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大姐驚訝的眉毛都挑了起來,大驚失色的問道︰「你瘋了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她又知趣的趕緊閉上了嘴,因為她自己才是真正的瘋了。張芳好歹是韓小海的女朋友,可是自己呢?自己是一個有夫之婦,而且還是張芳的姐姐,不也主動的給人家送了十萬嗎?
唉,說起來都是淚啊。
「怎麼辦?要報警嗎?」大姐又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都不清楚那個女人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甚至懷疑她是假的,這里面仿佛有一個巨大的陰謀似的。」
大姐和二姐交換了一下眼神,張芳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還是等她好點再說吧。
一個月後,張芳終于決定去報警。可是警察根據張芳的描述,把有案底的案犯全部翻了出來,都不是。至于這個叫韓小海的人,人名全國倒是有不少,可是沒有一個能夠對得上號的。警察說的也很清楚,這個名字肯定是假名字。如果早點報案的話,破案的可能性很大,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多月,情況就變的復雜了。案犯現在究竟在不在國內都不好說
趙衛星現在倒沒有去了國外,不過也差不多了,他現在去了海南。來到這兒後,趙衛星發現這真是個好地方,沙灘,海浪,比基你,爽啊。男人做到了這個份上,也是一件無比愜意的事情啊。
反正按趙衛星的能力來說,到達這個地方也是他能力的極限了。海南不是有個天涯海角嘛,已經到了天涯海角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在海南住了幾天後,趙衛星就徹底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忘記了張芳,忘記了大姐,忘記了二姐。現在他卡里有七八十萬,完全可以支撐他非常愉快的生活。
一天,趙衛星在賓館里剛洗了一個澡,偶然看到了桌子上放的一本雜志,居然是一本體育雜志。趙衛星對體育一向比較感興趣,所以也就隨便的拿了起來看看。很快其中的一篇報道文章引起了他的興趣,上面是關于一個足球俱樂部美女老總的報道,而且此女老總還是個女演員,當然名氣不是很大,也算是個二線名星吧。
報道正中央是女老總的照片,趙衛星看著這張照片入了迷。反正覺得她長的真好看,僅僅用漂亮二字不能正確的表達出那份感覺。怎麼說呢,和其她的那些明星美女比起來,多了一些清純和真誠,可是比普通的生活的美女,而又多了許多月兌俗的氣息。
突然,趙衛星一拍大腿,他幾乎控制不住了,不行一定要去近距離接觸一下這位美女老總,關鍵是她還是搞足球的。可是采用什麼辦法呢?趙衛星苦思冥想,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中亮了一下,好了,就這麼干。
兩天後,趙衛星又回到了內地。然後他來到了那所城市,就是有一個乙級足球俱樂部的小城市。趙衛星先在一個檔次不錯的賓館里住下,然後去了俱樂部的基地看了看。不得不說,俱樂部的設施和條件都太差了,確實是一個乙級隊的水平。不過條件差無所謂,趙衛星對條件又不感興趣,他的興趣點關鍵是在于俱樂部的美女經理上。
趙衛星接下來干了這麼幾件事,先在俱樂部附近租了一棟別墅,一年的。他也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然後買了一部車,三四十萬左右的。接下來他報了一個健身班,爭取一個月之內把自己的身體練的剛剛的,爭取達到一個業余運動員的水平。
安排好這幾件事之後,他開始尋找機會,尋找可以和俱樂部人員接近的機會。只要俱樂部有訓練,他就呆在場邊觀看,他得分析一下,看看突破口在哪兒。有的時候美女老總就會站在場邊觀看訓練,這個時候,所有到場的記者都會把鏡頭對準她,對球員反倒不感什麼興趣了。
趙衛星經過仔細的觀察後,發現這個球隊里面球踢的最好的是兩個人,一個後衛,一個前鋒。後衛名叫王超,也是球隊的隊長。前鋒名叫閆林林。趙衛星開始實施自己的方案了。
我國的球員素質大家也知道,而乙級隊里就更別提了。每天訓練完,王超便會相跟著幾個好友去酒吧喝酒,喝的醉乎乎的才開車回家。通常這個時候都是夜里十二點以後的事了。
一個夜里,王超照舊喝了不少酒。暈暈乎乎的從酒吧里出來,幾個朋友也把他送了出來,問他行不行?要不要別人去送一下他,他連連擺手說沒有問題,你們繼續。然後東倒西歪的上了車。
回家的路上要經過一個小街道,這條小街道也沒有路燈,所以王超看著整條路都是黑乎乎的。不過由于他喝了酒,所以膽量也很大,天不怕地不怕的。仍然在加足馬力往前跑,于是悲劇就發生了。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從旁邊的小巷子出來了,他急忙踩了剎車,但是已經遲了,騎自行車的人已經倒在了地上。他腦子里嗡嗡嗡一片。這時听到听到有人大喊,出事了,出事了,快把車牌號記下來,快把車牌號記下來。
王超穩定了一下情緒,心說這個時候自己要冷靜,不能逃跑,那就罪加一等了。他下了車,想去看看傷員的情況怎麼樣。誰知道剛下車站到地上,剛才明明還躺在地上的人,突然從地上蹦了起來,與此同時,旁邊突然有幾個人沖了過來。然後一把冷冰冰的刀子放在了趙衛星的脖子里。
「各位好漢爺,饒命。」王超的酒頓時醒了許多。
「五十萬,打電話讓你的家人送過來。一個時辰之內,否則的話你就去見閻王吧。」背後有個人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我哪有那麼多錢啊。」
「行了,別裝了,你不是踢球的嗎?現在踢球的錢掙的多,誰不知道?你騙誰呢?少廢話,五十萬,一分也不能少。」對方生氣的說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