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張既議事西涼軍陳誠訓軍
而我們的陳同學這會卻是下朝之後,吃了點東西就出城前往馬騰的軍營里去了.
「馬大人」陳誠從馬上下來,就看到馬騰在軍營外面等著,陳誠一拱手,馬騰哈哈一笑,拉著陳誠就來到了大帳之中。
說道這里就不得不說,當初的時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部《兵戰七略》的前篇,怎麼也不可能換來一個將軍的信任。那個下午,陳誠從馬騰那里所得到的僅僅是軍中司馬的職位,讓陳誠到軍中去參贊軍事,但在陳誠來到西涼之後,岳庸也就是現在的張既發現了鐘繇想要聯合馬超,搶奪西涼的兵權,于是就搶先一步告訴了馬騰。好在馬騰還有個好兄弟,也沒有到歷史上馬超韓遂不顧父兄性命起兵反曹操的那個地步,所以從長安城中發出了信鴿,提前告訴了韓遂馬超等人,所以才能夠提前做好準備。這其中看似簡單,但也是機緣巧合,這局中之人也沒能未卜先知,走的也是戰戰兢兢,這其中要說有什麼必然的成分也就是陳誠還能知道些歷史上的軍閥分派,誰和誰是同伙。
馬騰陳誠等人分賓主坐下之後,就听得有人開口說道︰「怎麼樣?現在城中是什麼情況?聖上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還真是個問題大叔啊,陳誠想到,其實在這亂世之中,大家的問題也就是這些問題,不過能夠看明白走對棋,這就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陳誠想了一會說道︰「現在城中一切還算好,但是最重要的是馬大人這里,要知道軍隊才是在這個亂世的支柱,只要軍隊不亂我們就有資本。至于聖上,現在在許昌之中,我們沒有奪回,沒想到曹操回來插上一腳。」陳誠說這話的時候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陳誠就沒有想著讓漢獻帝在長安城里呆著,眼前的這個馬大人可是個忠臣,現在洛陽長安都在自己的手里,要是漢獻帝也在的話,現在我們可就真的成為了忠臣了。
漢獻帝是不是一個英明的君主,陳誠不知道。但陳誠沒有打算去冒這個險,要知道自己在西涼真的可能死掉,而那所謂的大漢天子現在也不過是個孩子,如果真的在長安,還不知道要生多少事端,但是這些話可是不能夠與馬騰說的。
「張既已經修書前往許昌了,要奏明長安的事宜,然後接陛下回來,這件事情可能還會有些麻煩,我擔心曹操不會輕易的放陛下回來。」
听到這話,馬騰有點緊張,「為什麼?」「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因為長安洛陽中有曹操的眼線和人手,我們勢力單薄,這自然是阻擋不住。我想,曹操把聖上帶走就是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就像當年的齊桓公一樣。」
「那我們出兵,將陛下帶回來。」馬騰作勢就要出去的樣子。
「不可。」陳誠還是那個無動于衷的樣子,「曹操不會給,反而會誣陷我們,而且我們也沒有這個實力。」
陳誠抬起頭來,看向馬騰,「現在我們沒有政治上的主動權,所以我們失掉了天下輿論。沒有道德的制高點,所以我們很難贏,馬大人,你明白嗎?」
看著陳誠的眼楮,馬騰突然有種冷冷的感覺,「那陛下???????」
「放心,陛下現在沒有事情,不用擔心,曹操還沒有這麼大的胃口,所以現在陛下很安全。」陳誠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開口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總有人按不準寂寞的,一動就會有破綻。」
陳誠再次看向馬騰,笑了,說道︰「這麼說,你明白嗎?」
馬騰皺了皺眉,說道︰「言忠說話不像是中原之人,莫非也是邊境之地?這些話雖然沒有听過,但也能夠明白一些,只不過我們就僅僅等著?」
「嗯,我們也是有好些事情要做的,比如訓練軍隊。」
「訓練軍隊?」
「嗯,我覺得,」陳誠突然笑的很開心的樣子,這個樣子讓馬騰不僅僅是渾身發冷,而是覺得馬上就要被蛇咬一口的感覺,不寒而栗,滿身的雞皮疙瘩。「我們其實應該好好研究一下這軍隊到底應該發展成什麼樣子。」
「嗯,這個,還能是什麼樣子?」馬騰有點疑問。
「來人,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城了,給我打個帳篷,馬大人咱們要好好的聊一下了。」
「馬大人,你覺得咱們西涼騎兵怎麼樣?」對于這個問題,馬騰有點自豪的樣子,「不用多說,我們西涼兵肯定是個精銳!」
「但是我們現在是在長安,不是在西涼,而且據我所知,我們手中這些騎兵大多是常年在馬背上的,所以才有這麼高的騎術,訓練什麼的,幾乎沒有吧。但是現在天下大亂,我們現在的西涼兵有多少?恐怕還沒有三萬之數吧?想要為漢室平定天下,還有我們這些日子以來所俘獲的士兵,我們一定要擴招才行。」
「那依你的意思?」
「你看,騎兵最重要的就是人馬配合,而人馬合一則是騎兵追求的最高境界,實現這個目標則需要付出更多的辛苦和感情,最能體現人馬合一的就是乘馬拾物和隱蔽射擊兩個科目,前者是高速馳騁中騎兵探身撿起地面的大小物體,後者則是戰馬听到指令後立刻臥倒隱蔽,用身體掩護騎兵射擊。大人,你看我們這麼訓練行嗎?」
「言忠,你去過西涼?」「呵呵,沒有,沒有。」「可是你怎麼這麼了解?」「大人,尼克別忘了,我現在可是還拿著西涼的兵符,我還是西涼的軍師呢,如果對這些軍隊沒有了解,當初的時候怎麼能夠敢和您要這個位置。」
「呵呵。」有的時候人與人的關系就這麼奇妙,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莫名其妙的相信,莫名其妙的就會服從。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上馬練騎兵,下馬練步兵。每天仍然操練著傳統的騎兵科目,進行馬上斬劈、乘馬射擊、馬場馬術、乘馬越障、騎兵分列式等軍事科目的訓練。然後就要加強單兵作戰的能力,總之,就是這麼個方向,練兵這種事情還是要大人來做,我是不行的。」
「嗯,言忠你就放心吧。」「半年,半年的時間我希望能夠有五萬的新騎兵。」
「如果有這麼多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這軍馬還有這個糧食,軍器,還有軍餉的問題,應該怎麼辦?」「這個就不勞大人您費心了,我自然能夠解決的。」
「那我就放心了。」
「嗯,我還有點其它的想法,????????????????」
一夜之後,陳誠一覺就睡到了中午,別說馬騰還真有點賢王的感覺,倒是吩咐了不要人去打擾陳誠。
「這覺睡得不錯。」陳誠起來之後,詢問了營旁的兩個侍衛,才知道,馬騰一大早就召集了眾將,要商量昨天的事情去了。
還真是勤勞啊,陳誠感慨了一下,有干勁是好的,自己也不打擾了,陳誠只是派人去通知了馬騰,給諸位將軍帶去了一句話,「天下的百姓是不會忘記諸位今天的努力。」接著就回城去了。
怎麼說呢?現在的事情還真的是很多的樣子。陳誠回來之後,就向著未央宮前去,才剛剛的走到台階之上就听到那未央宮中就已經有著好幾個聲音的爭吵。
陳誠走到未央宮的門口,沒有讓你通傳,而且也沒有進去,而是站在門口,仔細听門里的聲音,過了好久一會,陳誠跺跺腳,離開了這座古老的宮殿。
這是一個宏大的事業,不得不承認的事情,所以僅僅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所以有點東西需要自己身邊的人去做,哪怕會發錯,但是什麼事情不是一步一步來的?
還是有點不放心啊,畢竟戰後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在長安沒有任何的根基,突然掌控這座大城,有好多的事情需要去做。先把那些常規的事情來做一下,其他的事情麼,還是要過一會的,陳誠想到這,不覺得有點開心,怎麼說呢?是不是自己終于有時間歇一會了。
有點放松的感覺,可是還是要听取前人的教訓,死于安樂啊。陳誠一打馬頭,讓這批自己真的很喜歡的小紅馬,向著一座府邸的方向行去。
鐘府。
以往太傅大人的門前總是那麼的熱鬧,但是現在鐘繇門前卻是一種很荒敗的感覺。有的東西要繁華很難,但是要破敗卻是太容易了。
「來人,去通報一下,」陳誠下來,對著一個小廝說道,不過話剛一開口,陳誠就後悔了,「不用了,還是我自己進去吧!」
說罷陳誠自己來到鐘繇面前,仔細的看著這位前天還是一手遮天的人物,現在看上去也沒有什麼損傷,還是那副清爽的樣子,寬袖深衣,高髻長穗,甚至還吩咐下人給陳誠準備了一壺熱酒。
「沒想到,大人你還是風采依舊。」陳誠向著鐘繇拱拱手,做了下來,「呵呵,我想你也應該來了,岳庸那個孩子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有的人在哪里都能保持一顆平靜的心,然後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的都能夠想個明白,
「如果你不來,那麼你也會像那個董卓一樣。」鐘繇的話不溫不火,「因為你根本看不清這長安城到底屬于誰。???????????」
「長安城只能有一個主人,」陳誠打斷了鐘繇的嘮叨,這樣打啞謎下去,會被人罵的,「大人,我也不和你嗦,這長安我是要定了,所以你只有選擇向我效忠,或者去死。我不會把一個人才交給我的敵人的。」
「憑什麼?」
「就憑現在我掌握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