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中計馬孟起中伏龐令德單挑安定城
上回說到那郭汜此時看穿了陳誠的計謀,當下按兵不動,開始細細的安排了下去,當下令人喚過兩員大將來。這兩員大將一名為韓遲,一名為楊奉。二將打外面進來,對著郭汜唱了個諾,分坐在兩旁。
只听得郭汜說道︰「現在我軍形勢危急,就全賴兩位將軍了。」兩人皆是答道「單憑將軍吩咐。」「好,我已算定兩天之後,馬超必然從後面假傳消息,混入我軍,伺機作亂,到時我軍恐怕要全軍覆沒。」「那該如何是好?不如我們先行強攻安定城,也好做長久打算。」
「哼,安定那是早晚都要取得,但是既然看出了這個計謀,我們就不如一舉將馬超打垮。」「還請大將軍明示。」「我會讓楊阜回去,就說我在這里,軍隊受損嚴重,要與後軍回合,一同前進。限他們一日之內趕到,兩日的路程他們一日之內完成,他們到達之時必定是疲憊不堪,所以我們只要在這里設下埋伏,定可一舉將其殲滅。」「大將軍此計甚高。」「哈哈。還有勞二位將軍了。但是馬超此子甚是勇猛,在西涼也是久負盛名,我恐你們二人單打獨斗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你二人可多帶些人馬。」「末將明白,只是不知在何處設下埋伏?」「我大軍一路行來,所過之處盡是草原,只有一處名為燕山,此地剛好是馬超必經之路,你們可取那里埋伏。」「末將得令。」
「還有一事。」「不知大將軍還有什麼吩咐?」「你二人走後,我手下暫無可用之人,你們可有良將,可是舉薦來,我需得在這里看著安定城。」只見韓遲楊奉兩人思索了一會,邊見得楊奉開口說道︰「我手下有名心投靠來的將領,姓徐名晃字公明,河東解良人。此人善使一把大斧,武藝了得,我讓他在我軍中任了個參將,觀得他卻是統兵嚴謹,不失為一個將才。」
「哦,是嗎?哼!」郭汜卻突然反了臉,「你手下有這樣的將領為何不早早報來,莫不是有不臣之心?」且說這郭汜也是個多疑而且易怒之人,在長安之時就是中了楊和他夫人的離間之計,才和李催鬧翻的,眼下听得自己手下將領這般做法,卻是開始多疑了起來。
「末將著實不敢,」此一句大喝卻是嚇了楊奉一身的冷汗,「只是他來我軍中時日尚淺,還未來得及向大將軍稟報。」
「哼,這次就饒你一會,再有下次,看我怎麼罰你。莫要聒噪,把他叫進來。」楊奉唯唯諾諾,站到了一邊,說話間,徐晃挑帳進來。
卻只見得果然是虎背熊腰,臉上濃眉緊蹙,雙目有神,好似尖刀,郭汜心中暗暗心喜,早就覺得楊奉此人不對,今日一試,竟然得此猛將。
「嗯,你就是徐晃?」「末將正是!」「好,現在我軍正是用人之際,現把你從楊將軍的手下調過來,你原先是個參將,到我這里就做個將軍吧,此役若是有功,我定當奏請聖上,給你加官進爵。」
話說在中國子東漢以後,豪強大族門閥盛行,無論是將軍還是文官,都能自己開府,也就是有自己的一套班子,這些人隸屬于自己的主公管轄。對于將軍或者文官來說,是為自己招攬人才,對于那些附庸來講,一是為自己謀個生計,再來由于還沒有科舉這一說,所以成為寒門士子和一些習武俠士走向仕途的手段,一旦在作戰中立了功,封了官職就能擺月兌這種身份了。這也是為什麼郭汜這樣說的原因。
那徐晃當下也無異議,于是眾將听令,各人紛紛去準備了。
卻說那楊阜完全不知自己已經被郭汜識破,還以為是大功告成,當下是領了書信,策馬奔騰向馬超的大軍奔去,但凡傳令兵的馬都是快馬,又都吃的苦,耐得困,那楊阜也是條漢子,知道現在情勢危急。他從巳時出發,第二天的丑時,還在夜里的時候就到達了馬超的大軍。
「少將軍,我回來了。」卻見得那楊阜已經的雙眼深陷,嘴唇干裂,說道︰「郭汜大軍現在已經停了下來,要等將軍前去會和。要少將軍一日之內到達安定城下,這里是書信。」說罷將書信給了馬超,那馬超看了看,果真是如此,說道︰「此次出兵,義山也是有大功的,先是說服了這一路上的中部落,使得他們紛紛離開樊稠,歸順與我,現在又成大計,真是了得。」
「少將軍過譽了,羌族本就算是逐利而向,少將軍又在這西涼威名赫赫,羌族歸順本非難事,至于這計謀也是軍師所想,在下不敢貪功,只是接下來,我們還需按照軍師所言,不能冒進,還要看將軍???????」
「哼!」楊阜話還未說完,馬超就將其打斷,「何來軍師?我與那人有過約定,不過是權宜之計,那人也是有些本事,可是要想做我西涼的軍師,做我馬超的軍師,怎麼能夠這麼簡單?這些計謀也不過是些小兒的思量。若沒有我等將領的廝殺,他安定城豈能如此安穩?現在局勢明朗,你也不必多言,我自由分寸,下去吧!」大手一揮,只是安排著人帶著楊阜下去休息了。
諸位看官問為何這馬超有這麼大的火氣?原來在安定城中之時,陳誠與馬超約定,一旦馬超將樊稠擊敗之後,回軍之時,當按照一般行程,不可急速行軍,陳誠會在安定想辦法拖住郭汜,這樣馬超大軍一是要休養生息,養足精神一舉拿下,而是也怕敵人看破計謀,防止不測。
但是郭汜要馬超一日之內趕到,這就和原定的計劃不符,待楊阜走後,馬超思量,此次我出兵若是完全按照陳誠所說,豈不是墮了我的威風,長了他人的本事。想這郭汜也是心急如焚,才要我急急前去,我這西涼勇士,便是疾行一日,也可打的他們潰不成軍。
想到此處,馬超傳令三軍,立即開拔,向安定城出發。
「這一天怎麼樣?」「回稟元帥,那五千人走後,又有一批人走了,大概也是五千人,看前去的方向應該是向燕山方向前進。」「燕山,那里不是大哥回軍的必經之路嗎?」「元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不知道。」陳誠一句話弄得馬休龐德馬休兩人面面相覷,「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可以睡個好覺的,敵人暫時還不會來的,讓大家休息一下。」說罷,陳誠率先走了出去,馬休還想說什麼,龐德拉住他,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他需要想一下吧。」
話說陳誠走到外面,這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陳誠看了看天上,今天是十五吧,還是十四?或者是十六啊?反正自己分不清啊,不過好歹自己知道是那麼個時候,其他的比如那些人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陳誠覺得自己有點累了。好在只是有點。
做人不能太貪心啊,郭汜同學,如果你今天晚上來攻的話,我,肯定就死在這兒,嗯,我覺得自己還是會投降的吧?為什麼非要我們當餌來釣馬超這條大魚?那大魚會不會上鉤啊?越是厲害的人心氣就越高,事也就越到多,馬超會上鉤吧。明天怎麼樣呢?我看我們這個餌也是會咬人的,陳誠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這個時代英雄也就是只有那麼多,你拿什麼和我比?
不知不覺之間,一夜又過去了。第二天一早,龐德走出軍營,就看到站在轅門外面,仔細一看,褐色的鎧甲,銀白的槍,「元帥你怎麼又穿上這件鎧甲了,少將軍回來會生氣的,少將軍一直把這個看成是自己生命的。」「你這人怎麼這麼磨嘰?穿一下會死人嗎!」陳誠吼了龐德一句。龐德把腦袋一縮,自己嘟囔了一句,「或許真的會啊。」
「今天我們出陣,去斗將!」中國古代的小說當中所謂的戰前的單挑就是所謂的斗將了,當熱這些事情的是很少發生的,斗將這些事一個是戰將對自己的武力很有信心,再者,一旦勝利了,也是對自己一方的士氣有很大的提升,但是個人的武力在戰爭中的作用還是有限的。
「斗將,你懂吧,就是單挑,今天就看你的了。」
沙場滾滾,這時候陳誠坐在馬上不斷地提醒自己︰「這是在戰場上,你自己認真一點。沉住氣。」可是畢竟使我們陳同學第一次上戰場,心情很是激動上次在牆頭的廝殺,頂多是打群架,這會自己真的是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是應該帥氣一點?坐著不動裝一回,還是自然一點,可是怎麼才算是正常啊,「元帥,元帥,」「啊,怎麼了,」「敵方出來了。」「嗯,那我們應該怎麼做?」龐uo讀算叮?拔頤且?鞁模??方?幕埃??扇飼叭ヶ鴰埃?匆?苑醬鴆淮鷯Α!薄芭叮?悄閎к靄傘!薄澳┘?昧睢!包br />
「來將听著,我是西涼的龐德,可有人迎戰?」龐德策馬出來對著敵軍大喊著。
「公明,怎麼樣?」郭汜對著徐晃說道,徐晃看著龐德,說道︰「末將不才,願意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