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鬼面不知道呢。」琬煙理了理額前的劉海,面色一寒,「早听聞地下王朝的井然有序全憑鬼面的鐵血手腕,不知道你們這些不听話的人會有什麼下場呢。」
「你少在這里危言聳听,我們老大才不會因為你而責罰我們。更何況,這次的幕後雇主與我們老大關系匪淺。」為的男人上前一步,咄咄逼人,「我們地下王朝從來都不打女人,只要你交出飆車賽所得的戒指,我們就不為難你。」
他們只是受人所托來找她麻煩,但並沒有什麼確切的指示。正好那枚戒指被她收入囊中,如果能得到也算是意外收獲了。
琬煙輕撫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像是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要她的戒指,想都不要想。
「在我的底盤想要我的東西,該說你們天真還是該夸你們蠢呢。既然如此,不如讓我替鬼面教訓一下你們這幫蠢貨!」
說笑間,她已快步上前將為的男人的手一拉一推地擰骨折了,動作干脆利落。她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指著她說話。听到那人殺豬般的叫聲,琬煙又一個過肩摔將人甩出去老遠。
「不好意思,我專打人渣。」
而正想將那些人挨個收拾的時候,她被一雙手拉住。
「住手!」一聲輕喝,那幾個混混都驚恐地低下了頭,這個聲音……
「怎麼是你?」回過頭看到慕初涼的琬煙驚訝了。
「你有沒有傷到哪里?」慕初涼緊張地將她上下打量著。
「沒有。」琬煙別扭地縮回自己的手,「攔著我干什麼,我要教訓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王八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了吧!」
「何必跟這些人一般見識。」慕初涼當然了解她在不爽什麼,接著走向那個被打倒在地、一臉痛苦的為男子,聲音輕得只容他們兩個人听見。
琬煙只見那男人驚恐地睜大了雙眼,血色盡退,整張臉蒼白得可怕。隨機匆忙起身領著他的手下屁滾尿流地跑路了。
「你跟他說了什麼?」琬煙挑眉,望向慕初涼。
「沒什麼。」慕初涼眼神不自然地移開,試圖轉移話題。「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媽讓我們明天回家吃晚飯。」
琬煙不回答,只是神色慵懶地打量著眼前半月未見的男人。也許,她所知道的關于他的一切,都僅僅只是他想讓她知道的。而現在,她似乎能猜到什麼了。
「你干嘛那樣看著我?」慕初涼避開她灼灼的目光,「你有沒有听到我剛才說的話啊?」
「听到了。」半晌,琬煙的笑容越來越燦爛,「早就想去星月會會地下王朝的鬼面了,一直都沒機會。不過看到剛才那些人,恐怕鬼面也聰明不到那里去。手下都听別人的命令辦事了,不見也罷。之前還一直把他當做不錯的競爭對手,看來是我高估他了呢。你說是不是呀?」
然後,慕初涼的臉慢慢地、徹底地黑了。
意有所指啊,幾個意思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