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家上自習課吧?」看著陳明幾個這樣子孟老師估計也是無語了,搖了搖頭說了句就出去了。
上午四節課上的蠻快,期間我跟班主任請了半天假說要去拜祭下父親,班主任同意了,中午的時候我跟陳明他們一起到食堂吃飯,陳志龍跟蘇強他們已經在食堂吃了,看見我們過去就把我們叫了過去原來已經給我們買了飯。
「原來在這里,我還找了半天,以為你怕了。」正當我們吃著飯的時候這小白臉就囂張的走了過來,身後還跟在兩個也是一臉千抽的模樣的家伙。
「你班級的。」我沒睬這小白臉而是吃著飯跟陳志龍說了句。
「怎麼了?」陳志龍不知道上午發生的事情有點不解的看著我。
「跟陳明搶女人搶到我們班級了。」我簡短的回了句。
「怕你個鳥,老子吃飯別他娘惡心我,像個鬼一樣的站在我面前。」陳明白了一眼小白臉惡心的說了句。
「白天見鬼,你這是多虛啊,你要好好補補了。」小白臉居然臉皮厚的自己就在我旁邊的一個空位上坐了下來。
「範杰,怎麼剛轉到dg中學就開始惹事了?」陳志龍看著範杰問道。
「我惹什麼事情,我就是看不慣某些人。陳志龍你不會也要管這事情吧?」小白臉原來叫範杰,這名字也確實挺小白的、範杰坐下後就有點看不起似的回了句陳志龍。
「他是初三的老大,有些傻帽不懂規矩你說他要管不管。」陳明吃著一邊看都不看範杰就說著。
「老大?我看著不像。你看我像不像dg中學的老大,哈哈。」範杰說著就跟跟在自己身後的那兩個人笑著問了句。
原來一同轉過來的是範杰跟這身後的兩個男的,這三個人之前是在hs中學的,也就是邵林那個學校的也算是個混混,但是有次打架的時候把人家手弄骨折了,後來這人找了社會上的人說要對付範杰這範杰知道後就讓他老爸幫他轉學,轉到了dg中學。
這範杰也就是二愣子其實沒什麼能耐,但是他的哥叫範慶倒是有點本事那個時候也是個社會上的混混後來慢慢做大了也成了一個蠻厲害的老大,弄了個天狼幫。後來江湖上人稱狼哥,這不知道這名字是怎麼取的,這傳的遠了就跑偏了,叫著叫著就叫成浪哥了,這範慶一听浪哥這名號也不錯,索性就把自己的外號叫浪哥,總之在後來的幾年後跟我還鬧的很僵,當然這也是有原因的,當然這也是後話了,後面我會詳細說出來。
「你要做老大?你拿去隨便坐。」陳志龍沒去理睬範杰的話而是隨意的丟了句就開始吃飯。
「你看看這才叫懂事,再看看你這個傻帽。」範杰一听陳志龍的話馬上豎起大拇指夸了起來。
「我草你媽,在我面前擺譜。」可是範杰還沒說完就被陳志龍一把摁在他前面的一盤菜上。
這事情變得太快範杰身後的兩個男愣了大概幾秒種才反應過來,剛想上來拉的時候就被王晨跟劉東摁著了。可是這兩人想反抗但是苦于被押著動不了。
「陳志龍,你摁他也找個我不喜歡的菜摁,這一盤好好的西紅柿炒雞蛋我才吃了幾口你這不是浪費嗎?」我把碗里的最後幾口飯吃下隨後跟著陳志龍故意的說了句。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說完陳志龍就松開手隨後坐回位置開始繼續吃著。
「你們繼續啊,下面幾個菜我反正也不怎麼喜歡吃別浪費了,摁他一個滿漢全席也可以我有事先走了。」吃好飯我想起還要掃墓的事情我就隨便跟陳志龍他們說了句就離開了。
回到家里母親已經準備好了掃墓需要的東西,過了一會爺爺女乃女乃也來了,我們四個人坐了公交到了公墓,父親的墓就放在這里,其實父親到底是不是真的去了我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一直認為父親只是出遠門而已。因為廠里那次事故父親出了事情但是奇怪的事父親押送的那匹鋼鐵也居然消失了,也就是說父親是跟那匹鋼鐵一起消失的、
當時家里人跟廠里都報了警,警察查了幾個月都沒查到父親的下落也沒查到那鋼批鐵的下落就這樣父親就當失蹤人員報上去了。過了兩年也沒找到人警察就單方面的宣布父親死亡了,就這樣到現在也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復。
「兒啊,這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一個音訊也沒有。」女乃女乃在父親的墓前放了一碗父親以前愛吃的餃子,這麼多年來女乃女乃在父親墓前也說了很多流了很多淚。
爺爺沒說話只是看著父親墓碑上的照片眼神很堅定但是很傷神,這不白發人送黑發人換誰都這樣,雖然不確定父親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亡可是畢竟這麼多年了公安都已經確認父親已經死亡。
「浩南給你爸磕頭。」在弄好準備工作後母親讓我上去給父親磕頭。
我走上去跪下磕了三個頭,這已經磕了好幾年,小時候不懂,反正就當任務一樣,現在漸漸長大了,已經慢慢知道這磕頭說明什麼了。
「爸,你平時愛喝的酒,咱爺倆喝一杯。」我打開母親放在墓前的一瓶二鍋頭擰開瓶蓋在父親墓前倒了點隨後自己喝了口,這感覺真他娘的辣,平時喝啤酒是苦這二鍋頭還真的辣。
「讓他喝吧,爺倆也沒好好說過話。」突然身後的爺爺開口說了句,估計是母親看見我喝酒想攔我。
「爸,這酒還真夠辣,不過爸喜歡,兒子陪你喝會。」說完我又在父親墓前倒了點隨後自己又喝了點。
「爸,你看爺爺女乃女乃身體怎麼樣棒吧,你看看媽還是那麼的漂亮。都幾年了你兒子也長大了。」我一**坐在父親的墓前看著父親的照片說著突然發現眼楮里有點濕潤。
「爸,告訴你個好消息,二叔現在可發了,現在咱們家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了。你不知道現在二叔那模樣,那叫一個帥氣。爸,想家了就回來看看我們。」說著說著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滴滴眼淚就下來了。
說了一會感覺沒話了,手里拿著酒瓶咕嚕幾口就灌了下去,等喝了幾口後我才察覺這他娘的這二鍋頭勁道比啤酒厲害,後來我怎麼回去的我就不知道了,听女乃女乃說是母親扶著我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