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更半個月終于恢復更新,本來有必要向大家解釋一下停更這麼久的原因,但是想來想去不知道從何說起,因為涉及隱私我只能說,這段時間我過的不好,沒有好好寫書很對不起大家。
看著許可心萬分驚訝的面孔,徐離生淡然的說︰「很小的時候,義父就清楚明白的告訴了我,我的父母是誰,所以當任秋找到我並告訴我,我是前朝遺留的皇族血脈時,我一點也不驚訝。」
許可心看看徐離生,再看看眉頭緊鎖的任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任秋看了眼徐離生,而後對許可心說︰「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要你心里有個底,該如何應對,你也號提前有個準備。」
他這樣一說,許可心更迷惑了,即使知道了驚天的皇室秘聞,即使了解了徐離生的身份,但這些跟她又有什麼關系呢?任秋叫她提前有個準備,她卻渾然不知自己該做些什麼。
任秋和徐離生還有話要談,就讓許可心先上樓去了。徐離生走近任秋,拍拍他的肩說︰「今天我們是過來吃年夜飯的,我們就不要在可心面前談那些事情了。」
任秋沉聲說︰「你的立場一日不定,宸親王一日不會放過可心,不然你以為遜親王為什麼要重用許策?宸親王手段不凡,連一向中立的遜親王和元都統都為他所用,你認為普普通通的許家兄妹怎麼逃得過他的魔爪?」
徐離生背過身,沉默了一會突然冷笑道︰「連一向自詡擁護正統血脈的燈盟也投了宸親王,其他人倒向他的陣營又有什麼不可能呢?」
任秋有些著急的說︰「你明明知道這是權宜之計,燈盟的真實目地不過是為了借用宸親王和太子的矛盾而擁護你。16K.電腦站你何必計較這些?」
「不,我計較的東西只有一樣,那就是我的心。皇權、朝政,這些東西都是與我不想干的東西,我不會勉強我自己去做我不喜歡做的事,更不願意淪為任何政黨的工具。秋,你知道嗎?你已經在復仇地過程中迷失了自己。你看清楚,你現在做的事情真的是你想做的事嗎?」
徐離生語氣嚴肅,最後一句將任秋問的無言以對,此時他才直面自己地內心問道,這真的是他想要的生活嗎?為了報仇。他投燈盟,可他的仇恨卻反成為自身的把柄,為了得到燈盟地協助,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為燈盟效力,到最後。他已經忘了自己的初衷了……
「想一想你地爺爺,他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並沒有告訴燈盟其他的人,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隱瞞?時過境遷。皇上和我義父的勢力已經根深蒂固,燈盟此時再談復闢之事,無異于以卵擊石,他不想看到人們為此無辜犧牲,他選擇隱退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徐離生的話一句句扣在任秋心上,任秋緊握著雙拳,到最後忍不住低吼道︰「既然如此,那我爺爺、我的家人為什麼會死掉?你既然清楚這一切。薛伏玉怎麼會不明白?他卻讓莫子傾血洗了任家滿門!」
听到任秋的質問,徐離生臉上露出深深地悲哀,他說︰「我也這樣問過義父,他告訴我是因為你的叔父經不起宸親王的游說,不顧你爺爺的反對要和宸親王合作。才會決定根除任家,以絕後患。」
「以絕後患?多麼簡單的四個字。可你知道嗎,那是一百多條人命吶!」
兩人爭論到最後,都說不出話來,這樣地爭論在他們兩人之間已出現過數次,誰也無法說服誰,到最後,終是沒有結果。
樓上傳來一陣陣的哄笑聲,傳入二人耳中,他們都不自覺地抬頭望去。徐離生輕聲說︰「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有朋友知己,有歡聲笑語,若身陷皇權斗爭,這一切都將灰飛煙滅。我們該守護這份快樂,而不是毀滅。秋,現在抽身而出並不晚,罷手吧。」
任秋的身子微不可見的晃了一晃,他自嘲的笑道︰「你若堅持不合作,我也無法,可是我真的能抽身嗎?」
咚咚的下樓腳步聲突然傳來,二人剛調整好表情,元彬便闖入後院,他一只胳膊摟住一個人,大大咧咧的對強顏歡笑的二人說︰「你們兩個避開我們,該不會還在商討公事吧?今天可是過小年,你們什麼也都別想了,快跟我上樓去!今天你們幾個還得祭灶王爺,上頭東西都擺好了,就等你們兩個。」
在聖朝,過小年有祭灶的習俗,對于廚師來講,更為講究。
任秋和徐離生隨元彬上樓,進到剛才的廂房,就發現多了很多東西。在中堂之上掛上了灶王爺神像,旁邊配著「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吉祥對聯。神像之前陳設著供品數樣和香爐、酒樽等祭祀物品。
人到齊了,許可心攬過眾人說︰「先前本只打算讓大家聚一聚熱鬧熱鬧的,可是轉念想,離生、秋、哥哥、蔡姐姐、我,包括馬姐姐,我們或者家人都是跟灶王爺打交道的,這祭灶王一事馬虎不得,不能因為大家到這里來玩,而耽誤了正事,所以就臨時擺了祭台,大家表表意思吧。」
眾人自然說好,連劉煜和元彬二人都跟著湊熱鬧,也要跟著一起祭拜。
每人手里分得一小束香,而後分兩排站了認真的叩拜上香,依次插入香爐里。許可心又從一旁取來好酒,給酒樽里滿上,每個人敬酒過後才算完事。
回到餐桌前,元彬聞著手上的殘酒余香問道︰「可心,你給灶王爺敬的什麼酒呀?好香!」
許可心抱著墨綠光滑的酒壇子走過來,嘻嘻笑著說︰「這可是我找遍了京城才找到的好酒!」
元彬亟不可待,伸手就要搶壇子,許可心手快護住酒壇子說︰「我事先可說好了,這酒勁大的很,每個人喝幾杯可以,不能貪杯,不然吶,倒在大街上可沒人管!」
許可心買的酒名為翠濤,是從一家老字號酒肆里尋來的,听店主說,這酒是用雪山下碧泉深處的淨水釀制而成,最為甘醇凜冽。
待菜上齊過後,眾人一一品嘗過後,無一不贊嘆這是好酒,紛紛舉杯暢飲,饒是可心在一旁阻攔,也攔不住大家的興致,只好放任他們去喝。
年輕人在一起吃酒,本就喝的生猛,任秋因為心中有事,喝的格外多。翠濤的後勁很大,酒席結束時已經天黑,看著左右晃蕩的任秋就知道他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時值深冬,入夜後格外寒冷,許可心不放心讓酒醉的任秋一人回宮,再則他醉成這樣,回宮恐怕是要受責罰的,所以便將他扶入客房安歇,等他酒醒之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