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著顏芙兒,梅安當著顏芙兒的面,打了一個電話。
「過來接我,」只有這短短的一句話,四個字,一通電話,便被梅安給掛斷了。
「來,跟我到書房來一下,」想到自己還有東西要給顏芙兒,梅安便牽著顏芙兒的手,往外走去。
顏芙兒乖乖地跟在梅安的身後,就要分離了,她不想讓梅安生氣了。
「來,你過來看看,」梅安拉著顏芙兒來到書桌前,指著桌上的一幅畫,對顏芙兒說道。
顏芙兒懶懶地轉頭,一看到畫,顏芙兒就呆住了。
這不是自己嗎?
雖然還沒有畫出五官來,只是這麼幾筆的輪廓,但是顏芙兒還是認出來了。
「你,畫的,」顏芙兒好奇地抬頭看著梅安,帶著幾分不思議地語氣。
梅安好笑地點了點顏芙兒的鼻子,點了點頭,承認了,「是我畫的。」
「怎麼沒有畫完呢?」這幅畫明顯地有幾處地方還缺少些東西,顏芙兒不明白梅安為什麼不把它畫完呢?「是沒時間嗎?」
顏芙兒猜測道。
梅安低頭看著畫,搖了搖頭。
「是我畫不出來,」梅安將視線從畫上移到顏芙兒的臉上,開口輕聲地說道,「因為我畫的這個人,她太美了,太動人了,我拙劣地畫技,無法將她的美,全部畫出來。不,應該是這麼說,是她太美了,我想世界上的任何一位著名的畫家,也無法畫出她的美來。她的美,是上帝最最得意,最最杰出的作品,我們這些凡人又如何能畫出來呢!」
梅安用他低沉迷人的嗓音,講著最動听的情話。
這些情話,華麗但又真實,就像一杯香醇的咖啡,讓顏芙兒微微覺得苦澀,但是更多的是那種無法抗拒地,迷離地誘惑。
不過,倒是因為那微微的苦澀,才顯得梅安的心意,是更加得真實。
不管是誰,都無法逃月兌,另一個人給地最真實,最實在的誠心。
真誠的,才是最打動人的。
對于梅安這般費盡心機的,最真誠的心,顏芙兒又如何能掙月兌呢!
「你——,」抬眼看著正深情注視著自己的男人,顏芙兒現自己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你,太會說話了,我都不知道該什麼才好了!」
說完,顏芙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移開自己的眼楮,不敢再去看梅安的眼楮。
「小家伙,你不用說什麼,或者做什麼,只要你這麼一直陪著我就夠了,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看著顏芙兒閃躲的愛模樣,梅安忍不住,把顏芙兒抓回自己的懷里,低頭親了親顏芙兒愛的小耳垂。
顏芙兒被梅安的熱氣弄得渾身顫栗,不由稍稍閃躲開自己的腦袋,「你,你,講話,就講話,不要再耍流氓了,我會生氣的。」
雖然是對梅安的指責,但是這軟綿綿的語氣,怎麼听著,像是在撒嬌呀!
「我沒有耍流氓,我這是在做一個愛你的人,該做的事情,」對于顏芙兒的抗議,梅安笑了笑,隨後是一本正經地解釋了一下。
「你——,」說不過梅安,顏芙兒只好不再繼續和梅安斗嘴了,免得自己輸得太難看了。
鼓著嘴巴,顏芙兒氣呼呼地轉頭不再看梅安了。
說不過人家,生氣總是以的吧!
「小家伙,這就生氣了,」看著顏芙兒的嘴巴鼓得像只小河豚一樣,梅安不由失笑,低聲哄著,「是我不對,是我不好!」
「嗯!」點了點頭,顏芙兒高傲地表示,這次算了就原諒了,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
「呵呵,真是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