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建偉看著她，然後緊緊把她抱住，輕輕地說︰「親，你都知道了，我不是有意在瞞你，我只是不想讓你誤會我。『言*情*首*」
「你不該騙我，你還當我是你的妻子嗎？」
「你別生我的氣好嗎？我真的不是有意騙你。喬依那麼一心一意地給媽治病，我心里過意不去，請她吃飯不是應該的嗎？」
「是，是應該。建偉，你喜歡她嗎？」
「你胡說什麼呀？」建偉看著她，「我的心里只有我老婆，不能有其他的女人。」
「她真的很優秀，年輕，漂亮，又有才能。」
「像你說的這種女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都要喜歡她們？在我心里我老婆才是最棒的，只有我的老婆對我才最重要。」
「問題是喬依喜歡你，這點你該不會否認吧？」
「我看她只不過是一時沖動，頭腦熱而已，現在的年輕人就愛玩浪漫。」
「如果她對你是認真的呢？就像當年我和你最初交往時的感情一樣。」
「那怎麼能呢？你怎麼會這麼想？」
建偉放開妻子，拿了一支煙點燃，用兩指夾著慢慢吸著，立刻有一層氤氳的煙霧在眼前彌漫開來……
「喬依只是一時的孩子氣，不能認真的，我只把她當小妹妹看。」建偉重新摟住妻子，「相信我，雯，什麼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只要我活著就會愛你一輩子，除非——」
「除非什麼？」蘇雯不解地問道。
「除非我死！」建偉從牙縫里擠出這四個字的時候，蘇雯立即用手捂住他的嘴︰「不，不要，建偉，」她看著他，然後痛苦地搖著頭，「別這樣說，我受不了。」她眼里立刻涌上了淚。
他的眼里也有淚光閃爍，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吻著她，然後解她的衣服。
「不，親，」她抓住他的手，「我們不要在這……」
他抱起她︰「好，親，我們回臥室。」
她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
又過了兩天，晚上下了班，齊建偉來到母親病房看她。母親精神很好，腰病有明顯好轉。
母親讓他在床邊坐下來，然後拉住他的手說︰「建偉，你應該知道這事吧，今天白天我在外面走廊坐了會，听好些人都在議論說這醫院送來個遭遇車禍的女的，撞得很厲害。听說那女的的男人在外面搞小，被她知道了，兩人又是吵又是鬧的，後來那女的被男的打出了家門，大晚上的跑出去，一下子就撞到了迎面開來的車上面……」
建偉說︰「媽，我知道這事，人是我負責搶救的。」
「那女的怎樣了，救活沒有？」
建偉搖搖頭，說道︰「我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但最後她還是由于失血過多沒搶救過來，撞得太嚴重了。」
「死了？」母親臉上露出驚詫的神色。
建偉點點頭。他看見母親一時間有點異樣，神情黯然，不再說一句話，她好像很在意這件事。他坐到母親身邊去，摟著安慰她。
「媽，您怎麼了？沒事的，我陪著您呢。」
「建偉。」她抓著他的手。
這時蘇雯走了進來，手里提著保溫飯瓶。她進來就叫了聲「媽」，見婆婆沒反應，她把飯瓶放在小桌子上，問建偉︰「媽怎麼了？」
「有個遇到車禍的女的送來醫院沒搶救過來，死了，媽听說以後大概被嚇著了。」
「是嗎，沒救過來啊？」蘇雯听了也覺得很意外。
「撞得太厲害了，送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蘇雯把飯端給婆婆︰「媽，別多想了，咱吃飯吧。」
婆婆吃著飯，還是不說什麼話。
蘇雯也在床邊坐下來，看著婆婆吃飯。
「建偉，媽這樣晚上一個人睡覺恐怕不行。」
「沒事，我晚上在這陪著她。」
「你行嗎？要不我陪媽吧，別影響了你工作。」
「爸打電話來說他明天來陪著媽，今天就我陪著她吧。」
「那好，這會你回去先吃飯，我陪著媽，一會你再過來。飛飛在家呢，叫他好好玩。」
「好，」他轉向母親，「媽，今晚我陪著您，明天爸就來了。」
「嗯。」母親似乎答應著。
齊建偉走出了病房，很快就出了醫院大樓的門，這時喬依忽然從一邊走過來，擋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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