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蝶兒還在休息,顧言本想氣沖沖的走進去,但是略想了想,還是忍住胸口的怒氣,漫步進去。
香麗看見顧言來了,忙迎上去,說︰「太子爺來了,快進來吧。」
顧言也沒說讓香麗起來的話,徑直走向霍蝶兒床邊,霍蝶兒一听,竟然是顧言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不應該啊。便慢慢起身,卻沒想被顧言扣住下顎,顧言冰冷的眼光像一把利刃刺過霍蝶兒身上的每一寸。
「太……太子,你怎麼了?」霍蝶兒還很吃驚。
顧言又再次用力,仿佛要捏碎霍蝶兒的下巴,說著︰「你可知你做的虧心事比你走的路都多。」
霍蝶兒這才知道顧言肯定已經穿幫了,現在如果還不承認,不僅他不會活,自己也不會活,說︰「太子,蝶兒…………」
「不要說了,你和那顧言,果然有奸情。」顧言一字一頓的說了出來,就想把霍蝶兒整個人撕碎一樣,突然自己以前還傻傻的愛著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感覺自己好傻,好傻,就像是一個被勾了魂的人。
他現在恨極了這個霍蝶兒,以前的那些疼愛,**,終究是錯付了,怪不得洞房花燭夜時,她那麼抗拒,原來她要把自己獻給那個顧言,還不知道他們之間有多麼骯髒的秘密。
顧天越想越覺得惡心,兩手用力,將他推到牆邊,揮袖而去。
霍蝶兒嘴角還有一絲絲血漬,香麗已經嚇得癱軟到地上,見自家小姐被傷害,連忙跑了過去。
此刻,霍蝶兒和香麗都感覺身上昏昏沉沉,連眼皮都抬不起來,香麗也隨之倒下,霍蝶兒在自己大腦已經不夠清醒的時候看見了幾個人蒙著面走了進來,之後,就和香麗倒在一起。
「兄弟們,過來搭把手,把她們倆抬走。」幾個蒙面人漸漸靠近,將霍蝶兒抬了出去。
看來,這時顧言來殺人滅口來了,這顧言真是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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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澆在火蝶兒的頭上,讓剛才還在昏迷的霍蝶兒立馬清醒了。
等霍蝶兒醒來,發現自己正在一個視野昏暗地方,周圍全是已經快枯爛的石牆,霍蝶兒被綁在鐵架子上,動彈不得,此時的霍蝶兒頭發蓬亂,而且臉色慘白,嘴唇已經完全失去了正常人應該有的粉紅色,反而是白中透紅。
霍蝶兒抬起頭來,結果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竟然站在她面前————霍家二姨太,上官秀月,還是那個狐媚模樣,一點也不變,霍蝶兒永遠忘不了小時候因為娘親和父親出遠門,自己被這上官秀月毒打的場景,因為霍蝶兒比他的孩子早出生兩天,自己就屈居第二,是個妾侍,那時自己還是個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死神幾乎都在向她招手。
她怎麼會在這里?上官秀月穿著一身華麗的棕紅色旗袍,臉上的脂粉吐得和她的臉皮一樣厚。
霍蝶兒笑著說︰「你怎麼在這里?」
上官秀月手里拿著一個長鞭,嘴角向上勾勾,說︰「我怎麼在這里?你別忘了,這里是我的地盤,為什麼我不能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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