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和霍蝶兒總算把一天的事情都忙完了,各自錘著酸痛的腰肩,坐在這杯盤狼藉的酒樓里,看著里面的人在打掃著。『**言*情**』
「終于把那群人給送走了,可是累死我了。」霍蝶兒從來沒這麼勞累過,感覺好像被抓去當了一次勞工,全身不自在,酸痛無比。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成親夜晚,人人都知道該干什麼——洞房花燭夜,但是霍蝶兒真的願意心甘情願的洞房麼?
夜幕逐漸降臨,春宵苦短,霍蝶兒自然也知道。等天際全部被渲染為暗藍色。星空上出現了繁多的星星,夜晚來了,今晚,可能又是霍蝶兒不平常的夜晚。
幾個嬤嬤推門而入,看起來很和藹,對霍蝶兒說︰「六王妃,奴婢們是來伺候您洞房的,請您先過來吧。讓奴婢們為你梳妝,沐浴。」
霍蝶兒低下頭去,弱弱的說了聲︰嗯。說著,站了起來,跟著那些嬤嬤們走了出去。
經過了漫長的洗漱時間,最後霍蝶兒進入了灑滿玫瑰,而且補滿玫瑰香氣的的浴池里,霍蝶兒躺在水里,仰頭長嘆一聲,現在的心情是多麼復雜,又是多麼哀傷。
自己穿上新娘子正紅色的衣服,和那些嬤嬤們,走進了一個香氣四溢,點滿蠟燭的房間里。
「六皇子,奴婢已經把王妃送到了。請您請便把。」
霍蝶兒站在那里原地不動,倒是顧天走上前去,拉著她的手,說︰「今天累了一天,快來吧。」
啊?沒想到顧天這麼直接,直接就要求和霍蝶兒洞房,除了那個顧言,顧天很少被人拉著手,更別說是同床了。
可是霍蝶兒仿佛和大地有了吸引力,怎麼拉也拉不動,顧天問到︰「怎麼了?」
「啊?沒事,走吧。」雖然有萬分的不願意,但是霍蝶兒還是得順從天命。
按照民間的習俗,這時候一對夫婦早就在婚床上如魚得水,盡情撒歡了。可是霍蝶兒一想到這個,就感覺身上一冷,現在有些無比後悔當初為什麼會答應顧言這個無理的要求。
擺在面前只有兩個選擇︰自願洞房,被迫洞房。
霍蝶兒身上穿著一件望眼欲穿的薄紗,薄紗外披了一件及地的披風。霍蝶兒可能是這輩子第一次穿如此暴露的衣服,還是在一個男人面前。
顧天將手搭在霍蝶兒的肩上,頓時讓霍蝶兒感覺恐怖。現在只要是個男人,肯定是馬上撲倒面前這個如此美麗的女人。但是顧天卻沒有那麼做。
顧天在她耳旁輕輕的說︰「你不用害怕,這東方只是個形式而已。」其實顧天也很納悶,若是個普通女子,一進來肯定早就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等這顧天來寵幸,但這霍蝶兒卻有了姑娘家的矜持,也是在是稀奇。難道這就是高門子弟的作風?
這句話讓霍蝶兒已經瑟瑟抖的雙腿鎮定了些,原來這個顧天並不是之徒,這讓霍蝶兒舒了口氣。
霍蝶兒慢慢的向里面挪,挪到這張床的最靠牆的位置,還沒等月兌掉身上的披風,就躺下連忙蓋上被子。
顧天提醒說︰「把你的那個外披風月兌下來吧,這樣睡覺很不方便的。」
霍蝶兒臉上有了一抹微紅,輕輕的抖掉身上的披風,那件極薄的紗衣全部顯露了出來。霍蝶兒也深知,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特工,是來打探軍情,並不是來矜持的,自己從床上爬起來,把披風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