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信息評議會定計陳言忠心向漢中城
上回說到在過去的一年,也就是建安七年發生了許多事情,陳誠連同兩位軍師法正和賈詡正在這里討論這些事情,陳誠點著自己留下來的那個折子。
「不管這一年來,這個世界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和人有關的,所以說,我真倒是想知道過去的那一年中到底有哪個人跑得最勤?」
「人家都說我們的大將軍年輕,沒有什麼見識,這麼年輕當上大將軍,不過是因為手里面的有兵,但是現在看來,我們的主公,腦袋里面可是很清楚的。」
「好了。」陳誠笑了笑,「現在是評議會議,要討論的是我們接下來一年的任務和策略。你們少在這里拍我的馬屁。」
「諾!」法正使勁應了一聲,這幅認真的模樣,倒是又把三個人逗笑了。
「暗部的消息倒是不少,不過過濾下來,也不過僅僅幾條,主公你可知道自從洛陽陳留之戰之後,司馬家的下場麼?」
「怎麼還是與這場戰爭有關?」陳誠撇撇嘴,「這是一個幌子,司馬家家大業大,不可能受到什麼實際上的處分,況且這戰爭是曹操定的板,郭嘉獻的計策,司馬家就算參與了,也不應該會有什麼大的處分,說吧,現在怎麼樣了?」
「主公說的不錯,只是這司馬家所有在職的官員都受了貶值,甚至差點家破人亡,司馬孚現在回到了洛陽,做起了生意,司馬懿出逃,先是在公孫瓚處做了幾天的幕僚,現在又在呂布處做上了主簿。」
「他去了呂布處?」陳誠皺了皺眉,「這不是什麼好的事情,呂布武藝天下無雙,這司馬懿的計謀也著實讓人心驚,這兩者若是真的在一起了,以後可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了。」
「怕就事情不是這麼簡單,」法正接過話來說道,「主公,剛才您也說了,這司馬家本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變動,在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主公對于這個司馬懿有這麼大的關注,不過在下擔心這司馬懿去徐州恐怕是別有用心。」
「是有這個可能。」
「屬下查過日子了,這司馬懿到了徐州沒幾天這呂布就和曹操開始聯合,這事情不得不說是有些蹊蹺,或許還真的有些貓膩在其中,不過這徐州的陳宮為人向來正直,若是真的有些貓膩的事情,恐怕風聲不會這麼緊的。」
「陳宮與曹操是有些仇恨,但若真的是那麼正直,就不會在呂布那里了,而且這陳宮也不能當得了呂布的家。司馬懿微微的一個小伎倆估計呂布這種沒腦子的貨色就會上鉤了。」
「主公說的有道理。」
「好了不提這個,徐州離我們遠的很,就算那邊有什麼事情,一時半會的也來不到這里。還有什麼事情麼?」
「主公,河北梁習來投。」
「梁習,這是個好消息。」陳誠笑了笑,總算有個好消息了。
梁習,字子虞。初為郡主薄,後被曹操任命為縣令,因有政績升任司空西曹令史。後任並州刺史,封關內侯拜議郎,魏文帝繼位,梁習復為並州刺史,晉封申門亭侯,其政績常為天下州郡之最。
這還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梁習一直活了很久,在並州一待就是十年,在這十年中,鮮卑族在草原上不斷的壯大,但是在並州卻永遠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在並州沒有人能夠擊敗梁習。」
「把他招到長安來,見見他,也是個能文能武的人才,而且河北的鮮卑自從小單于走了,馬岱撤軍之後,這河西之地的人就開始有些亂了,梁習的到來卻是是個好時機。」
「主公,還有一件事情,司馬孚現在在洛陽承接了我們大部分與西域的生意,這點我們是不是要注意一下。」
「還有這樣的事情?」陳誠想了想,「商業這方面還是要做到城主府佔大部分,商人的部分要小,哪怕多百分之一也好!這一點洛陽城要查,寧肯少賺點錢,也要把這件事情做好!」
「主公????」
「好了,你們一個接著一個還有完沒完的額?先去做這些計劃,這些事情是小事,漢中,張繡才是大事。」
「主公,屬下說的就是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