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起手指頭數數,子俊來這兒也有些日子了。這不,這天,諾雪不知道又是那根神經破天荒的搭錯了,非要叫狼崽們到她家去玩。難道成員們個個都有閑心不成?真是搞不懂,他們居然答應了。諾雪籌劃著一場計劃,空前絕後的陰謀。
「諾雪,難得你今天這麼有禮貌,肯請我們哥幾個來作客呀!」,kris買弄著他那霸氣的眉毛,似乎迷倒眾生的語氣對諾雪說道。
諾雪看了看子俊,又看了看成員們,喲,玩得不錯呀,這才……算了,由你去吧!「就是想做頓飯給你們吃,怎麼?不想吃?」
「沒有,沒有,想吃,想吃」,伯賢眼神飄忽不定,手極其不自在的搖著,諾雪一看伯賢這動作,這眼神,分明就是不想吃,諾雪露出撒旦般的笑容,回答著伯賢︰「是嗎?那就多吃點?你最好這樣,哈哈……」,說完,就屁顛屁顛跑去廚房張羅著她的陰謀,還把門給關上了。伯賢感到諾雪這口氣,緊握了雙手,三十七度半溫暖的手,等待著零下一度冰冷的心。
客廳內,藝興一想到上次諾雪調侃鹿 那可愛樣,就笑個不停,突然,像是現新大陸般似的,大喊道︰「快,逮住鹿 ,咱要吃鹿肉」,大家一听藝興的話,先是愣了一會兒,然後就是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齊刷刷的朝鹿 那里看去,鹿 感到就好像有萬劍朝他飛過來一般,分秒的時間就可以把他刺得個千瘡百孔。
燦爛摩拳擦掌,露出大白牙笑著說︰「今兒個,我們要開葷了」,魔爪向鹿 無情的伸去,鹿 感到不對勁,得快逃。翻過了沙,越過了茶幾,正想跑去廚房搬救兵時,do一把抱住了他,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鹿 摁倒在地,鹿 硬是沒有還手的余地。鹿 的手艱難的朝do的胳肢窩,do欲哭無淚,迫不得已放開了鹿 。誰知道諾雪家地板像是被抹了潤滑油似的,鹿 站起來,搖晃著,竟然栽在了世勛的懷抱里。嘴唇輕輕地貼在世勛的香唇上。
世勛驚奇的看著這個「投懷送抱」的鹿夫人,笑了笑,對鹿 說︰「哥,今天還真是忍不住了」,說完,還不忘撓撓後腦勺。鹿 張圓了下巴,這天真的孩紙,怎麼會這麼想?
「那個……世勛呀,哥不是故意的」,鹿 很抱歉的說,真是的,他又沒做錯什麼事。
世勛這時不好好敲詐一下鹿 ,「哥,請我喝一個月的女乃茶唄,你看,我都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哦!」,「什麼,一個月,世勛呀,你敲詐也不是這樣的忙呀,等等,你幫了我什麼忙?」,世勛推了推鹿 的肩膀,撒嬌的說︰「這個,你還不曉得呀?」。
「一個月,不行,15天」,鹿 果斷的說。
「這麼少,20天可以嗎?」。
「恩,還是有點多了,一個星期」。
「啊,這麼少,那我還是要15天算了。」。
「要不就3天好了」。
「那怎麼行,不行,就一個星期,說話算話」
「成交!」。
眾人看著他們兩個的曖昧動作,悶笑,還是悶笑,沒少敢笑出聲音來,也沒人笑得出聲音來,伯賢挽著燦爛的手,輕輕的說︰「你看看人家……」,燦爛傻了一下,這家伙,不會是哪根筋又搭錯了吧。
諾雪在廚房听到外面嘰嘰喳喳的,便探出個腦袋出來看,怎麼回事,世勛怎麼會親鹿 ,難道……?
「吃飯了」,諾雪端著香噴噴的飯菜出來,瞟了子俊一眼,子俊知道了什麼意思,就和諾雪跑去廚房端菜。世勛似乎看到諾雪這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對諾雪說︰「要不我幫你吧」,諾雪一想到剛才……又看了看鹿 ,「得,得,得,不用了,你還是和鹿夫人好好在一起吧」,世勛有點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諾雪到好,笑著去了廚房。
吃飯時,xiumin一直吃個不停,天,你不是要減肥嗎?tao似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幫著xiumin把盤子里的菜給吃完了。鹿 幫著子俊收拾了碗筷,看到廚房里有一些綠色的液體,他以為是諾雪拿來美容的,便沒再多想。
呆在沙上看電視沒多久,諾雪那一肚子的壞水全搗騰出來了,她對著正在吃棒棒糖的伯賢說道︰「哥呀,太無聊了,咱們來游戲吧,可以嗎?」,話說哪里有游戲,哪里就燦烈,伯賢沒有說話,燦烈卻看著諾雪說︰「好呀,好呀,什麼游戲?」,哈哈,上當了,「咱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可以嗎?」,諾雪說完,燦烈傻了一會兒,然後看了看其他人的意見,子俊不愧是諾雪的「青梅竹馬」呀,似乎知道諾雪的意思,便在旁邊扇風點火的說︰「雪兒這個主意不錯,我要玩」,鹿 皺起了眉頭,這家伙,還雪兒,玩就玩。諾雪見狼崽們一個接一個的不動余衷,便用手指勾了勾kris的下巴,說︰「怎麼?哥,不敢玩?」,kris一听諾雪這話分明就是挑釁,帶著一種不怕死的精神說︰「不敢,哼,怕是你玩不起,諾雪」,眾人拾柴火焰高,kris真是開了個當頭炮,成員們擁有著敢死隊的精神在槍林彈雨中穿梭著,子俊附和著︰「這游戲沒有懲罰不好玩呀,雪兒」,對對,要的就是子俊的這句話,「那輸了的人喝……喝苦瓜汁」。
「啊?」,十三個人驚訝的就差沒掉下巴了,子俊更是沒想到諾雪會這麼計劃。
「我說過了,如果說出來的不真實,就必須喝2杯」,諾雪這腦筋,怎麼想的?
「玩就玩」,十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諾雪一听,就跑到廚房里端來了苦瓜汁,鹿 恍然大悟,原來剛剛那綠色的液體就是諾雪早就準備好了的苦瓜汁,這家伙,就來計劃了好了的不是。
諾雪不知道又從哪兒找出一個轉盤,伯賢看了,說︰「我說諾雪,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置我們于死地呀,哎,你真是我們飛來的橫禍,只不過……」,伯賢還沒有說完,諾雪就搶說︰「哥,你煩不煩,再說我不做肉給你吃哦!」,無奈呀。
緊張的氣氛在整個屋子里彌漫開來,似乎每一個人的掌心都出來冷汗。第一次是諾雪轉,大家目不轉楮的盯著指針看,世勛中槍了,「哈哈,笑死我了,好,哥,由我問你,請問,你親過鹿 沒有?」,世勛覺得這很正常,用著平凡的語氣回答道︰「親過呀,還親得不少呀,有時候鹿 哥也會主動親我的」,成員們早就對他們兩個之間的「曖昧事件」見怪不怪了,只是諾雪,一個人在那兒捂著嘴巴笑,鹿 一听,這話不對呀,自己什麼時候主動親過世勛這小子,便反駁道︰「我反對,世勛呀,我什麼時候主動親過你呀」,還不忘像個小學生似的舉起一只手來。諾雪笑得那面孔像是幾千前法老王下的詛咒一般,面目極其猙獰,還用扭曲的聲音回答道︰「反對有效,世勛,該你喝了」,這家伙,唯恐天下不亂的把苦瓜汁遞給了世勛,世勛用怨恨的眼神秒射著諾雪,只因諾雪笑得實在是睜不開眼楮所以看不到世勛那來自古靈幽都的眼神,腦袋里卻在想鹿 是不是……哎,真是無語了。
都說惡有惡報,這不,世勛那魔指只是輕輕轉了指針,指針就穩穩地指著諾雪,諾雪額頭上出著冷汗,心里卻詛咒著這吃里爬外的指針。眾人開始起哄,伯賢更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諾雪,燦烈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提問題了︰「請問,伊諾雪小姐,你親過沛子俊先生嗎」,諾雪的怨氣從心靈深處爬了出來,看著燦烈,又看了子俊,並推推子俊,不好意思的說︰「那個……子俊……這個你說……好嗎?」,子俊剛才還是萬里晴空,來了個霹靂,嚇得子俊差點說不出話來。諾雪見子俊很久都沒有回答,便生氣的說︰「算了…還是我說吧……親過」,「喲……喲……」這幫唯恐天下不亂的馬克思主義分子,不怕死的調侃著諾雪,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句「我反對」,成員們一個個陷入了沉思,「有請我們的執行官說話」,燦烈指著世勛說。世勛看了看諾雪,他想諾雪會向他投去祈求的目光,但是他錯了,他猶豫不決著,諾雪實在不想為難世勛,就抱著八十一路好漢的崇高精神說︰「算了,質疑就質疑吧,我喝,就我喝」,諾雪立即豪爽的干了兩杯。
幾個回合下來,諾雪似乎已經喝暈了,死伯賢,看我不逮到你的小辮子。諾雪今天好像是沖著伯賢去的。神呀,你要是有眼呀,你就和了我的心意吧,諾雪祈禱著,上天的神靈听到了她的話,「哎,這可憐的娃呀,為了整弄一個人不容易呀,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我就成全你吧!」,神靈賜予了指針魔力,指針好好的盯著伯賢那張唯美的臉龐,一動也不動的停在那兒,伯賢立馬就慌了,撒著慌說要去洗手間,諾雪向kai和xiumin使了個眼色,兩人立馬就跑去抓住了伯賢。
「哥,哪里逃呀?」諾雪玩弄著手指,陰森的對伯賢說道,「說,哥,你有沒有主動親過燦烈?」,伯賢眼神飄忽著,貌似果斷的說︰「沒有,就是沒有」,一旁的燦烈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精神,給伯賢補了一刀︰「我反對,伯賢,你別不承認,那回我假裝睡覺,你悄悄過來親了我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哦,原來還有這麼回事」,成員們似乎不知道這件事,異口同聲的說道。而伯賢,卻用著一種回家去就讓你好看的眼神秒殺著燦烈。諾雪的陰謀終于得逞了,現在,是該遞兩杯苦瓜汁給伯賢的時候了。
伯賢看著迎面而來的苦瓜汁,不忍心的咽了口水。伯賢放在嘴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苦,伯賢這時欲哭無淚呀,哪知道鹿 在一旁又澆上一層油︰「伯賢,咱們都是純爺們兒,男人嘛,就要勇敢一點」,伯賢只是苦笑,一直苦笑。
「哥呀,你該不會是不敢喝吧?」,諾雪見伯賢遲遲不肯動嘴,用著一種瞧不起伯賢的口氣說道,伯賢受了刺激,很有勇氣的說︰「喝就喝,哥什麼時候怕過」,伯賢說完,一大口灌了下去,一秒,兩秒,準備,伯賢眉頭緊蹙,「水,水……」,伯賢向諾雪招手,但是諾雪就是無動于衷,伯賢做出要吐的動作,諾雪看了,露出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伯賢,你那是什麼動作呀,分明就是孕吐」,伯賢不知道是不是沒听清諾雪的話,便點了點頭,諾雪悶笑著,又很生氣的燦烈說︰「燦烈,不老實呀,說,什麼時候有的」,燦烈曉得諾雪的意思,便若有所思的回答道︰「這個……你就要問伯賢,哎,伯賢,我一直很好奇,那晚上到底是我誘惑了你,還是你勾引了我,你說呢?」,伯賢指著燦烈,說不出話來,苦在他舌頭的味蕾上跳動著,其他的人看到伯賢著狼狽樣,笑得捂肚子的捂肚子,靠在別氣懷里笑的,諾雪跑到伯賢的身邊,把耳朵靠在伯賢的肚子上听了一下,然後很天真的望著伯賢痛苦的樣子,說︰「哥,他踢我,我猜可能是個小兒子呢」又對燦烈說︰「燦烈,你看你,老婆都懷孕了,你還連做一個老公的樣子都沒有,不行,怎麼行,這可是我們家的第一個寶貝,你要好好照顧伯賢」,燦烈用力的點了點頭,諾雪那叫一個高興呀,嘟著小嘴,對伯賢說︰「哥呀,以後你要吃什麼我就做給你吃,別餓壞了我們家的小寶貝」,鹿 一听,不高興了︰「什麼,諾雪,我也要吃」,諾雪看了看鹿 那精致的臉龐,笑著說︰「那個……等你家有了,我就做給你吃」,「對了,世勛,加油哦!」,世勛伯賢的額頭上早就刻了三條黑線,追著諾雪滿客廳的跑。其他人好像早就忘了這個游戲的存在,看著世勛和伯賢追著諾雪嬉戲,笑個不停。
似乎就是大家瘋累了,坐在沙上聊著天,諾雪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笑個不停,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一個問題,對著苦味未盡的伯賢說︰「那個,哥呀,你說我是你們飛來的橫禍,你什麼意思呀你」,伯賢由于太專心了,沒有听到諾雪的話,諾雪在對面像個佐公奴一般,看著伯賢,還不停的大叫,「邊伯賢,你听見沒有?」。
「嗯?你說什麼啊?」,伯賢回過神了看著諾雪。
諾雪無奈,只好把剛才想問的問題又重復了一邊,但諾雪翻臉比翻書還快,還沒等伯賢回答完,她就搶著說她不想听了,所以,伯賢的答案就誰也不知道。伯賢見諾雪還在笑,便極其生氣的說︰「呀!諾雪,你到底要怎樣?」,還不忘抿了抿殘味未盡的嘴唇,諾雪看到這個動作,不知道從哪兒學的理論,對著伯賢說︰「哥呀,不要再做你那個動作了,其實呀,這人生就像喝苦瓜汁一樣,它不會苦一輩子,但總要苦一陣子」,諾雪像個教授似的站了起來,燦烈在旁邊賣力的鼓著掌,但因伯賢的白眼,便沒再鼓掌。
諾雪看到燦烈那嚴重的「妻管嚴」,走過去,拍了拍燦烈的肩膀,輕笑了一下,說︰「燦烈呀,這男人要最有魅力,只是征服女人是不夠的,你還要連男人一起征服了,那才是真正的魅力」,燦烈指著鹿 ,說︰「諾雪,你說的這些鹿 哥全都有,我還記得那次我們去游玩,一個十四歲的男孩跑過來親了鹿 ,鹿 哥當時就傻在那里了」,諾雪的目光向鹿 看去,心里卻在想︰鹿 真是,我覺得是他征服了世勛,等等,如果我和鹿 走得近的話,世勛會不會吃醋呢?看了,我得小心,離世勛遠點。
天如果知道諾雪是這樣想的,就沖剛才諾雪那壞水,非一個響雷把諾雪劈死不可,敢說上帝的偶像——鹿 ,諾雪怕是真的活膩了。天上,一個上帝看著鹿 的照片,傻傻的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鹿 呀,你也征服了我」,天,能不能再狗血一點,連上帝都喜歡鹿 ,一頭撞死算了。
大家其樂融融,說得不易樂乎,外面下起了瀝瀝小雨,萬物都沉浸在霧氣之中,但這天氣卻絲毫澆不滅這十四個人心中的喜悅。
玩了很久,狼崽們也該回去了,畢竟,經紀人已經打過電話過來了,並且說明天暫時沒有通告,kris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大家,諾雪又張羅著明天要去游樂園玩,經過大家的一致同意,明天的行程——游樂園。但鹿 一直猶豫不決,去還是不去。世勛最了解他,走過來對鹿 說︰「沒事嗎?」,鹿 只是搖了搖頭,說他沒有事。世勛還是很擔心,諾雪看了看世勛緊蹙的額頭,笑了笑,真不愧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