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成攻計 水母成攻計 第23章 神秘的小門

作者 ︰ 獨戀一枝花

張管事神色不定的看了一眼韓未背後的藍淵,發現他根本沒在意自己,才有些氣弱的道︰「你喂養的那四個妖獸出了點問題,你跟我來一下。」

出了問題?韓未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吸收了黑石澗的太陽精華的事,難道這對那些妖獸產生什麼影響了?因為這個懷疑,韓未有些心虛,也就沒懷疑張管事的話,一路跟著他來到了黑石澗的妖獸飼養處。

還是那四個妖獸,還是那個神秘的小門,一切都與韓未早上來的時候沒有差別,見此,他悄悄的松了一口氣,「張管事?」

「你先把你弟弟放下,我有些事要單獨跟你說。」張管事說著,走到了山洞的另一邊,示意韓未過來。

韓未雖然覺的張管事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放下藍淵,便朝著張管事那邊走去。剛到張管事身邊,準備說什麼,卻見張管事一把拉住他,同時手里飛出一個鐵錘狀的東西,而那東西所去的方向正是藍淵所在的地方。

韓未嚇的肝膽俱裂,來不及想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就想掙月兌張管事,但張管事早有準備,那只手如同鐵鉗一般抓著他,哪是他能掙月兌的,于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鐵錘擊到藍淵的身上,擊的他倒飛出去,撞在那個神秘的小門上,瞬間不見了蹤影。

韓未就這麼看著藍淵消失不見,倒飛的臉上帶著一絲惱恨,但更多的是眷戀,直直的與他的眸子相視,這讓韓未腦中一片空白。

「韓未,我替你除了這魔修,以後你就自由了。」景月歡快的從下面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臉得色的李青。

韓未見到李青,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掙月兌了張管事,一步步的走向李青。

李青神色不變,甚至嘲笑的看著韓未,想必拿定了韓未不敢在丹陽派內對他怎麼樣。韓未離他越來越近,直到伸手就能夠到他。

「韓未,你怎麼了?」景月看著這樣的韓未,心中有些氣惱,又有些發慌。

「我怎麼了?我很好。」說著,韓未伸手掐住李青的脖子,寒毒焰瞬間蔓延而出,延綿到李青身上,藍色的火焰如同煙花一般,絢爛而奪目。

李青滿臉的不可置信,不相信韓未怎麼敢這麼做,更不相信事情會出了他的預料之外。他賴以抵抗寒毒焰的法寶已經被藍淵所破,如今火焰一起,他連一絲一毫的靈力都提不起來,渾身被烈焰炙烤,臉色變的極為扭曲,又帶著瘋狂,「韓未體內」。

韓未的另一只手也掐了上去,巨大的力道讓李青還沒說完的話永遠的憋在了他心里,不一時,李青便化為點點星辰,如同蒸發了一樣。

做完這一切,韓未便朝著那小門走去,步伐堅定從容,好似那小門里根本不是讓人談之色變的地方,而是一處世外花園一般。

「韓未,你到底要做什麼?」景月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去拉住韓未,卻被張管事拉住,不由得怒喝道︰「大膽,你要做什麼,還不去攔住他。」

張管事一臉嚴肅,只是緊緊的拉著景月,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未此時已經走到了小門邊上,小門緊閉如初,好似根本沒有打開過一樣,但韓未卻知道,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就在里面,生死未卜。伸手去推那小門,小門上的花紋泛起一圈亮色的光芒,仿佛給韓未也裹上了一層光輝,耀眼而明亮。

「韓未。」是景月的聲音,但韓未已經不在意,他現在只想著進入這小門,管它里面是刀山還是火海,他都要去。就在在場這三個人都以為韓未會消失不見的時候,那小門的光芒卻暗淡了下來,最後變的平靜如初,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一般。

韓未滿臉的不可置信,伸手拍打著那小門,那小門卻紋絲不動,好似它根本就是死物一般。不僅韓未如此,張管事與景月也是一副見了鬼的神情,愣愣的盯著有些歇斯底里的韓未。

韓未發現拍打無效,便用靈力,靈力無效,就用寒毒焰,但那平靜的小門依舊沒有任何變化,靜靜的矗立在那里,好似在嘲弄韓未一樣。

「怎麼回事?」韓未有些瘋狂的看著張管事。

張管事聞言,放開了景月,幾步上前,伸手想要去觸模那小門,卻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在半空中停了下來,吶吶的道︰「這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啊。」「我要稟告給長老,要出大事了。」說著,他一把拉住景月,也不管景月如何掙扎,便帶著他疾馳而去。

韓未看著兩人消失,又看了看那小門,心中焦急難耐,但意外的思路十分清楚,他在想如何能救藍淵,誰能救藍淵,心思急轉,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揮不去,抹不掉。

他就像一只被逼在懸崖的野獸突然抓到了一根蔓藤般,雙眼瞬間清亮了起來,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小門,便朝著外面大步而去。

韓未用自己的飛針偷襲了一個內門弟子,換上他的衣服玉牌,便來到了丹陽派的真正所在,丹陽派大殿。水無憂來的如此高調,又是個傳奇人物,韓未毫不費力的就查探到了他的所在,正與丹陽派掌門在正殿商量事情。

但如何接近正殿就成了一個問題,那里可不是一般弟子能接近的所在,弄不好還會有防護罩之類的,韓未可不想還沒見到水無憂,便被當成奸細抓起來。

正在他在猶豫要不要鋌而走險的時候,一個讓人心跳加速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韓未嚇了一跳,想要跳開,卻發現自己被一個人抱在懷里,「小寵物,等不及要見我了嗎?」

韓未想要掙月兌,卻發現根本掙月兌不開,便直直的看著身後的司禹,一字一句的道︰「我想見水無憂。」

司禹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接著笑了起來,如春花般燦爛,讓韓未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定定的看著他,「真是有趣,竟然敢直接稱呼他的名字,小寵物,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韓未發現自己這次面對司禹的時候,情況比上次好了很多,至少還能說話,「求你幫幫我。」

司禹看了看那邊的正殿,如同發現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抱著韓未直接走向正殿,並故意在韓未耳邊說道︰「我今天幫你,可別忘了謝我。」

韓未被熱氣噴灑,有些不舒服,想要掙月兌,卻根本掙不月兌,只得扭過頭看邊上的事物。這一看,韓未十分慶幸在這里踫見了司禹,只見正殿兩邊站著幾十個人,個個神情肅穆,正殿前方幾十米,偶有經過的人,那些人也是盤查的十分詳細,憑他根本混不進去。

那些人見到司禹,也有人要上來詢問,卻被其他人拉住,任憑司禹帶著韓未進入大殿。

大殿內,正中間坐了兩個人,旁邊坐了幾個人,但奇異的是大殿一片寂靜,根本沒人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時不時的飄向中間坐著的那人身上,再互相對望,眼里全是疑惑。

原來半刻鐘之前,中間那人突然開始臉色不渝,周身散發寒氣,那寒氣讓人想要忽視都不能,讓正在說話的眾人心中忐忑不已,難道是自己說的哪句話得罪了那人。所以眾人自發的停止了說話,紛紛用眼神互相交流,並觀察著中間那人的反應。

中間坐著的還有一人,神態自若的拿著一杯茶在喝著,視周圍人的目光于無物,正是丹陽派的宗主景南,而他旁邊那個一直散發著寒氣的,則是韓未要找的水無憂了。

「水無憂,有人要見你,我就給你帶來了。」司禹的話打破了大殿的平靜,眾人也跟著偷偷松了一口氣,但瞬間又提了起來,注視著大殿外的情景。

竟然是那個人,怪不得敢如此說話,眾人只看了一眼,便快速移開了視線,不敢再看門口的人,好似他身上有病毒一般。

而水無憂有些皺的眉見到司禹懷中的人後,便舒展開來,接著,又不自覺的挑起,一伸手,便將司禹懷中的人吸到了自己身前,神色冰冷的看著他。

司禹發現懷里空了,有些詫異,接著便慢慢走到了水無憂邊上的座位上坐下,拿起茶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韓未直覺的一陣眩暈,等終于恢復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水無憂的身前,而周圍還有很多人,都一臉興趣的看著自己,而那些目光好像能直視到他的靈魂一般,讓他覺的自己在這些目光中,好像被剝-光了一般,毫無秘密。

他知道,這可能是上位者的探視,但如今他已經顧不得這些,直視水無憂,有些焦急忐忑的道︰「求你救救藍淵。」

「為什麼?」水無憂的聲音如同寒泉一般,清冷而寒冽。

「只要你能救他,我願意做任何事。我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你,如果你救他,我保證你得到的肯定會更多。」韓未怕水無憂看不上自己體內的那點太陽精華,所以為自己加了點籌碼。

「為什麼?」水無憂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韓未有些模不著頭腦,他什麼意思?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難道他問的是自己為什麼要救藍淵?雖然心里覺的奇怪,但他還是答道︰「他是我弟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救他。」

「弟弟,親人?」水無憂好似不解的念了一遍,接著神色一緩,「記住答應我的事。」說著,身形一晃就消失不見,留下在場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這時,一個老者來到景南身邊,焦急的說了什麼,景南神色一變,站起身道︰「今日的事就先商討到這,我宗門里有點事,等明日大家再繼續商討。」

韓未一見那老者與景南的神態,便猜測可能是那小門的事,不禁更加擔心藍淵,想要出門去追,卻發現大殿瞬間就只剩下他與司禹,剩下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早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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