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餐,梅安和梅琮各自起身,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早就回到房間的梅兆千,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梅安和梅琮兩個人,先後離開了家。
「老梁啊!孩子們都長大了,我們也都老了,」看著車子慢慢開走,梅兆千突然開口說道。
「老爺,孩子們長大了好啊!這樣,我們就以享享清福了,」被梅兆千喊做老梁的中年男子,站在一旁笑笑應道。
看到梅兆千腦後已經冒出來的白,老梁輕聲地嘆了一口氣,「哎!老爺,你太辛苦了,當年的事情,如果你肯和少爺說明的話,現在——」
「老梁——,」梅兆千顯然不想讓老梁繼續說下去,有關于當年生的事情,「就這樣吧!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老爺,你還真是固執,」對于梅兆千的堅持,老梁很無奈。
當年的事情,其實根本不是表面上的那樣子。
一向對自己老婆和孩子疼愛有加的人,怎麼能一下子就轉變成負心漢,和惡爸爸呢?
要不是——?
老梁看著漸漸老去的梅兆千,在心中嘆息道。
「老梁,我還要累到你啊!只要家族中的禍害,沒找出來,我就不會放棄,我要一直找,直到到找出來為止,不然,我不放心安兒的安危啊!我的時日不多了,一定要快才行,」想到心中未完成的事,梅兆千激動地轉過身,對著老梁說道。
「放心吧!老爺,我會幫你的,」老梁伸手拍了拍梅兆千的後背,堅定地說道,「不然,我也不會放心啊!少爺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啊!我怎麼忍心讓別人傷害他呢!」
「謝謝你啊!老梁,」反握住老梁的手,梅兆千感慨道,「這些年,幸虧有你啊!不然——!」
「應該的,應該的,都是我該做的,」老梁笑了笑,淡然地說道。
羅馮月慢慢地睜開了眼楮。
腦子也慢慢地復工了。
想起自己在暈倒之前看到的黑影,羅馮月的身體不由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是他嗎?
是他來找自己了嗎?
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他還不肯放過自己呢?
為什麼?
一想到自己當年是如何被那個惡魔給摧的,羅馮月心中既害怕,又憤恨。
「醒了,」一道低沉好听的聲音自羅馮月的身旁響起。
即使十多年沒有听到這個聲音了,羅馮月還是深深地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
羅馮月抬眼膽怯地偷看了一旁的人,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靠了靠。
然後,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些年,過得挺不錯的吧?梅兆千那個老男人,對你還挺上心的,你真是好福氣啊!勾完了人家兒子,又勾人家老子,讓他們兩父子為你,團團轉啊!呵呵,」聲音是極為動听悅耳的,但是這說出來的話,卻讓羅馮月膽戰心驚的。
「二叔,你,——你——,你要——做,做什麼啊,」羅馮月抱緊蓋在身上的被子,無助地哭了起來,話都說不利索了。
「嘖嘖,你怎麼哭了,我又沒做什麼,而且,你叫我二叔做什麼,你不該是我的大嫂嗎?」綁架羅馮月的男子慢慢靠近羅馮月,然後伸出手,輕柔地擦去羅馮月臉上的淚珠。
「二弟,你——,你放過我吧!」被男子逼到靠牆,羅馮月只好閉上眼楮,苦苦地哀求。
「大嫂,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我放過你,我是一直都沒關過你哦,」被羅馮月叫為二叔,又叫做二弟的男子,原來是梅兆千的弟弟,梅安的叔叔——梅兆厲。
「你——,」極度驚恐中的羅馮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阻止梅兆厲,只能用搖頭表示自己的抗拒。
「嘖嘖,看來,我只能做點什麼讓你放松一下才行啊,」看到羅馮月這般驚懼的樣子,梅兆厲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聲地說道。
梅兆厲這個人,說話一向是輕聲細氣的,哪怕他要殺人,也是這樣的溫柔。
只是這種溫柔,卻讓人有股難以言說的恐懼感。
至少羅馮月是這樣感覺的。
梅兆厲一把拉過蜷縮在牆角的羅馮月,狠狠地扯下羅馮月緊抱著的被子。
低頭,梅兆厲野蠻地吻上羅馮月的唇。
邊吻著羅馮月,梅兆厲邊伸出一只手鉗制住羅馮月的身體,另一只手極其粗魯地撕扯著羅馮月身上的衣物。
在梅兆厲的粗魯行為下,羅馮月身上的衣物三兩下就被扯得一干二淨的。
羅馮月潔白的身體就這麼chilulu地展現在梅兆厲的眼前。
「嘖嘖,梅兆千那個老頭,把你養的不錯啊!,比起以前的瘦弱,現在的豐腴,更讓我胃口大開啊!」梅兆厲的眼楮放肆地打量著羅馮月chilu的jiaoqu,邪邪地笑著。
深深感到羞辱的羅馮月,無力地閉上眼楮,眼淚不住地從眼角落下。
「你這個樣子,讓我更想狠狠地欺負你,怎麼辦?」梅兆厲伸手放肆地在羅馮月的身上游走,或輕或重地揉著。
羅馮月很久都沒被男人踫過的身體,一下子就被tiaodou地極為敏感。
被梅兆厲狠狠揉虐過後,羅馮月無力地癱倒在床上,眼楮空洞地看著頭頂的吊燈。
一番享受過後,梅兆厲自然是心情不錯。
「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虧待你的,」拍了拍羅馮月的臉蛋,梅兆厲輕笑地在羅馮月的耳邊說道,「你要好好看住,你的老人梅安哦,把他的情況告訴我。」
梅兆厲打算讓羅馮月去監視梅安,自然不會讓羅馮月消失在梅家大宅太久,交代完事情後,梅兆厲拿了個小毯裹住chilu的羅馮月,準備把羅馮月送回去。
對于梅兆厲有種難以言說的恐懼感的羅馮月來說,不管梅兆厲怎麼對她,她都無法反抗了。
像個木偶一樣,羅馮月任由梅兆厲擺弄著自己。
對于羅馮月是麻木,還是呆傻,梅兆厲才沒有精力去管,在他心中只有完成自己心中想要做的事,才最重要,其他的,完全以一切忽略不計。
和來時一樣,梅兆厲悄無聲息地來到梅家大宅。
把羅馮月放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後,梅兆厲又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這是怎樣一個怕的人啊!以這般自由地出入梅宅。
真的沒有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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