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暗算長安城張中節設計騙陳誠
上回說道陳誠打算在長安與西涼建立一個黨派,在某個不良三人組的決定之下,這個黨派就哄哄烈烈的的搞了起來.這里自然要介紹一下這個黨派的內部的構造,首先就是首長,按照我們陳同學在家里閉門造車出來的「黨章」,首長是民黨的政治和軍事上的代表,是所有黨員的領袖,當然領袖這個詞,陳誠還是和某些人解釋了一下,就是老大和頭的意思,當然這樣講法,可能有點大逆不道,但是大漢天子現在都自身難保,誰又管的了呢?首長負責召開「黨務會」,安排任務,同時還負責著監察機構「執法隊」。
除此之外,民黨還設了「政治會議」負責指導政治工作,成員就是鐘繇,張既,陳誠,還有是楊阜和韓遂,畢竟西涼那邊也要有人來負責,最高的領導成為主席,由鐘繇來擔任。
「軍事委員會」,組成人員馬騰,馬超,韓遂,陳誠。清一色的西涼系,這也沒有辦法,主席自然是讓馬騰來擔任了。
當然還有一些所謂的「全體會議」什麼的,主要是一些建議權,還有選舉的事情,這些東西在和平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的。
這些東西在後世的史學家中,得到了一定的評論,他們是這樣寫道的︰「不管後世對于我們現行的,源自與東漢末年實行的黨派制度,到底怎樣評價,但是我們可以看到,用這樣的手段,使得政治和軍事成為完全不相干的兩個系統,在那種憑借著武力搶地盤的年代中,這樣的做法無疑是避免了暴力的,同時也使得長安和西涼兩個集團較為完美的接合在一起,避免了流血,並且在以後的每一次之後,都保證了新勢力和舊勢力的快速融入。」
不管後世是如何評價的,但是我們的陳同學現在面臨著一場大的挑戰。
「為什麼最近令人火大的事情總是這麼多?」陳誠一**坐下,模起桌案上的酒壺,一口灌了下去。
「還是靜下心來,我看事情還沒有亂到那個地步。」開口說話的人是張既,雖然這麼說,但是也能夠看到臉上那緊緊蹙著的眉毛。
「唉,我們還是太天真了。」陳誠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說完後,不顧形象的躺了下來。
「沒錯,那些世家大族可能會一時的安靜,但是卻不會一直的安靜下去。」
事情的起源還要從來自長安的封賞說起,自上奏漢獻帝之後,沒有多久之後,就傳回來了,鐘繇依舊是太傅,張既做了執金吾,馬騰是西涼刺史,馬超做了長安太守。而陳誠,也不知道是怎麼的,竟然以原來的大鴻臚病死,任命陳誠做了這個職位。
大鴻臚這個職位其實也不算低,位列九卿之一,也是兩千石的高官,但是他所管的事務就不是那麼令人高興了。大鴻臚的主要職責是負責的接待外來使臣和少數民族的事務。所以無論是對于軍隊還是政治都是沒有權利過問的。
現在在長安城中,最大的官職自然是鐘繇的太傅頭餃,但是最有權勢的卻是張既的執金吾,這個官職可是相當于兩京的警備司令,軍事最高的長官雖然是馬騰,可是他的地盤應該是在西涼。看看別人家的諸侯,多少有個將軍的封號,但是這里就只有馬超有一個安西將軍,這個可是將軍冢最下品的了,和人家的左將軍之類的完全沒法比。
沒有合適的官職就不能合理的掌控軍隊,就算是陳誠弄出了一個黨派,但是也架不住人心不齊,這幾天里,在長安的這些官員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蠱惑,在議事的時候,竟然連連發難,指責陳誠無權過問,指責民黨是陳誠的專權,要求恢復本職。就連馬騰、鐘繇等人都好像有點動搖的感覺,長安城中一時之間又變得是人心惶惶,流言四起了。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陳誠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我想這正是曹操的計謀吧。」張既緩緩的說道︰「讓我們內部不穩,所以曹操才可以趁機向東解決劉備呂布等人。我們內部不穩,所以就不用擔心會趁機攻打許昌,我們是離許昌最近的勢力,所以曹操第一個對付的就是我們,只是我們現在有功,不能用武力,所以只能用這個離間之策。」
「你怎麼這麼清楚?」陳誠听了這些話之後,一下子從地上坐了起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張既白了陳誠一眼,「從封賞下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了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麼你是說,還有好多人知道?」「當然啊,這樣明顯的計策誰會不知道?」
陳誠有點無語的意思,我可以理解為眼前的這個小子是在罵我嗎?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
「我們這個勢力的弱點很明顯,那就是我們根本就沒有一個主公,就沒有一個團結的勢力。看似我們坐擁兩州之力,可是呢,政事上鐘繇領導著原來的長安班底,軍事上又是西涼體系。這兩個勢力只會忠于自己,沒有發生什麼大的沖突就是好事了,怎麼可能會好好的合作?」
「當然你組織的那個民黨,確實是有效果,我和鐘大人,還有馬大人,」張既說著看了陳誠一眼,「我們商量過,只有你能夠擔起這個重任。一方面你在西涼有軍功有威信,另一方面在這里你提出的屯糧收稅之法,也是令很多人信服的。」
「等一下,你們什麼時候商量的。」
「因為你不是我們的主公,所以我們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你嗎?而且就算你是,我們也不一定要告訴你啊。」張既有點邪邪的笑了。
陳誠這會覺得自己會不會讓眼前的這個人給賣了。
「要不是民黨,這些日子以來已經拉攏了一部分人,還有在外面的流民百姓中的口碑不錯,我想長安城這會早就亂了。」張既說著嘆了一口氣,「真是想不明白,你的腦子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什麼法子都有?」
陳誠干干的笑了幾聲,不知道說什麼好。平心而論,陳誠的智力水平也就算是個中等的水平,沒有什麼超人的智慧,更沒有什麼經驗,只是陳誠來自于現代社會二十一世紀,所以他的見識要遠遠超出這個時代的所有人,但是要真的說起這些政治上的事情,玩弄一些詭計,陳誠累死八匹馬也趕不上這些人。
「那現在怎麼辦?」陳誠這會算是明白了,自己的事情早就被某些人看明白了,還是不要反抗的好。
「你這是算任命了。」張既看著陳誠,突然說了一句讓人模不著頭腦的事情。
「啊?」必須說明陳誠這個字是一個疑問的口氣,但是不知道是我們的陳同學的發音不標準,還是張既大人的耳朵不好使,又或者這個字在古漢語中就是這麼個意思,張既接下來的話那就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了的。
「嗯,你既然答應了,那就好辦了,兩位大人請出來吧。」陳誠還想打斷張既的話,但看見屏風後面竟然轉出了兩個人。
定楮一看,卻是馬騰,鐘繇兩個人,兩個人出來之後,什麼話也不說,只是便跪倒在地,口中說道︰「拜見主公。」
「主公,這會出征應該沒有問題了。」在一座大殿之中,有一個人站出來,對著座位上的人說道。
「是嗎?看來荀卿的計策果然有效,那人已經離開了長安。看來那些人已經不足為懼,點兵,我們不日就向徐州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