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星用力的去分孫曉曉的雙手,孫曉曉笑著身體扭來扭去。于是趙衛星退而求其次,伸手去月兌她的衣服,孫曉曉急忙拿手去擋,不過卻把她的臉蛋露了出來。趙衛星上前吻住了她的嘴唇,孫曉曉嚶嚀一聲渾身軟了下來,雙手輕輕的摟住了趙衛星的腰。
趙衛星騰出手來,輕輕的去月兌孫曉曉的衣服,等她反應過來時,衣服已經被月兌去了大半,傲人的身體露了出來。孫曉曉再要阻擋時似乎已經晚了,趙衛星已經有些發狂,他三下兩下的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月兌光,心里怒吼一聲撲了上去,壓在了孫曉曉的身體之上。
「你個小流氓,嘻嘻。」孫曉曉笑著對趙衛星嬌嗔。
「嘿嘿,你喜歡小流氓嗎?」趙衛星喘著粗氣,伸手撫模著孫曉曉的皮膚,光滑而又白女敕。
「討厭,討厭鬼。」孫曉曉突然罵道。
「怎麼了?我怎麼討厭了?」
「剛才要把人家弄死了。」孫曉曉嘟著小嘴不高興的說道。
「哈哈哈。」趙衛星卻是開心的大笑了起來。
無論哪個男人,听到自己懷里的女人這樣說時,都會感動由衷的高興的。
「曉曉,真是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人家也挺舒服的嘛。」孫曉曉這樣說的時候,臉紅的到了脖子里,然後羞澀的低下了頭。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我不能踢球的事。」趙衛星認真的說。
「小傻瓜,你覺得此刻我們適合談工作的事嗎?」孫曉曉嬌滴滴的說道。
「也是,那我們談點工作以外的事。」
「嗯。」
「來吧。」趙衛星翻身壓在了孫曉曉身上。
「啊?你要干嗎?」孫曉曉害怕的問道。
「當然是干@你。」趙衛星一改之前的溫柔,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不要。」
但趙衛星不管她的,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孫曉曉嬌女敕的聲音長一下短一下的回蕩在了房間里。
一夜無眠,趙衛星不時的爬在孫曉曉的身上,做著世上最美妙的運動。累了翻身下來摟著孫曉曉,兩人小聲的說著話。
「衛星,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孫曉曉問道。
「能有什麼打算啊?反正現在身上有傷,等傷好了再說吧。」趙衛星也是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懷疑你是詐傷,其實沒有事。」孫曉曉突然說道。
「啊?」趙衛星愣了一下,心想難道自己詐傷的事孫曉曉知道了?這怎麼可能?她不應該知道的。
「如果真傷了的話,折騰起來怎麼勁這麼大?一點也不像受傷的樣子。」孫曉曉嘟著嬌滴滴的說道。
趙衛星又嘿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唉,讓你給看出來了,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趙衛星故意說道,也是想逗一逗孫曉曉。
「去你的,我怎麼說啊?難道我說趙衛星睡了一覺,然後讓他搞了一晚上,可以證明他沒有受傷?」
「哈哈,是不能這麼說。」
趙衛星又伸手摟住了孫曉曉,貌似他又有感覺了。孫曉曉這樣的女人不僅僅漂亮,當你摟著她的時候,她渾身如同沒有骨頭似的,也柔情似水,簡直令男人發狂啊。
「你干嗎?不要告訴我,你又想了?」孫曉曉急忙推開了他,和他離開一段距離。
「沒有,看把你嚇的,就是親熱一下嘛。」
「說正事。」孫曉曉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趙衛星也平靜的說道。
「你對未來怎麼想的啊?」
「三個月後,我一定可以重返球場,你就等著瞧吧。到時候肯定會讓你為我驕傲的。」趙衛星顯得信心十足。
「可是踢足球畢竟是青春飯,而且還很容易受傷。」孫曉曉有些擔心的說道。
趙衛星一愣,心里也有些感動,沒想到在孫曉曉的心里,挺在意自己的。
「那怎麼辦?我就是個踢球的。」
「听說你平時也做一些投資?」孫曉曉問道。
「嗯,是啊。不過今年的收益不太好,我主要是買一些股票,朋友開的飯店也有我的股份。」
「你想不想自己做點事啊?」孫曉曉又問。
趙衛星心里一動,看樣子孫曉曉上鉤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快一些,這樣也好,省了自己不少的事。
「想啊,當然想啊。」不過很快趙衛星的臉色又暗淡下來,接著說道︰「可是沒錢啊,現在做什麼生意都需要本錢的。」
「我給你,怎麼樣?」
趙衛星看了看孫曉曉,好像不像是隨便說說,也是很認真的樣子。
「曉曉,你是說真的嗎?」趙衛星還要再確定一下。
「當然,你看我像是胡說八道的人嘛。」孫曉曉還有些不太高興了。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咱倆現在好了,可是我是個男的,借女人的錢,總有些說不過去,應該我拿錢幫助你才對。」
「嘻嘻,看不出來,你還滿大男子主義的啊。」孫曉曉笑著說道。
趙衛星本來以為孫曉曉只是說說而已,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當天夜里兩基本沒有怎麼睡,到了天亮了的時候,兩人才相摟相抱的一身疲憊睡著了。一覺醒來都是下午兩三點鐘了。趙衛星和孫曉曉告了別,也就回家了。
兩天後,孫曉曉給趙衛星打電話,說要他過來一趟。他心說這個小女子,看來又想了,心情也很激動。本來對于他這個年齡的年輕男人來說,一天的時間也足夠恢復體力,他心里也想孫曉曉了。因此孫曉曉這個電話一打,趙衛星就迫不急待的來了。
剛進門,趙衛星就把孫曉曉嬌弱的身體抱在了自己的懷里,孫曉曉掙扎著,說道︰「人家找你有正事的。」
「嗯,我知道,現在咱們干的不就是正事嘛。」趙衛星嬉皮笑臉的伸手在孫曉曉的身上模索著。
沒辦法,孫曉曉只好讓趙衛星摟著自己接了一會吻,然後才推開了他。神秘的笑著說道︰「你等一下。」
然後轉身走進了另一個房間里。趙衛星心里充滿了疑問,她讓自己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