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翔瞥瞥嘴;「我也想打的啊,可是到現在為止都沒看到的士啊。」隨即抬頭在昏黃路燈的照耀下,四處尋覓著的士的蹤跡。
晏思濤剛參加完同事的一個慶功宴返回途中,開著保時捷前行過程中,忽然看到前面有個女孩子在抬頭四處張望尋覓什麼?而且好像在哪里見過她,沉思中已然開車穿越過她的身影。
又開了一小段路後才想起來,她是龔醫生愛人的妹妹,這麼晚了她在大街上找什麼呢?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深夜里形單影只是很危險的,于是握在手里的方向盤打了一個圈,退了回去。
——吱——,車子停靠在她身旁,晏思濤打開車窗的玻璃門,轉頭沉穩而疑惑地問︰「請問你是龔太太的妹妹嗎?」
突如其來的動靜把小翔驚的怔愣在原地,盯著那張英氣逼人的面孔看了幾秒鐘後才遲疑地笑著點了點頭。
「上車吧,去哪里我送你。」
「可是我住的地方有些遠,」小翔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晏思濤淺笑了一下,「沒事的,反正我也沒事,就當是兜風好了,上車吧」
「真的,那太謝謝你了,」小翔不客氣的開了車門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抬高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啟斌說︰「有車子送我回家了,那我不打擾你了拜拜。」
啟斌透過電話的傳聲器听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听上去似乎和小丫頭也是認識的雖然好像不熟,但大晚上孤男寡女的,想到這里心里狠狠抽痛了一下。
小翔匯報了自己居住的地址,晏思濤隨即發動車子向前行駛,「女孩子深夜還待在大街上不太好。」沉穩的嗓音說。
「我們公司最近業務比較多,加班到現在,下個月就不會了。」小翔仔細的解釋!
晏思濤瞥了她一眼說繼續開車,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直到小翔下車,時晏思濤才對她沉穩的說了一句;「謝謝你送我母親的項鏈。」
「喔,不客氣,這說明我和阿姨比較有緣吧,」道謝後匆匆跑進了小區。
責深總部華董辦公室內,華從容在坐立難安了幾個月後,毅然決然去a市一趟,此刻正安靜的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濃眉緊鎖,仿佛在思考什麼,過了一會兒,沉重嚴肅地吩咐了崔秘書;「就這麼定了,你先下去安排一下吧。」
「好的華董,」崔秘書恭謹地應答完後就退出了辦事室!
華從容單手在座機上摁了四個數字的分機號碼,嘟聲過後電話接通︰「爹地,你找我?」啟斌的聲音!
「嗯,你過來一下。」
一分鐘的時間後,啟斌叩門進入,父子兩人一如往常,隔著偌大的辦公桌對立而坐,相互平視打量著對方,沉寂過後,華從容率先開口︰「我有些私事需要去a市一趟,至于你媽咪哪里你就說是關于分司新項目的事情我需要去審查一下。」
這樣直截了當的對白是啟斌不曾想到,也是始料未及的,英眉微微收攏,低沉地說︰「爹地,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會讓您如此急迫,但最近您的反常舉動媽咪她都看在眼里,這件事情我恐怕無法欺瞞她?」
華從容抬起手指輕輕捏了捏眉心;「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在創立這家公司以前我一直在c國z城生活嗎?」
啟斌不置可否,點了點了頭,保持沉默準備續听下文!
華從容長嘆口氣,沉重的聲音再次響起;「那時候我只是國外一家知名企業的行政經理,為了工作能夠順利開展往往會有許多酒席應酬,期間供應商多數會安排些hetaera;partygirl來陪酒談心,當時正處于血氣方剛的年紀,半推半就也就應下了。」
「但沒想到這件事情被我當時的妻子知道,她很傷心平靜地向我提出了離婚的要求,我自然是不允的,但她一再堅持並且向法院遞交了申請書,不得已辦理了離婚手續。」
啟斌無比震驚,沒想到爹地還有這麼一段過去,忍不住好奇地追問︰「後來呢?」
「後來她利用我上班不在家里的一個時間段,搬離了出去,我得知這個消息後曾一度花費大量的時間、經歷去尋找她,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消息全無、杳無音訊。」
啟斌微攏的眉毛擰的更緊了,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原來您總是不辭而別的往返c國就是為了尋找您的前妻?那麼您這次去a市也是、、?」
「你猜想的沒錯,我得到可靠消息,她半年前回國了而落腳點是a市,這麼些年了我只想親口對她說句抱歉;請她原諒當年無狀的我對她造成的傷害。」
「可是您準備怎麼對媽咪講?」啟斌仰頭望著他!
「這就是我找你過來的原因之一,小斌,同為男性你應該能體會爹地擱淺多年的心病,你媽咪哪里你幫爹地解釋一下吧,畢竟她從小就很疼愛你,對你的話還是深信的。」華從容嗓音低沉地說道!
啟斌瞥了瞥嘴,回話說︰「我盡量試試吧,不過爹地這次你大概要去多久?」
「我盡量處理的快些,一周左右吧。」談完心的父子兩人相視而笑。
這天早晨晏清清的右眼皮總是跳個沒完,晏思濤懷疑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的緣故,而且今天又正好是預約的復查日,于是晏思濤推掉了手上部分工作,把晏清清穩妥的安坐在後座上,才繞行到駕駛座去發動引擎。
純白色的保時捷一如平常開出了別墅小區,向著中心醫院的方向行駛,卻沒有留意到悄悄跟隨他們車後的尾巴?
為了遮掩身份,更為了行事方便,崔秘書來到a市後,先到汽車租賃公司去租賃了一輛路虎,載著坐在後座上的華董,悄然來到了a市長堤區別墅院落門前,當看到目標出現後,自然選擇偷偷跟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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