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不把自己當個女生,像個男人一樣去拼去生活。但並不代表,她忘了自己的性別。
「初涼哥哥,你別那麼說,是我太沒用了。」
「算了,你們繼續,我不奉陪了,先走一步。」琬煙冷冷一笑,心中卻早已煩躁得要死。邁開腳步,頭也不回地向上走去。
「你——」慕初涼張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似後悔似內疚。
「初涼,你留在這里陪靈兒休息吧。我去追琬煙,荒郊野嶺的很不安全。」泱莫辰見慕初涼沒有什麼動作,推開倚在身上的左靈兒,眼中的擔憂那麼清晰。
「莫辰哥哥。」左靈兒眼中的淚幾欲落下,薄霧下掩藏著恨意。
「還是我去吧。」慕初涼望了望一臉委屈的左靈兒,心中莫名覺得煩躁。『**言*情**』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濃,莫辰對夏琬煙的關心似乎太過明顯。
「也好。」頓了頓,泱莫辰笑著開口,終是夾雜了少許落寞的情緒。
「你跟來干嘛?」琬煙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默不作聲卻又跟了她很久的慕初涼,唇角上揚,揚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還不是擔心你的安全。」慕初涼到底底氣不足。
「那我還是三生有——」幸
「小心!」
慕初涼一把扯過琬煙的手,另一只手已經將不知何處掏出的刀飛擲出去,直逼某條蛇的七寸。而毫無防備的琬煙重重撞入慕初涼的懷中,但還是不可避免地被近身側的九重葛所傷。手臂上嬌女敕的肌膚被拉開一道口子,鮮血淋灕,分外猙獰。
「該死的!」見到琬煙的傷口,慕初涼顯得頗為懊惱,「你怎麼樣?」
「沒事,小傷而已。」琬煙皺了皺眉,輕輕推開慕初涼,「謝謝。」
「不疼嗎?」慕初涼望著她平靜的臉色,有些詫異。可能是習慣了左靈兒那嬌弱的性格,這個女生堅強到如此地步讓他驚訝。
血的紅與皮膚的白相互纏繞,傷口觸目驚心。而她卻一副不在意的神色,似乎傷口根本不在她身上一樣。
「還好。」琬煙只是低頭打量了一下那條斃命的蛇,一邊反思自己的大意,還好沒毒。見慕初涼盯著自己的胳膊,她的笑容里帶著安撫,「先上山吧,不要緊的。」
「什麼不要緊!流了那麼多血!」慕初涼聲音里帶了怒意,「站著別動!」
話落,他卸下背包,從里面拿出一瓶生理鹽水,擰開瓶蓋,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胳膊。
「你忍著點,先幫你消毒。」
生理鹽水沿著傷口流下,染了紅色。琬煙只是緊咬嘴唇一聲不吭。
不是不疼,只是習慣了往心里咽。
慕初涼的動作越婉柔,眼里流露著無人注意的心疼。傷口洗過後,他又為她細心包扎。
琬煙淡淡地看著慕初涼,似乎這是第一次這麼認真地看他。
眼前的男子容顏精致,眉眼如畫,是上帝的寵兒,有著令人羨慕的資本。
如果……就好了。
琬煙自嘲地笑了,不動聲色地將目光移開。她怎麼會、那樣想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