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德痛哭天下事孫公佑回歸劉玄德
上回說到孫乾苦苦的哀求賈詡,希望賈詡能夠出兵營救劉備,而賈詡心中也在計較這其中的得失,一面是令人速速出兵荊州,搜尋這劉玄德的下落,一面差人將這里發生的事情速速報于長安大將軍府。
陳誠模模自己的胡子渣,年紀已經不小了,在這個沒有電動剃須刀的年代中,很快我們的大將軍就加入到了有須的一列之中。
這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將清除障礙,難道這荊州的事情,還有什麼其他的隱情?那為什麼賈詡不一並說出來?這最後一句話,怎麼看都是多余的。陳誠翻動著信件仔細的看了看,忽然在背面的頁腳上,仿佛有些描畫的痕跡,陳誠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個賈詡能不賣關子麼?」
卻說這劉玄德夜晚突圍之時,天空中是起了雲,下了雨,地上是路面泥濘,天上是烏雲遮月,分不清方向,雖然這劉關張三人用力拼殺了出來,但天明之後,卻是不知道自己在何處了。
「三弟這是什麼地方?」玄德從馬上跳了下來,自己自從出道以來,多是惡戰,這突圍也算不得什麼,只是人生已過大半,卻一事無成,還無棲身之所,語氣之中不覺多了幾分悲涼。
「大哥,這里上庸的地面了!」張飛還是虎里虎氣的樣子,一晚上的呼喝之聲讓這員猛將也有些疲憊,「前面有個港口直通漢江,若是能夠奪了下來,我們就可以從漢江順流而下,到達襄陽。」
「奪下?」玄德笑了出來,在這樣的戰爭中還能笑得出來,也算得上是英雄人物了,「三弟莫不是糊涂了,上庸還是劉表的勢力,還須要打下那個港口?」
「他娘的,上庸城的守將申耽,說今早接到了劉表的命令,江東攻打新野,乃是為了天下大業,劉備叛逆,不得入城!」
什麼?這個消息就好像是晴天霹靂,霎時間將劉玄德定在了那里,前一刻自己還是支撐大漢的皇叔,而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大漢的罪人?
那邊的張飛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我本要取了那個滿嘴胡言之人的狗頭,沒想到,每等我策馬靠近,卻已經是萬箭齊發!」
「大哥!」關羽一撥自己的長髯,「此事因我而起,我這就去取了那廝的人頭,三弟你願意和為兄一起!」
「哈哈,好久沒有與哥哥並肩殺敵,可是想死了俺了!」說罷,兩人一個提了青龍偃月刀,一個提了八丈蛇矛,就要前去。
「二位賢弟,且慢!」一聲呼喝讓兩人止了步,回頭看去,只見這玄德臉上蕭瑟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得大驚,「兄長這是為何?」
「此事怪不得雲長,也怪不得劉荊州,此情此景不過是天命罷了,是天命啊!天要亡我大漢,天要亡我大漢啊!」說罷,玄德竟然伏在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其聲是如杜鵑滴血,不堪入耳!
「大哥,」「兄長!」玄德的哭泣之聲也引得關張兩人心中悲憤,跪拜下來,與玄德一同哭泣,這一傳十,十傳百,一時之間這劉備的殘軍之中盡是哭聲。
卻說賈詡孫乾兩人領著軍隊,向著新野城的方向行進,接連的接收了幾支潰敗的隊伍,卻是尋不到劉關張三人,眼見得這又要過去了一天,眾人的心情也是更加沉重,隊伍緩緩的行進,不多時就來到了上庸與完成的交界之處。
「報告軍師!前方三里處,有三軍慟哭之聲!」「哦,」孫乾眼楮一睜,「快速速代我前去!」
「不要著急,那軍隊可有旗號?」賈詡的腦子顯然要比孫乾的要清楚的多。「並沒有旗幟!」
「文和,這必定是主公的隊伍,如今主公的隊伍中有哭聲,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是哪位將軍戰死了?還是????」孫乾對于賈詡將自己拉住,臉上已經寫滿了不滿。此時說道這里,更是冷汗連連,當下一片策馬前去,賈詡無奈只能連忙的趕上。
「主公」正當劉玄德在這里哭泣之時,卻是傳來了這樣的呼聲,幾人抬頭一看,卻見得一人策馬前來,口中大喊著「主公!」
「可是公佑?」孫乾下馬,快快的跑到了劉備面前,「主公!」「公佑,我還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你了,為我一人,傷其天下無辜之人,于心何忍?」
這眾人又是一陣哭泣,好在陳誠威名在此,倒是沒有人敢打賈詡的麻煩,宛城兵在周圍駐扎著,也沒有人來到這里。
將事情解釋清楚了,玄德一行人也答應了要去長安去,說著,眾人就上路了。兩者的隊伍一合並,這人就多了,賈詡尋了一個由頭,就跑到了隊伍的後面,那里關羽正在押著隊伍.
「雲長,可否借一步說話?」賈詡笑眯眯的,陰謀就這樣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