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清晨多了幾許涼意,諾雪用僅有的精神支撐著她那不堪重負的身體,是時候做飯了,諾雪走到了洗漱間,洗了個冷水臉,清醒了好多。冰冷的水不禁讓諾雪打了幾個激靈。諾雪張望著冰箱,拿出幾道食材就在廚房里忙活起來。簡單不能再簡單的食材在諾雪的手里變化多端,不一會兒,早餐就做好了。諾雪拿出百分之十的內力,大喊道︰「沒起的,起了的都給我過了吃飯了~~」,不得不說,這長音拉的。你還別說,經諾雪這麼一喊,狼崽們一個接一個的過來吃飯,整理頭發的,揉著睡眼的,依靠在別人身邊的,個個都是「千姿百態」,妖嬈得不能再妖嬈了。諾雪輕咳了兩聲,大家便埋頭苦干著,沒有人理諾雪。
諾雪感到不對勁,便嘟著小嘴,來到了伯賢的身邊,搖了搖伯賢的手,說︰「哥,你還氣呀?」,伯賢沒有講話,只不過是在吃著飯,諾雪見此,愧疚的說︰「哥呀,我發誓我昨天晚上不是那麼對你的,你就別氣了,諾雪給你道歉,好嗎?」,站著的人滿臉愧疚,埋頭的人兒卻笑了笑不出聲音來,這傻瓜,怎麼會認為自己很抱歉,無語了。「好了,邊伯賢,你到底要怎麼樣呀?」,諾雪終于忍不住了,伯賢把剛剛吃進去的飯菜全部吐了出來,看著諾雪,真誠的說︰「要不,你為我做肉吃,只為我一個人,好嗎?」,「切,我當什麼事,做肉什麼的我最拿手了,你要吃,諾雪我隨叫隨到」,諾雪對這個小小的要求卻用大口氣的說。伯賢卻用他那「邊式定論」說道︰「諾雪呀,只要你的腳還在地面上,就別把自己看得太輕;只要你還生活在地球上,就別把自己看得太大,哥我的要求你可要一輩子做到哦」,「一輩子,一輩子太久了,我們將來肯定要分開的呀,話說,這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好,只要我在你身邊,我就做給你吃」,諾雪反駁著伯賢的定論。
歲月吹白了兩鬢的黑發,卻吹不走心中綿綿的記憶;時光吹皺了臉上的皺紋,卻吹不散心中久久的回憶。進入每一個場所,都有一段劇情,踏入每一個地方,都有一段故事。縈回在眼前的都是曾經,閃現在心中的都是過去;那月,那天,總是走過眼前;那情,那景,總是躍上心靈,情絲綿綿,往事依依,原來是一場夢。
諾雪收拾好了「戰場」就陪著他們去公司練習去了,kris在門口蒙住諾雪的眼楮,直至上了車,諾雪才用力拉開kris的手,千年寒冰的臉看著kris,kris看看車後,覺得沒有危機才慢慢轉過頭來,看到諾雪用這樣的表情看著他,著實嚇了一跳,諾雪沒有說話,
一大早的時間就這麼度過了,我們微笑著說我們停留在時光的原處,其實早已被洪流無聲地卷走。諾雪張羅著要出去逛街,成員們實在拿她沒辦法,就因為太會撒嬌了,語言甜蜜的讓他們總是在迷迷糊糊中就答應了。
一路上,諾雪總是要求買這買那的,成員們大眼瞪小眼,這女人啊,天生就是購物狂,更何況還是一個美女呀!諾雪在街上悠閑地走著,可她老是覺得身後有人叫她,只是她猛然回頭,卻不見身影,一個長得清純,和鹿 有得一拼的男孩悄悄跟在諾雪身後,腳步很輕,就像一個靈魂一般,只見這個男孩上前,一把蒙住諾雪的眼楮,臉上盡顯喜悅,並輕聲地說︰「猜猜我是誰」,諾雪先是驚訝,然後露出笑容,自信地說︰「鹿 ,別逗了,我都知道了」,遠處的鹿 張圓了下巴,那個蒙住諾雪眼楮的男孩,因印象很是深刻,所以他就大喊道︰「諾雪,我在這兒,有什麼事嗎?」,諾雪听到了鹿 的聲音,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對身後的男孩吼道︰「身後的,你到底是誰呀」,男孩嘟著嘴,說︰「諾雪,幾個月不見,脾氣還大了不少」,邊說,邊放下他那芊細的雙手,諾雪迫不及待的回頭,怎麼是他,「子俊,你怎麼來韓國了」,子俊刮刮諾雪的鼻子,溺愛的看著諾雪,說︰「還不是因為某些人呀,還不是怕她在韓國被欺負呀」,諾雪听了,撒嬌看著子俊,說︰「子俊,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晨兒叫你過來的」,子俊撓撓後腦勺,回答道︰「晨兒說你有難,我就飛過來了」,諾雪貌似很生氣的說︰「走,我帶你認識一下我的朋友」,一股勁的拉著子俊往成員聚集的那個方向走去,子俊在後面撒嬌道︰「我不去,我不去……」。
大家看著諾雪拉著一個男孩朝這邊走來,似乎露出看好戲的樣子站在一起,諾雪把子俊拽到他們面前,用一種帝王的氣勢說︰「大家,我來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沛子俊」,子俊無言的笑了笑,諾雪看了看子俊,又看了看鹿 ,不得不說,如果鹿 的笑容是陽光般燦爛,那麼子俊的笑容就是月光似的皎潔。諾雪挨個介紹了成員們,介紹到伯賢時,子俊像是看到希望之光,說︰「你就是伯賢呀,常听晨兒那丫頭提起你」,伯賢很是疑惑,問著子俊︰「晨兒是誰呀?」,子俊正想解釋時,諾雪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對伯賢說︰「晨兒是我的閨蜜」,子俊撒嬌,說︰「諾雪,你弄疼我了,我不管,你要怎麼賠償我?」,諾雪一听,嘿,這小子,還敢要賠償,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子俊呀,要不我請你喝女乃茶吧」,子俊一听,心想著諾雪這家伙,八成是想她請客,我開錢,算了。「諾雪,還是我請你吧。對了,叫上你的朋友們吧」,諾雪用著極為恐怖的面孔看著成員們︰「你們去不去,不去就算了,但我可不保證下次我做飯的時候會在飯菜里動什麼手腳」,伯賢剛剛還是一臉不情願,听到諾雪這口氣,馬上變了臉,說︰「去,當然去,你們說是吧」,成員們一個接一個的點了點頭,諾雪這才滿意。
諾雪走到前面,手不經意間挽著子俊的手,身後的十二只狼崽露出痛楚的表情,這構成一道扎眼的風景。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听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這麼忘記了。諾雪該不會是忘記了她身後這可憐的十二只狼崽吧?
終于到了女乃茶店,每一個成員都點了自己想要的口味,有三杯香芋味的,不想,子俊也喜歡喝香芋味的。他兩個坐在一起,曖昧的眼神交織著,鹿 看著他們兩個的動作,心好痛,就好像有人用小刀一點一點割你心口上的肉,還要在上面刻字,轉孔,還要嘲笑你無能,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誰生命的轉輪,前世的塵,今世的風,無窮無盡的哀傷的精魂。最終誰都不是誰的誰。諾雪,如果我們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時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邊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邊慢慢皓首。也許,是該放棄的時候了,寂寞的人總是會用心的記住他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于是我總是意猶未盡地想起你在每個星光隕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數我的寂寞,而我,可能就是那個寂寞的人,但如果等待可以換來奇跡的話,我寧願等下去,哪怕一年,抑或一生!
假如有一天你想哭,打電話給我,不能保證逗你笑,但我能陪著你一起哭,我永遠愛著你!當然,我也希望我們之間的邂逅不是巧合,破天荒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