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心驚訝的望著他,這就通過了嗎?她還沒回答什麼問題呀!
只見曹大人提筆在許可心的名冊上畫了一個圈圈,她是真的通過了。她迷迷糊糊的隨官差出去後,山羊胡的官員才開口問︰「曹公公,這麼輕松讓她通過,怕不太合適吧?」
這曹大人原來是宮中御膳司的公公,只听他回答說︰「有資格給祭月宴掌勺的廚師,不僅要廚藝高超,而且要知禮懂禮,斷不能要些草野匹夫。這小丫頭對茶道熟知,懂茶之人必然是懂禮之人,再看她的行為舉止,這禮字一關,她是過了。而說到廚藝,雖然眼下見不到真本事,但是雜家估計她絕對不弱,她五歲即開始學廚,說明她的家人早有安排,說不定她是出自廚藝世家,是受過完善訓練的,比那些青年半路出家的廚師,不知強去多少倍。」
山羊胡的官員恍然大悟的說︰「曹公公高明,實在是高明!」
許可心出了房間,就見雲陌一臉興奮的問︰「怎樣,結果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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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陌高興的說︰「通過了就好,走,咱們快回去告訴其他人去。」
在他們走出京兆府的時候,先前盯著他們看的兩個陌生男人再次出現了,一個男人想跟上去,另一個人急忙拉住他,對同伴搖頭說︰「鎮定,現在時機還不到!」
先前的男人听見同伴的話,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收回邁出的腳步他低下頭重重地舒了口氣,似解月兌,又似迷茫。不知是何緣故。
許可心走出京兆府,不自覺的回頭向院內看了一看。雲陌見她不走,問她︰「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有個奇怪的感覺……」
「什麼奇怪感覺?」
許可心皺眉想了想︰「說不清楚,肯定是我想太多了。算了,我們早些回去吧。」
在許可心他們住地小院門口。有個身著墨綠衫的青年立在那里,許可心見他有些面熟,走近想了半天卻也沒想到是在哪里見過。
「請問你找誰?」
墨綠衫地那人听見許可心對他說話有些訝異,他指指身後的屋子問道︰「你住這里嗎?誒?難道我記錯了……不對啊,明明是這里……」
「這是我哥哥的住處,我現在也住在這里。」許可心不知道他會不會是來找許策的,于是這樣說。
那人听了,恍然大悟般說︰「哦,你肯定就是許賢弟的妹妹許可心了。對不對?」
許可心點點頭說︰「嗯,是我。你是來找哥哥地嗎?他現在不在,要到晚上才能回來呢。你要不先進屋坐一下?」
綠衫男子推辭道︰「既然許賢弟不在。我就不進屋了,我今日來。只是好久沒有見到他了。過來探望一下,但是沒想到他這樣忙。我以為他會參加月夕食會。今天特地來問一問,看樣子他是不參加了?」
他這樣一說,許可心便記起是在哪里見過他了,方才在京兆府進行第一輪篩選的時候,這人正是在她前一個進屋回答問題的,出門時兩人擦肩而過,雖然沒太注意,但多少有些印象。
「原來是你,我們早上見過呢,我也參加了月夕食會,你就在我前面一個。」
「哦?是嗎,我沒太留意,你通過篩選了嗎?」
許可心說︰「通過了。我哥哥沒時間參加,便讓我去試試,沒想到這麼容易就過關了,你也過了吧?」
綠衫男子心中黯然,早上他回答的幾個問題十分刁鑽,若他再蠢半分,也就通不過了,眼下卻听眼前的小女孩說十分簡單,怎麼能讓他不受打擊?
他急于離開,拱了拱手說︰「在下僥幸通過。既然許賢弟不在家,我就告辭了,還請轉告他一聲江洲杜文前來找過他。」
許可心點頭記下,目送他離開。
這杜文正是許策在上京途中結識的一個朋友,杜文滿身書生氣,許策起先以為他是上京考科舉的,後來深談之下才知道,他竟然也是廚道中人。
杜文所做的菜肴跟他的人一樣,十分書生氣,說起來,也是別具一格了。
許策晚上回來听到許可心地轉告,十分驚喜,當下就帶著許可心出門去找杜文,打算一起用晚餐。
杜文投宿在一家叫做雲響客棧的店里,客棧不在京城的繁華地帶,所以顯地有些冷清。許策在樓下托小二去傳話後,就在一樓擇了個桌子坐下等待,許可心自然跟著圍桌而坐。
不一會,杜文便從二樓下來,見到他們兄妹,滿臉的高興,三人點了幾道小菜,要了一壺清酒,愉快地聊了起來。
三個人都熱衷廚藝,自然有說不完地話,許可心說到嘴干,便多喝了幾杯清酒,一不小心失手將筷子丟到了地上。她鑽到桌下去撿筷子,剛抬起頭要坐回位子上,眼角一掣,立即又鑽回到了桌子下面。
許策見她半天不上來,就彎腰問她︰「筷子找不到嗎?讓小二拿雙新的好了。」
話還未問完,他就發現事有不對,許可心雙手抱著桌腳,竟然在顫抖!
許策大驚,蹲下去問她︰「可心,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許可心急忙抓住許策伸過來地手,吐詞不清的說︰「哥……我看到他了……」
「誰?」許策急忙問道,他著實不知是哪個人竟然自己的妹妹如此害怕,他也不禁想到,可心究竟遇到過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書評區一片冷清,也沒有人投推薦票,不知道有沒有人在看這本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