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許可心帶著徐離生回到許家,許家父母和許策都十分歡迎他。
許肅之說︰「委屈徐公子先跟小犬共住一室,許記這個月要重修,等修好了,地方就寬敞了。」
徐離生親和的笑著說︰「許老板不要這麼客氣,以後我在許記做事,你叫我離生就可以了。」
「好、好。」
將徐離生安置下來,許家人又聚在一起商量起重修的事宜。上次任秋褆因為許可心落水賠了許家許多銀子,加上他們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積蓄,勉強可以大興土木。
許策提意見說︰「爹,咱們的鋪面就只有這麼大,只擺得下五張桌子,要想擴大生意,我覺得就要加層,樓下大廳,樓上包間,這是最常見的形式了。」
許可心手指敲擊著面頰,思考來思考去還是覺得店面太小,她說︰「我覺得加層還不夠,干脆連咱們住的後院一起並到店里去,到時候把酒樓蓋三層,我們住在樓上就好了。這樣一樓的大廳就會寬敞多了,而且還可以跟後街連起來,前後兩個店面,多好。」
許父認真的听著孩子們的意見,躊躇的說︰「可心的這個建議很好,可是這樣就會多要很多銀子,再者,這改建的幾個月里,咱們一家人住哪呢?」
哎,銀子啊銀子,永遠是讓人最頭疼的問題。
「娘,咱們家再拿不出一點銀子了嗎?」
許母吞吐的說︰「還有一筆,但那是留給策兒娶老婆,還有你的嫁妝錢,動不得啊!」
許可心眼睜圓說︰「娘,我才十六歲,著急什麼嫁妝啊,把我的嫁妝錢拿出來租個小房子,咱們先住外面去吧。」
許策也說︰「娘,策兒不急著娶親,家里的事情為大,就先把錢拿出來做生意吧!」
「肅之,你看……」許母有些擔心,總覺得沒點存款心中不安生。
許父一按桌子,決定道︰「一不做二不休,咱麼這次豁出去了,相信策兒和可心,這兩個孩子一定可以將咱們許記發揚光大的!」
許可心高興的說︰「咱們一起努力一定可以的!」
徐離生在後面看著這家人其樂融融,日子雖然過的不富裕,但卻幸福,一時羨慕不已!他走上前掏出一塊玉佩說︰「這塊玉是我從家里帶出來的,應該能值些錢,你們先把它當了,換些銀子吧。」
許父大驚,趕緊將玉佩遞還給他說︰「這使不得啊,怎麼能要你的東西呢?」
徐離生又將玉佩送到許父手里說︰「我今後是要在這里做事的,出一點力又有什麼不可以呢,等許老板日後發達了,將玉佩贖回來便是,你就先拿去吧!」
二人推辭片刻,許可心說︰「這樣吧,我們就收下你的玉佩,就當作是你對我們許記的投資,等日後許記賺了錢,除了你該得的工錢,另有一份你改得的紅利。」
徐離生微笑道︰「就按你說的做吧。」
在許可心的催動下,許家人行動的很快,不過兩天就在隔壁街租好了一套三間房帶廚房的小院。
這天他們正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任秋褆找了來,看他們正大包小包的往木板車上裝載東西,驚疑的問︰「你們這是去哪?」
許可心將一個大包袱扔在木板車上,擦了下額頭上的汗說︰「搬家。」
「搬家?搬去哪?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許可心見任秋褆變了臉色,解釋道︰「我家鋪子要重修,沒地方住,這才搬出去的。又不遠,就挪了條街,你要找我的話到這里一樣找的到我。」
任秋褆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跟她一起走進酒肆。許可心正要搬一口大鍋,任秋褆搶先搬起來說︰「你的手不想好了?坐一邊去,別礙手礙腳的。」
許可心求之不得的蹲到一邊,任大少一動手,跟著他來的四個家僕哪能閑著,本來很麻煩的事情,頓時輕松了很多。
把東西搬上了車,任秋褆堅決要跟著去看看租的房子在哪,許可心便帶著他一起過去。在路上,任秋褆問︰「我和徐離生的比賽什麼時候比?你這鋪子一修幾個月,你別說要等到修好了才比賽。」
許可心說︰「別急嘛,現在都忙著重修店鋪,哪有功夫跟你比賽呀。再說,我計劃的是在讓你們在許記重新開張的那天比賽,算是個彩頭,不好嗎?」
任秋褆眼楮一亮,問道︰「你是說開張的時候當場比賽,當場宣布許記的新大廚?」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的確有意思,好吧,本少爺就勉強多等些日子。」
許可心白了他一眼,說︰「你還是趁著有時間,多花點心思準備吧,不然到時候就要輸慘了!」
「輸?你是再開玩笑吧?做面有什麼難的,看我做他個數十種出來!」
許可心強調道︰「種類多是一方面,關鍵是要好吃!再說了,數十種很多嗎?我知道的面起碼有百八十種,就憑十碗面你就想贏徐離生?嘖嘖……」
看著許可心搖頭的樣子,任秋褆就窩火,他總覺得許可心看不起他的手藝,于是賭氣說道︰「好,一百種就一百種,有什麼了不起,我一定會贏!」
任秋褆負氣而走,許可心喊都喊不住。看著他的背影,許可心在心底喊道,天吶,他該不會真的要做一百種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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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想看奧運會的閉幕式呵呵,所以第二更會在閉幕式之後再更,稍微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