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借道洛陽城陳言忠拳頭講道理
上回說道陳誠來到長安之後,因在路上耽擱了幾天,到達之時各地的戰報已經把大將軍府給堆得滿滿當當,好在于漢中之時,眾人已經將事情安排妥當,並沒有大的紕漏。而回歸的大將軍也就只剩下了一個任務。
「孟雄!」「末將在!」「召集人馬,兵發洛陽!」「諾!」
剛剛在長安城落腳的大將軍,簡單的看了一下戰報就發出了出征的號令,這使得在大將軍府外等了將近一年的官吏們又撲了空。眾官員心中都暗自奇怪,這大將軍剛剛征伐漢中回來,听說戰績不錯,俘獲大量的降兵,怎麼現在又要出征?
「這或許是大將軍的風格吧?要不怎麼稱為大將軍?要不然就應該封為丞相了。」
陳誠憑借自己的戰功和在長安的建設工作已經在長安乃至整個自己屬地上有了巨大的威望,長安城的官員們雖然沒有見到陳誠,但對于陳誠的做法卻是沒有一點怨言,在亂世之中,誰不佩服一個長勝的英雄,誰不願意追隨這樣的英雄?
而對于此次前往的方向是洛陽,有許多人對此不解,不過在更多的人心里,英雄所做的事情常人是不懂也是不會懂得,于是陳誠這次的大興刀兵沒有收到政治上的阻攔,在一片不知所雲的歌頌聲出發了。
其實說道麻煩還是有一點的,我們的張神醫始終是認為這樣的長途奔波是對于自己的不負責任,只是我們的陳同學不是那個孟二傻,這樣的道理還是留不住一顆向往外面世界的心,于是在經過一個絲毫不肯讓步的討論之下,張神醫成為了陳誠隨行的醫生。對于這一點,陳誠很是滿意,自己的第一個私人醫生竟然是醫聖,雖然這種話不知道應該說給誰听,但總之這樣的事情還是很令人開心的。
閑話少敘,廢言少說,大軍很快就到了洛陽城中。
「主公,你怎麼看?」對面的法孝直將陳誠迎進洛陽之後,問了一個自己知道答案還故意問別人以顯示自己智慧**的是問題,這是一個陷阱,我們的陳同學豈會是一般人,立馬順水推舟,將這個問題拋了回去,「我剛剛來,哪里有什麼意見?孝直天天在這里,難道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麼?說來听听吧。」
「諾!」法正得了首肯,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先前曹孟德差人送來書信,說要借洛陽渡口一用,從那里渡過黃河,將軍隊送向袁尚的後面,打個措手不及,因為想讓我等開啟虎牢關。自古以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豈有開關放兵之說,我與孟起將軍商議之後,並沒有答應其要求。這已經是七天之前的事情了。」
「嗯。孝直做的對啊!」
「自從那時起,曹操不斷派人想請,想要說動我二人,還以此為由派人在虎牢關前修築工事,對方探得我軍有望遠鏡這般神器,所以竟以此遮蔽視線,余以為著工事背後恐有隱情,多番派人打探,竟然都被曹操遣送回來,這一側的盤查變得嚴密了許多,虎牢關一側也不是我等的領地,所以無可奈何下只能緊守關口。」
「嗯,孝直做的對啊!」
「至于到底應該怎麼辦?還請主公明示!」
「嗯,孝直做的對啊!」
法正听著陳誠的回答在,只覺得滿頭的黑線,這個怪怪的語調,亂標注的重音,拉長的語氣,還有那個努力要做出一般正經的模樣,主公大人,你到底要鬧哪樣?
「主公,屬下問到底應該怎麼做?」法正覺得自己這話時從牙縫中出來的,都已經這樣了,你難道不能夠認真起來麼?
陳誠覺得法正看自己的樣子有些奇怪,難道劇情不應該這樣展開麼?難道是作者的腦袋秀逗掉了?
「嗯,我覺得孝直你做的對啊!」醒過神來的的陳誠還是說了這麼一句,卻是看到法正快要抓狂的樣子,連忙說道︰「曹操此人陰險狡詐,亡我之心不死。爾等加強準備是很應該的。」
「只是這曹操正在袁譚交戰,我軍與他又暗中達成了協議,此欲對我軍不利,豈非明智之舉?」說這話的是洛陽城另一個謀士,名為楊侑,即是在西涼曾孤身前外郭汜軍中報信之人。
「不,曹操為人好行險事,觀其行軍作戰,長為別人不能做不敢做之事,當初河北袁紹威脅之下,破了呂布,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至于袁尚,恐怕還不在曹孟德的眼中。更何況,」陳誠隨手拿過幾頁紙來,「據暗部發來的消息,曹孟德雖然在河北失了鄴城,但是據暗部的調查顯示,由于河北大亂,所以大批的流民度過黃河,來到中原,曹操的領地的人口數量劇增,軍隊的數量也相應有了增長。這樣行事之下,為什麼不進攻呢?我看著這鄴城就是曹操自己拱手讓出去的。」
「既然形式這麼好,為什麼不趁機打回黃河北邊?」
「一者公孫瓚的手下竟是騎兵,一時之間還不能度過黃河,再者,北海現在被呂布佔領,已經與公孫瓚接壤,曹孟德這是要坐山觀虎斗,兩京是曹孟德長久以來的夢想,自然不想放過,所以此次進攻是在情理之中的。」
陳誠這一番話讓在場眾人甚為折服。
「主公果然是足不出戶,能知天下事,屬下佩服!」
不出戶能知天下事,這是compute!陳誠對于這個馬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算是回答了他們。
「可是現在曹操還沒有什麼動作,我們應該怎麼是好?」
「這還叫做沒有什麼反應?他們都把工事修到我們家門口了,我們要和他們去講道理。」
「講道理?」眾人一頭的霧水。
「當然,用拳頭來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