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錯了?你在說我嗎?」說著,司禹伸手去拉景月。
景月已經被這突發情況嚇的驚住了,呆呆的被司禹抱在了懷里。老者見狀,又是氣惱又是心驚,咬牙道︰「還請您放開我家少爺,否則,丹陽派絕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丹陽派?我還沒怕過誰。」說著,司禹便抱緊了景月幾個閃身消失不見。
那老者見此,對韓未道︰「麻煩你幫我通知下宗主,事後必有重賞,我要去救少爺。」說完,便朝著司禹所去的方向追去。
韓未看著兩人的背影,頗有些莫名其妙,但能遠離司禹,他還是有一種劫後余生的喜悅,不過想到景月落在司禹手里,不禁有些皺眉,那廝怎麼看怎麼是個色-魔,決定還是去跟景南說一下比較好。
剛起身便看到眼前紅光一閃,那只跟在水無憂身邊的粉兔子便出現在他身前,並且朝自己伸了伸爪子,便快如流星的向前面沖去。
韓未隱約知道這兔子是在示意自己跟上,便趕緊運起靈力跟上,同時,心中有了一個猜想。剛才那老者說跟著自己進了店鋪,可是自己一直在後山,根本沒去過店鋪,再加上司禹的不對勁,韓未便知道自己所處的境遇了,不由的速度又快上了幾分,只盼著能趕緊回到水無憂那里。
一路緊趕慢趕,眼見丹陽派內城已經在眼前,一個韓未最不想見到的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那人張開雙臂,韓未去勢已極,便一下子撲到了那人懷里,如同乳燕入林一般。
低沉的笑聲傳來,「小寵物,我竟然小瞧了你。怎麼,還有什麼招數,盡數使出來好了。」
韓未一陣心驚,急忙去推司禹,卻被他抱的更緊。正急的腦門冒汗的時候,就見水無憂從前面慢慢走來,也顧不得自己的狼狽,趕緊喊道︰「宮主,我已經收拾好行囊,即刻便可出發。」
司禹一愣,回頭一看,卻笑的陰沉,「真當我好欺負不成,竟然想一而再的戲弄我。」說著,手中一揮,一道血光快如閃電的撲向水無憂。
水無憂一愣,便有些狼狽的躲向一邊,卻沒躲過那紅光,瞬間身形潰散,變成了一只粉兔子,一邊舌忝著前爪上的傷口,一邊驚懼的瞪著司禹。
韓未一見,那還不明白,手里運起飛針,攻向司禹,同時身形後退,想要掙月兌司禹。然而他這個計劃卻落空了,司禹只是一揮手,那道紅光便又飛了回來,正打在飛針上,發出幾聲清脆的響聲,飛針便再也沒了聲息,好像與世隔絕了一般。
韓未心里暗急,馬上去摘手上的金環,正要控制著去拖住司禹,卻發現那金環根本不受控制,一下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越勒越緊,讓他無法喘息,不一時,便軟了身體。
「小寵物,我給你的法寶可不是用來對付我的,怎麼,後悔了吧。」司禹一把撈住韓未,語帶得意的問道。
韓未確實後悔了,就知道這人沒那麼好心,但此時多說無用,便惱怒的等著司禹,眼欲噴火。
「真美。」司禹用另一只手撫在韓未的眼楮上,「美的讓人想要摘下來好好珍藏。」
韓未一听,心里打了一個突,再加上缺氧,很快就如願的失去了意識。等到他再睜眼的時候,只見頭頂一襲輕紗繚繞,一下坐起身,腦袋因為驟然起身還有些暈眩,但等韓未看清周圍的場景,立馬清醒起來。
只見旁邊司禹身著一件外袍依靠在美人榻上,而景月則渾身□□,如同貓咪一般窩在他懷中,而司禹身後,則站了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一個身著白衣如同天使一般耀眼,一個則身穿黑袍如同惡魔一般誘惑,而這時,那個身著黑袍的正一臉嫉妒的瞪著司禹懷里的景月。
幾人察覺到韓未起身,都朝著韓未看來,而韓未這才發覺自己的情況,他正坐在一張大床上,只穿了下衣,這一起身,便露出半個白皙的身子。
韓未一驚,要是在以前,這麼露著也沒什麼,但現在卻不同,尤其對面還有一個變態,這促使他趕緊抓緊了被子,同時暗自打量自己,沒有發現可疑的痕跡,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怎麼,我沒踫你,你很失落?」司禹又恢復了那股溫柔,明明是嘲諷的話,在別人听來卻帶了十二分的誘惑。
韓未心跳不已,但多次與他對抗,倒也沒出現想要為他生,為他死的心,不想搭理他,一眼瞧見旁邊的衣服,就要伸手去抓自己的衣服。
「大膽,宗主問你話你竟然不答。」那個黑袍男子一臉惱怒的道。
「月耀,你還是那麼沉不住氣。」司禹輕輕一句話卻讓那個男人驚懼不已,馬上跪倒,「月耀知罪,請主人責罰。」
司禹輕輕一笑,笑的另外三人滿是痴迷,卻抬頭見韓未一臉震驚的樣子,不禁拿出一根韓未偷襲他的飛針,道︰「瞧,這是我的小寵物送給我的,如今就送給你。該如何用它,你應該明白吧?」
那個叫月耀的男子渾身一陣顫抖,有些不敢置信,但還是接過了那枚飛針,道︰「多謝宗主,月耀明白。」
司禹滿意的伸手扶了撫月耀的頭頂,在月耀想要靠近他時,一把推開他,「那就用給我看,我的小寵物可是很好奇呢。」
韓未一驚,雖然不明白司禹搞什麼鬼,但直覺不會是好事,又看到司禹懷里的景月,便想扯開話題,「景月,你怎麼了?」
景月聞言,抬起頭,對上韓未的黑眸,笑的一臉滿足,「沒事,我很好,對了,你怎麼在這。」
尼瑪,你那個樣子哪里好了,韓未心中大罵,卻不敢說出來,而是對司禹道︰「你也是一派掌門,難道就只會些強取豪奪的勾當?」
「強取豪奪,怎麼會。」說著,司禹伸手抬起景月的下巴,「你說,你是自願跟我來的還是被我搶來的?」
景月羞紅了臉,一下將頭埋在司禹的懷里,「當然是自願的,我喜歡你,一輩子都喜歡你。」
「你听見了?」司禹得意的看著韓未。
韓未無言,知道景月這是受了司禹修煉功法的影響,自己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也不再理會這件事,「別人怎麼想我管不著,但我還有事,希望宗主放我離開。」
「呵呵,真是有意思,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日耀,我的小寵物很不滿,你說該怎麼辦?」
那個穿白袍的男子看了一眼韓未,轉身對司禹道︰「只要他認識到宗主的好處,想來一定會回心轉意。」
「哦?這樣,那你去讓他認識到我的好處,然後回心轉意。」司禹向後躺倒,如同看好戲一般看著韓未。
韓未不知道他們都在發什麼神經病,那個黑袍男子的瘋狂舉動以及似痛苦似歡愉的聲音已經掐斷了他的神經,他現在只想離開這里,否則直覺一定會後悔。
快速起身,卻見那白袍男子已經站在了床邊,正低頭看著他,如同神子一般聖潔耀眼,好似他身後的骯髒與他無關一般,讓韓未愣了一下。而就是這一下,那男子已經傾身吻到了韓未的唇上,輕柔而不帶一絲情-欲。
韓未很想打開那個男人,但看到那個男人的神情,卻覺的這吻不過是一種關心或者撫慰罷了,就這麼一猶豫的時間,嘴已經被撬開,一個甜膩的東西滑入了韓未的口中。
什麼也不能再說服韓未了,他只覺的一陣惡心,揮手想要推開那個男人,卻被那個男人壓在穿上,不由的痛罵道︰「死變態,快放開老子,不然老子一定殺了你,我說到做到。」
日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把將韓未摔在一旁,才又回到司禹身旁,「宗主,他一會兒一定會認識到你的好的。」
司禹饒有興味的看著在一旁喘息的韓未,伸手揮開景月,便朝著韓未而去。
韓未不知道那男子為什麼這麼說,但卻覺的自打剛才那一吻開始,自己就變的有些不對勁,明明覺的很惡心,卻有些不舍那男子的離去,而看著司禹慢慢的走過來,渾身的血液如同沸騰了一般,叫囂著想要靠近那人,哪怕一絲也好。
不用想,韓未也知道那男人有問題,此刻,他想要後退一絲都不能,身體已經違背了心意,只想向前。緊緊的抓住手下的床單,直到再也使不出力氣,韓未的眼里滿是悲哀與不服,悲哀自己的弱小,不服命運的欺凌。
司禹看著如同燃燒起來的韓未,眼中的情-欲越加明顯。
就在韓未再想自己是不是來個自爆什麼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冷入骨髓,讓韓未一下子平靜下來,「司禹,你竟然敢動我的人。」
伴隨著這聲音,以韓未為中心,一圈冰層泛開,並快速向周圍蔓延,不一時,這房間變成了冰雪的世界,而這個世界的王者水無憂,則踏著冰雪而來,無視眾人,只是皺眉看著韓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