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星決定去勞務市場看一看,他把自己的身份降到民工的標準,好歹自己農村出來的,干一般的體力活不在話下。再說民工的工資還好一點,起碼不會出現讓你白干一個月的情況。當前對于自己來說,必須找份能掙錢的工作,既要生存下去,也可以恢復一下自信,干什麼無所謂。
勞務市場門口站了許多找活干的人,看裝束就明白都是農民工兄弟。趙衛星的運氣不錯,過去站了不到半個小時,一個打扮精干的男人走過來,徑直到了趙衛星跟前。
「小伙子,找活干啊?」男人問。
「是啊,我什麼活都干過,什麼活都能干。」趙衛星怕人家不要沒經驗的。
「我是搞工程的,蓋大樓的。」男人從身上掏出一包煙來,這煙趙衛星認識,芙蓉王,二十多塊錢一盒。
「我現在急需要工地上的管理人員,普通的工人不要,現在招民工也不用我親自來招。」男人不屑的說道。
趙衛星心里一動,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老板,那就我去吧。我是中專畢業,作一個管理沒有問題的。」趙衛星急切的說道。
男人挑剔的上看下看,然後好像有些不滿的搖了搖頭,準備離開。趙衛星急了,自己一定要主動,不能再讓機會從身邊溜走,他攔住了男人。笑著說道︰「老板,求求你了,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如果做不好我可以不要工資,我真的特別需要這份工作。」
「好吧,既然你願望這麼迫切,那就試試看。」男人終于松口說了這麼一句。
趙衛星高興的差點跳起來。男人又選了一個男人,然後帶著趙衛星和這個男人打了輛出租車走了。
「凱悅歌城。」男人對司機說道。
司機曖昧的看了三人一眼,有些意味深長的樣子。趙衛星滿月復狐疑,不是搞工程嗎?去歌城干什麼?疑問歸疑問,他也不好意思問,畢竟這男人以後是自己老板,指望著人家吃飯呢。另一個男人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上了車一句話也沒說。
「咱們先去休閑一下,然後再去工地。嘿嘿。」男人從前面轉過頭來微笑著和他們說道。
「噢。」趙衛星答應了一聲。
這老板看起來挺夠意思的,剛招聘進來的員工直接就帶著來了娛樂場所。趙衛星心里感到很欣慰,這個老板看來錯不了。雖然做法欠妥,不過搞建築的老板不都這個風格嗎,很正常。
到了歌城,剛下車,立馬有一堆人圍了上來,有男有女的。
「老板,來我們這兒吧,保證你們玩好。」
「老板,我們這剛來幾個小姑娘,可帶勁了,不來看看嗎?」
三人進了就近一個廳里,里面烏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嬌艷的老板娘伸手將燈打開,房間內稍微亮了一些,但還是看不清楚。三人坐在長沙發上,接著幾個女人排著隊走了進來。
「老板,挑一個吧,挑一個自己喜歡的。」老板娘熱情的說道。
女人們馬上擺出一副或微笑或害羞的姿態,等著他們的挑選。
趙衛星感到血液往頭頂撞,他畢竟是個身強力壯的年輕男人,看著這樣香艷的場面,哪受得了這種刺激,有點反應也是正常的。
「不要客氣,快挑吧。」男人對趙衛星和另一個男人說道。
趙衛星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場所,加上他性格靦腆,于是臉色通紅的低下了頭。另一個男人如同一塊木頭似的坐著不動,也不說話。男人一看這種情況,于是就自作主張給他們一人選了一個女人,他自己當然選了一個最漂亮的。
香氣撲鼻而來,一個女人款款的走過來坐在了趙衛星的旁邊。她的身上有一股濃濃的化妝品味,要放以前,趙衛星對這種濃妝艷抹的女人是不感興趣的。但今天情況不同,昏黃的燈光下,趙衛星的荷爾蒙急速分泌,有點口干舌燥、血脈賁張了。
女人主動的依上前來,竟然倒在了趙衛星的懷里,雙手還摟住了趙衛星的脖子。他的心跳頓時加速二倍,轉頭不安的看著另外兩個男人的動靜。如果別人看自己時,他會很不好意思的。
但是,他想多了。根本沒人注意他。
領他們來的男人顯然是常客,一點也不拘束,非常放得開。此刻他正摟著女人頭挨著頭竊竊私語,不知他說了一句什麼搞笑的話,女人咯咯咯的大笑了起來,胸前的兩團肉也跟著亂顫。
另一個木訥男如果石頭雕塑似的坐著一動不動,旁邊往他身上靠時,他竟然禮貌的推開了她。女人只好無趣的坐在一邊,撅著小嘴很不高興。
領他們來的男人興致很高,他拉著女人站起來,一手摟著女人一手拿著話筒要高歌一曲,嗓門和公雞叫差不多,簡直是對耳朵的折磨。不過人家自己唱的非常投入,唱的時候連眼楮都閉上了。完後出于禮貌,趙衛星和幾個女人都鼓了掌。男人激動的說謝謝。
趙衛星平時也喜歡听一些流行歌曲,于是點了幾首歌唱起來。男人摟著女人隨音樂跳起了交誼舞。
跳著跳著,男人抱緊了女人竟然開始接吻。趙衛星腦子里嗡嗡的,感覺連喘氣都有些困難了。他索性不唱了,坐回了沙發上,伸手抱住了屬于自己的女人。女人落落大方,對趙衛星的要求一點也不拒絕。當趙衛星要吻她時,她主動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口,中間紅紅的小香舌探了出來。
「你們等我一下,馬上回來。」男人走過來和趙衛星及另一個木訥男說道。
趙衛星急忙松開了女人,臉紅的一塌糊涂,好在光線暗,看不出來。
「噢。」趙衛星胡亂的答應了一聲。
男人摟著他的女人喜滋滋的走了,趙衛星不解的問︰「他們去哪兒了?」
「這都不知道,辦事去了唄。嘻嘻。」女人笑嘻嘻的說道。
女人突然出手探向了他的那個地方,趙衛星不小心「啊」叫了一聲。
「咱們也去吧。」女人在他耳邊悄悄的說道。
「也去?去哪兒?干什麼?」趙衛星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血液一股股的直往外冒,身體簡直快要爆炸了。
「討厭,你說呢?明知故問,壞死了你。」女人嬌滴滴的嗔道。
「好,走。」趙衛星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