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過來看看書,你怎麼會在這兒的?」二姐有些忐忑的說道。
「等等,別動。」趙衛星突然盯著她的胸膛看。
二姐愣了,這人怎麼回事?為什麼要盯著女孩子的這個地方看,他太放肆了,太過分了,像這種情況,自己是不是應該發怒了。
這時趙衛星竟然伸出了手,二姐本來想要發火的,可是怪的是,她自己一點也控制不了自己。趙衛星伸手從二姐的胸前拿起了一根頭發,二姐一顆不安的這才落下,原來對方是看到自己的身上有頭發,還好,自己沒有發火,不然的話可就是出糗了。
「你看好書了嗎?」趙衛星輕輕的問道。
「什麼?你說什麼?」二姐心里不知在想著什麼,壓根就沒有听到趙衛星說的話。
于是趙衛星挨到了她的耳邊,結果趙衛星呼出的氣讓二姐很癢,她不由自主的大聲的笑了起來。由于聲音很大而且突兀,結果全圖書館里的人都不解的看她,嚇的她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真是丟人了。
她轉身去看趙衛星,期待能夠和趙衛星相視一笑。她覺得這件事值得他們倆個笑一陣子的。但是當她轉過身後,發現趙衛星又不見了。她原地轉了一個圈,把周圍看了個遍,還是沒有看到他。
人呢?他到哪兒去了呢?二姐心里有些著急,剛才還好好的在這兒,怎麼一下子不見人了。
她在圖書館里來回轉了一圈,確信趙衛星不在,趕緊跑到了門外。看到趙衛星正站在不遠處發呆。
他在那兒干什麼呢?二姐心想,慢慢的走了過去。
街上的商店里正在放著一首鋼琴曲,趙衛星仿佛听的入了神,連二姐過來他都沒有感覺到。
「你怎麼出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二姐有些不滿的問道。
「噢,對不起。是這首鋼琴曲把我引出來的。」趙衛星轉過身,速度很快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
原來他在流淚?二姐的心頓時被震撼了,沒想到這麼帥的男人也會流淚。
「對不起,應該道歉的是我。」二姐急忙說道。
趙衛星長嘆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這首曲子是我父親最喜歡的鋼琴曲,我小的時候家里經常放這首曲子,而我父親最喜歡的事就是靜靜的坐在窗前听這首曲子。」
趙衛星邊說邊流淚。二姐看著這個樣子,她也很不好受,不用問,他的父親肯定後來離開這個世界了。
「對不起,不知道你父親不在了。」
「什麼?誰不在了?」趙衛星不解的反問道。
「難道不是你父親,那個了嗎?」二姐也糊涂了。
「呵,你想那兒了,我父親還活著,活的好好的,不過他的世界和我們不一樣,他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趙衛星昂起了頭說道。
二姐心想,說來說去還是不在人世了嘛。
「他後來坐牢了,無期徒刑。」趙衛星輕輕的說道。
「啊?」二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原來他爸爸是坐牢了,而且是無期,這是什麼情況啊?難道現在和自己聊天的是殺人犯的兒子?或者是其它犯罪分子的兒子?
「他犯的是經濟罪。其實我父親根本沒罪,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不知你能否明白,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找個麻煩總是很容易的。」趙衛星想二姐肯定誤會了,所以他解釋道。
「我能問一下你父親的職業嗎?」二姐對這個很感興趣。
「他是企業家,白手起家,當公司的資產達到十個億後,突然有人告他有經濟罪,真是可笑。當他辛辛苦苦創業的時候,怎麼沒人告?」趙衛星不免的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噢,原來是這樣噢。」二姐有些恍然大悟的說道。
「也許,我這一輩子也見不到他了。」趙衛星說著的時候又流下淚來。
「你不是可以去看他嗎?」二姐問。
以前看電視時,犯人也是容易親人去探視的。
「他的情況和其他的犯人還不一樣,國家規定不容許親人探監的。好了,我們別說這個問題了好嗎?」趙衛星已經泣不成聲。
一個大男人不停的流淚,這種感覺很令人動容。二姐也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而且她的淚水更多,哭的聲音也更大一些。後來她簡直控制不住了,然後撲在了趙衛星的懷里哭了起來。
趙衛星伸出雙手,摟也不是,不摟也不是。最後他還是輕輕的在二姐的肩膀拍了拍,說道︰「好了,好了。」
二姐這才依依不舍的從趙衛星的懷抱中出來,趙衛星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幾口後將煙送給了二姐。
「我不抽煙。」二姐說道。
但趙衛星不理她,自顧自的又點了一根,抽了起來。二姐猶豫著,還是把煙放在嘴邊抽了一口,然後嗆的咳嗽了起來。趙衛星輕輕的拍了幾下她的背,這才好點了。
二姐回到家里後,發現自己心里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問題,總是眼前浮現出趙衛星的影子。她內心不斷的糾結,趙衛星是妹妹的男朋友,可是自己有這種想法是不是不應該,是不是太可怕了。她理不清頭緒,不想可是又忍不住要想。後來她決定給他寫封信,用手寫一封信。
但是寫什麼呢?寫自己想念他,自己喜歡他?不行,絕對不行,不能這麼寫。她寫了兩句話後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把那張紙弄作一團扔到了地上。漸漸的地上竟然扔了十幾團紙,她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她快要愁死了,心里既有些期待又感到非常的痛苦。
與此同時,趙衛星與張芳的關系也在穩步前進著。
一天,趙衛星約張芳來自己家里玩,也就是他租的那棟別墅。當然他不可能說自己是租的,他說是自己的家,現在家里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他同時表示,張芳可以帶自己的朋友或者姐姐來玩。張芳高興的答應了,她本來想要帶二姐來的,可是二姐說她要寫論文,張芳只好帶大姐來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