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惑仔歲月 第十九章︰跟母親發飆

作者 ︰ sky林浩南

此時任由王晨這麼嘲諷我都沒去搭理,這王晨說了一會發現沒意思也就回到自己座位了,下午的課講了什麼我反正沒听進去,很快的就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大家都開始整理書包準備回家,而我也是很快的整理好書包回家準備迎接母親的暴風雨。面對母親的這件事我下午也想過了我不想去解釋什麼,解釋的越多就會錯的越多,唯一適合我的就是改變我不想再這樣下去。

來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孟老師已經在教室門口看見我出來立馬對著我叫了聲,我知道孟老師還不死心想要去我家里做家訪,這目的也無非就是想把我從開始墮落的那邊拉回來。其實我想對老師說的就是因為你所做的把我推下了不歸路的一邊。

「林浩南,你這是什麼態度老師叫你干嘛不停下。」孟老師對我喊了幾聲後還是沒反應立刻跑過來一手把我拉住。

「你覺得在學校這事讓我沒臉還不夠,讓我鄰居都知道的話你就來吧。」在被孟老師一手抓著轉過去的時候我很是冷淡的回了句。

這一句一回旁邊的那些學生老師都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們,特別是在我旁邊走過的陳明跟劉東,他兩是剛剛逃課從學校外回來看見我們這邊有這好事情馬上像是看見特大新聞一樣朝著我們這邊走來。

「陳明,劉東,語文課上鬧事說這書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兩人?」看見陳明跟劉東過來孟老師馬上看著他們問著。

這一問孟老師也就松開了抓著我的手,這手一松我也就不管她自己轉身的朝著校門口走去。

「孟老師這小子要逃,我給你抓回來。」陳明看見孟老師突然把矛頭指向了自己,再一看我這邊轉身已經要離開,馬上機智的說了一句就朝著我這邊奔過來,算是給自己解了圍。

就這樣只留下了孟老師那讓人看不懂的獨自站在原地一臉的疑惑和憤怒。在出校門口的時候陳明趕上來我隨後在我肩膀上拍了下還是以初二年級老大的口吻對著我說道︰「兄弟,這次謝你了。」

說完陳明就跟劉東朝著校門外跑去,估計兩人又是要去什麼地方鬼混,反正這事也歸我什麼事情,我面無表情的出了校門,這次我沒去菜場買車,因為沒心情何必招這個罪。

回到家後我開了門母親已經一臉怒氣的坐在了客廳里,手里拿著個雞毛撢子。

「你真是給你們老林家長臉啊。」我剛進門母親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起雞毛毯子就往身上招呼著。

「媽,你要是真覺得我是個這樣的人你就打吧。我在學校受盡同學的欺負,就是因為我是單親家庭長大,從小沒有父親同學們看不起,經常打我罵我,我都能忍。因為我知道我有個疼愛我的母親,所以我就盡可能的想讀好書將來有能力了好孝敬你。我知道我就是因為太懦弱了什麼事情都是他們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這次因為什麼金瓶梅的書讓我替他們承認,我本以為這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背黑鍋就被黑鍋,但是沒想到這事情這麼嚴重。老師們不理解我就算了,可是母親你也不理解我,我是你兒子是你養了15年的兒子,你兒子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你不知道嗎?」在母親幾下暴打之後我開始反抗起來,但是這放抗也只是言語的反抗。

母親被我這麼一席話有點愣住了,手里拿著雞毛撢子愣在那里,母親可能不知道沒有父親的我對我造成了有這麼多的影響。在學校被人欺負,被老師同學看不起,可是自己兒子都忍了就是因為自己有個疼愛自己的母親,可是在這事上自己卻沒相信自己兒子。

「媽,你知道嗎?你兒子其實不是讀書的料這我比誰都知道,可是為了不讓你失望,我拼了命的讀書想著有朝一日我能被分到一班,這樣我就能有機會考個重點高中。可是你知道這有多難嗎,但是我從來沒有放棄知道自己讀書不行我就被別人多花一倍的時間去看,一倍不行我就兩倍。但是你知道我是在什麼班級嗎?是在五班,你知道五班是什麼班級嗎?」說道這里我開始眼淚浸濕了眼楮說的話也開始歇斯底里。

母親被我的舉動顯然已經害怕,母親沒想到自己孩子承受了這麼多的壓力。面對我現在的樣子母親只是愣著,但是不知道怎麼做好。

「我告訴你媽。五班是學校公認的最差的班級,在這個班級里的無非就是學校已經放棄了讓你自生自滅你考的上高中是你自己的事情考不上那是正常的事情。所以班級里的幾乎都是學校那些行為道德有問題要嗎就是成績不好的人,在班級里我是任由誰都可以欺負的人。我一度感覺自己很迷茫,什麼事情都是他們讓我朝東我不敢朝西。但是今天我知道想要讓自己活的像人你必須要讓別人像狗。」

「孩子,你怎麼了,媽不好,是媽不好,媽不知道你在外面忍受了這麼多的痛苦。」母親終于在發愣的表情中反應過來立刻丟了自己手中的雞毛撢子走過來把我攬在懷里也開始哭著說著。

「媽,我這樣活著太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要過這樣的日子了。」說完我掙月兌開了母親隨後自己回到了自己房間關上面躺了下來。

「阿南,你不要嚇媽啊。」母親在外面敲著門很是擔心的問著,但是門被我進來的時候已經鎖掉所以也不能進來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媽,沒事,我只是累了,我想睡會。」我無力的回了一句隨後就閉上了眼楮。

「哦,孩子,有什麼事情就喊媽媽,不要自己想不開,媽媽就在外面。」母親急忙說著。

我沒有回答,只是閉著眼楮讓自己勁量開始放松起來,但是越是這樣越是不能讓自己放松,腦海里一直有這麼一句話在來回的穿插︰我想跟你混。我想跟你混。我想跟你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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