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蝶兒走了出去,坐上轎攆只是輕輕的瞟了一眼這里,默然地走開。
霍蝶兒在轎攆上用一個手杵著頭,仿佛一直有什麼心事。
「太子妃娘娘,天通府到了,您下來吧。」首領的太監說。
霍蝶兒好像睡夢中被驚醒,說︰「啊?到了,香麗,扶我下來吧。」
「是。」
這時,顧天正迎面走來,說︰「蝶兒,你去那里的呀?我都等了你一段時間了。」
霍蝶兒微微一笑,慢慢地走過去,說︰「王爺怎麼在這里等我,我剛才只不多是去了長皇子那里一趟,他那里有個皇父交給我的一項東西,我去拿過來。你不用著急的。」
顧天笑笑︰「是麼,我听說大哥送了碗銀耳羹過來,怎麼沒有了。」
霍蝶兒勉強說了出來︰「因為,那碗銀耳羹被……香麗打翻了,我本來想送給你,卻沒想被一個太監給打翻了,實在是對不起。」霍蝶兒半蹲下來,以表示那歉意。
可是明明是霍蝶兒讓香麗倒了的,為什麼現在又說是被打翻的,香麗說︰「不是,王爺,是奴婢……」突然,香麗感覺胳膊一個刺痛,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忙改口說︰「是……是奴婢的錯,請王爺責罰奴婢吧。」
顧言是個心胸坦蕩的人,揮揮手,邊微笑著說︰「沒事,打翻就打翻了吧,不就是一碗銀耳羹麼,到時候讓大哥再做一碗出來就行了,不用放在心上。」
香麗顯然是驚喜極了,她本以為會仗罰二十,卻沒想就這樣過去了,但是為什麼霍蝶兒不讓他說實話,她還是搞不明白,如果霍蝶兒親自說出來是自己倒掉的,反而更會免了責罰,為什麼要推給自己呢?
「走,進去吧。」顧天拉起霍蝶兒的手,走進天通府。
…………
顧天從忙碌了一天的太子苑里走了出來,今天可是勞累極了,他捶捶已經酸疼的肩膀,又打了打已經快直不起來的腰。
到了天通府,顧天無意間向那棵老槐樹那里看去,忽然發現一個小紙團在風中搖曳,便走過去,發現那是一個寫了字的紙張,他將那個已經被揉搓的不成樣子的紙團展開,又眯起眼楮看了看上面已經模糊的字體,小聲的讀了出來︰「明日上午,銀耳羹送到?」這是什麼?
顧天一看到這個就感覺事情不對,叫來小海子說︰「小海子,你幫我去調查一下長皇子最近的行蹤,一定不要被發現。」
「是,奴才這就去。」小海子應聲退下。
顧天剛才還冷冰冰的臉瞬間變得像平時一樣,溫暖人心,听見霍蝶兒說︰「顧天,快進來吧。」連忙應聲到︰「好 ,我馬上就進去。」還快跑著走了進去。
坐在霍蝶兒身邊,顧天問道︰「蝶兒,你可知大哥為什麼來送銀耳羹?」
霍蝶兒原本拿起茶杯正在喝茶,听見顧天這樣問,連忙放下茶杯說︰「是大哥擔心你的身子,你整天這樣勞累,听說銀耳羹是補身體的上上之品,所以特地給你送來一碗讓你嘗嘗。」
「哦,原來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