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獻帝朝堂議出游連環計大漢朝入許
上回說到司馬家三兄弟司馬朗、司馬懿和司馬防在後堂之中密謀,最終決定了與陳誠合作,要將漢獻帝從長安遷到曹操那里,但是司馬懿對這件事情還有所懷疑,並且對于陳誠愈加的不信任,洛陽城中局勢已經越發的緊張,行動就在在這個時候開始了,而我們的陳同學現在處境更加的危險了。
但是陳誠在洛陽城里的日子仿佛是一日比一日閑了,每天里也不管事情,司馬家也沒有安排事情,但是對他的看管卻是越來越重了。雖然每天里有名馬美女相伴的,不過有點一事無成的樣子。如此看來,洛陽城中仿佛有點回到強漢之時那般的歌舞升平,但是此時的長安卻是快要朝城一團了。
「朕乃是一國之君,難道連到哪里去的權力都沒有了嗎?大將軍,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擅權的意思。」漢獻帝得了司馬家,鐘繇還有曹操的助力之後,說話的語氣都變了,雖然今年才十五歲,但獻帝一直聰敏過人,加上這些年來先後被董卓等人欺壓,年輕氣盛的他早就想要出一口惡氣,加上先前漢獻帝就有這樣想法,所以今天的朝堂之上,漢獻帝的聲音那是整整的提高了一個八度。
而我們的大將軍,這會已經不是郭汜,而是李催了。因為郭汜兵敗西涼,雖然現在逃回了長安,但也被免了職,還是做回了自己的威武將軍,不過在這朝堂之上已經沒有了什麼發言的權力了。
「聖上,現在動亂不息,所以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李催自打听說郭汜兵敗之後,倒是現在越發的無所顧忌起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在下也來不及救援,到時候,聖上再要後悔可是來不及了。請不要再想起在下對于聖上的提醒啊。」
此話一出,滿朝皆驚。雖然以前的時候董卓郭汜等人說是專權,但是也沒有跋扈到在朝堂之上對皇帝不敬,當下時就有人站了出來。
「大膽李催!還不快快向聖上請罪!」說這話就是當今皇上的國仗——董承。「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李催,你枉為人臣!」
李催這些日子過的有點順心,卻是真的沒有想到今天在這朝堂之上竟然有人公然反駁,「董承,你好大的膽子!」「董大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我等身家性命都是聖人所給,怎麼能夠對聖上無禮?我看是你有當年王莽之心吧。」說這話的乃是伏完。
此話說完之後,朝堂之上突然興起了一片討伐李催的聲音,就連那郭汜看著有可乘之機,竟然也跳出來開口說道︰「好你個李催,竟然圖謀不軌,叛亂犯上,真是罪該萬死。」別人或許還不打緊,但是這郭汜原本和李催是好友,後來只是因為郭汜的一個小妾就中了離間之計,先是李催聯合的鐘繇進行了陷害了郭汜,現在就要到郭汜報復的時候了。
「你你,郭汜,你在西涼兵敗的事情還沒有追究你的罪過,沒想到現在你又在這里胡言亂語,現在我就要兩罪並罰,廷尉,把他拉下去!」
「哼,我在西涼之事,聖上不曾罰我,那是聖上的恩德,何須你在這里多嘴。而且就算是要定我的罪那也是聖上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你?現在你迫不及待的除掉我,就因為我說中了你的心事了吧,而且這個地方是你發號施令的地方嗎?」
「你你,」這幾句話當真是犀利的很,也是李催慌了神,才說了那般混賬話,現在當真是不能翻盤了。這會李催滿臉通紅,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當被群起而攻的時候,忽然李催感到後面有人在扯自己的衣袖,轉過身一看正是鐘繇,這會鐘繇的身份還沒有暴露,李催還以為他是自己堅實的盟友。只見鐘繇扯扯李催的衣袖之後,趴到李催的耳邊說道︰「大將軍,現在事不可為,再這樣先去恐怕引起眾怒,那樣就不好收場了。依在下看來,不妨答應下來,我看著聖上也不過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能有什麼作為,不過是想出去散散心罷了。您身為大將軍,現在不是糾結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應該好好的把握住軍權才是。」
這時的李催也是顧不得這話對不對,連忙說道︰「大人說得對,本該如此才是。」說話間,就開始上奏︰「在下是魯莽之人,剛才口不擇言,還望聖上恕罪。聖上既然想要到郊外打獵,那麼就依聖上的意吧。」
卻說那漢獻帝也是個十五歲的孩子,這會在朝堂上突然的勝利覺得自己很是了不得,正要開口,卻看到朝堂上鐘繇等人對自己擺擺手,心里雖然有些厭惡,但是還是開口說道︰「愛卿乃是國家重臣,怎麼能夠隨便責罰。剛剛愛卿也是擔心朕的安危,朕怎麼會怪罪于你呢?至于朕出行之事,現在既然沒有人反對,就交給的董承你來安排吧!」
「聖上,在下還有一事。」李催終究是在這朝堂之上混了許久的人,對于今天這幫人的突然發難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到現在倒是看出了有些不對的地方。
這倒是讓漢獻帝心里一驚,莫非這廝看出了些什麼?
「愛卿還有什麼事?」「現在時局動亂,臣以為聖上出行恐怕會不安全,所以請聖上恩準,讓臣也一同前去。」
「這,這,」漢獻帝有點為難的樣子,偷偷的看向眾人,但是也看不到什麼啟示,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這朝中之事繁多,愛卿這一去,恐怕朝中無人,還是留下來吧。」
「呵呵,聖上不必多慮,臣可以推薦一人,定能夠保著朝中無憂。」「哦,那不知愛卿推薦何人?」「太傅鐘繇。」「這。」「聖上說臣是國之棟梁,難道對于臣的建議也不听嗎?這真是讓老臣寒心啊。」「那麼就依愛卿吧。」
話說這朝堂雖然是散會,人人卻是各懷鬼胎,各自前去準備了。
話說到了出游的那天,聖上本來出游那應該是浩浩蕩蕩的,但是現在卻只有寥寥的幾輛裝有黃色頂冠的馬車,倒是隨行的李催這邊可是氣勢宏大,健壯的馬匹,精銳的隊伍,一色的寒甲鐵衣,相比之下,獻帝這邊倒是冷清的很了。
漢獻帝心中自然很是不忿,但是看著周圍冷冷的刀光,也是不敢多言,現在只是期望著那條計謀能夠成功。
雖然是出來打獵,但是長安洛陽之間才經歷了戰火不久,哪里會有什麼獵物,走走停停卻是離長安城卻是越來越遠了。
李催覺得不耐煩起來,心中也在想到︰「這聖上也不打獵,偏偏還要走的這麼遠,莫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當下就上前稟告,要求漢獻帝回宮。
「愛卿,不妨在向前走走吧,這一路上我也沒有什麼收獲。有愛卿親自護送,諒也沒有宵小之輩敢來。」于是又向前行了一陣,天色卻是晚了。李催又上前催促,漢獻帝還是用這個理由推月兌,李催惱怒,正要發作,卻有人來報,說在這十里之外,發現了一支軍隊。李催心里大驚,莫不是中了漢獻帝的計謀。轉眼一看,這年輕的帝王臉上雖然是強作鎮定,但是也掩不住有這微微的喜色。
「好啊,你這小兒,我誠心誠意的來對待你,沒想到你竟然算計我,看我先殺了你!」李催這會是命若懸絲,也是顧不得那些尊卑,拔出劍就要上前砍去,說時遲那時快,一旁的董承,卻是猛地一抽自己車上的馬,像李催撞了過來。
也虧了是隨行之中還有不少是忠于漢室的人,一見主上有難,大漢將傾,也都變得奮不顧生,趕忙向前。漢獻帝的車架竟然就趁著這個時候給沖了出去。
李催還想要追趕,卻是身旁的一個將領拉住了他︰「大將軍,現在關鍵是要迎敵要緊。我軍若是一退,恐怕就會全軍覆沒啊。」
李催這時候也是六神無主,趕忙招呼軍士迎敵,僅僅是派出了一支小股騎兵追擊漢獻帝的車隊。
卻說漢獻帝一行人在這股小部隊的追擊之下,雖然本來人多,但多是文官,不通武力,現在,一時之間卻是在追擊之下越來越少,但是也終于逃了出來。
但此時漢獻帝一行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天色已經是很深了,好不容易取了火,火光照耀之下,一眾文武卻是臉上都帶著泥土汗漬,還有的帶著血跡,漢獻帝想起那是與皇兄逃出之時,又想到現在這漢室的天下,心中頓覺淒涼,忍不住大哭起來。可是這一哭不要緊,卻是驚到了遠處還在搜尋漢獻帝的那隊人馬。
原來在這夜中,又是空曠的地方,聲音所以傳的特別遠,加上那時正好那隊人正好用箭筒听聲,辨別了方向之後,向漢獻帝的方向殺了過來。
這隊人馬不像漢獻帝的人,幾個時辰的追殺還沒有能讓一個精銳的騎兵變得勞累,轉眼間就到了漢獻帝的身邊。
一時之間,抓住漢獻帝的聲音不絕于耳,漢獻帝本人也是大驚,只是想到,自己命要休矣。
正當這時,外圍又傳來了一陣馬蹄的聲音,一個男聲大喊道︰「休傷吾主!」
卻見一個大漢,騎著一匹黃驃馬,幾下就殺到了漢獻帝身邊,漢獻帝定楮一看卻是嚇了一跳,這人竟然只有一只眼楮!
「聖上,不必驚慌,吾乃曹操部下夏侯惇,前來救駕!」漢獻帝此時才是真正的放下心來,當下問道︰「不知道曹愛卿來了沒有?」「主公正帶領著大軍在來的路上,這次正是要借這個機會想要一舉殲滅董卓余黨。」
「好啊,能夠殲滅董卓余黨,這樣朕就能夠還就舊都,振興我大漢!」
「聖上,現在洛陽還不太平,所以主公安排在下帶主公到許昌,希望陛下能夠配合!」漢獻帝也是年輕,只當是救國安邦之人,也不疑有他,卻不知從此之後卻是再也進不去離自己這麼近的洛陽。
這邊說著漢獻帝跟著夏侯惇去許昌,李催這邊戰爭進行到膠著的狀態,而那突然出現軍隊就是現今在洛陽駐扎的楊奉韓遲等人。
也不知道司馬家用了什麼樣的計謀,使得楊奉等人受自己的指使,這場戰爭已經進行了一個下午,眼看就要分出了勝負。卻在在路的盡頭,出現了一面大旗,一個紅色的「曹」字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熠熠生輝。
而洛陽城中,陳誠在司馬家的大院中放飛了一只鴿子,那只鴿子飛上天際之後,展開優雅的翅膀,向著西方飛去。
烽火連綿夜,幾家不眠秋。
也許這場角逐才真正的開始,有的人就要從這個舞台上退場,而那些早就被遺忘的人卻是走出了這個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