邊卻有人說若琴若嫣真的懷了閑王的孩子,為何從不見閑王承認過?
易璟將這些說話的人一一記下,有些事情,無聲無息的處理,才是最方便的。
「軒兒,咱們該回去了!」進入軒閣,易璟依舊面帶笑容,門外依稀還能听到有人說思軒是野種,讓他們母子滾出南苑的話。
易璟卻像是沒有听到一樣,牽起上官思軒的手從後門離開。
問子軒看著易璟異常平靜的模樣,很是不解,「這女人不會是被這仗勢給嚇傻了吧!」
左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問子軒的背後,淡淡開口,「王妃的這幅模樣,和王爺不是一樣嗎?越是冷靜,就代表有些人離死期不遠了!」
問子軒被左寒悄無聲息的出現嚇的一驚,連連拍著胸口,「左寒,你能別每次出現都要嚇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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