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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督察眼里怒火升騰,何時有人敢對她說出這種調戲話語?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痞子打成豬頭。{第一小說}說︰「我懷疑你就是暗殺楊彪的狙擊手,希望你跟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
張、鄭、胡、孫四人一驚,這美女督察看來還不是混飯吃的,鄭爽前踏一步就要動手,被張子陽攔了下來。林天昊說︰「你憑什麼懷疑我是殺人凶手?」
高督察冷哼一聲,說︰「就憑你肩膀上的托痕。」
林天昊一驚,張、胡、孫三人同樣也是一驚,千算萬算,倒是把這一環給算漏了。說︰「這個能說明什麼?華夏肩膀上有托痕的人何止上萬,你分明是投鼠忌器,想胡亂栽髒給我個罪名。」
「是不是胡亂栽髒,跟我回一趟警察局便知。」高督察抓著他捆在背後的雙手,從地上拉起來推給一行警察,說了聲‘帶走’。而後領著一行警察和林天昊出了酒吧。
警察局審訊室,五百瓦特的探照燈突然射出一道強光,林天昊感覺眼楮一陣刺痛,提起手掌遮擋在眼前。他已被關進審訊室二十個小時整,滴水未進,好在特種訓練時要練耐饑耐渴,一兩天不吃東西都能保持體內,加上他內功深厚,二十個小時不吃東西沒多大影響。
在這二十個小時里換了好幾批審訊員,可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問出來。林天昊對刑訊*供了如指掌,哪能讓這些飯桶警察給套出了話?
咯吱幾聲鐵門拉動的響聲,高督察拿著記錄本走進審訊室,看著探照燈強光照射下的男人眼冒寒光,片刻後,坐到審訊桌後打開記錄本,清冷道︰「籍貫、姓名、家庭住址、家庭成員情況。」
「阿sir,這些都問過幾遍了,沒必要回答了吧?」林天昊非常不耐煩的道。
「少廢話,問什麼就答什麼。」高督察嬌喝道。
林天昊翻了個白眼,躺在椅背上飛快的說︰「林天昊、男、華夏巴川、無父無母,從小師父收養長大。零點看書」
「有沒有服過兵役?」高督察問道。她查過林天昊的資料,結果卻像是一張空白,除了能查出他的身份證號碼和曾經住的地址,沒能查到半點有價值的線索。
「沒有。」林天昊很肯定的搖頭道。
高督察俏臉一寒,連珠帶炮的問道︰「那你這些年都做過什麼?肩膀上怎麼會有托痕?楊彪是不是你暗殺的?」
「我這些年都在金三角當馬仔,前些日子才回蓉城,肩膀上的托痕自然是在金三角那里煉出來的。你也知道,金三角的馬仔拿搶比拿筷子的時間多,哪一個沒有托痕?至于楊彪的死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林天昊一臉無辜的說道。
「看來你是鐵了心不招了?」高督察冷聲道。
「我本來就沒做過,能招什麼啊?」林天昊抓住心髒痛苦道。像是在為對方的懷疑而感到痛心疾首。
高督察凝視著他片刻,而後拍了拍手,兩個五大三粗的警察打開鐵門走進來,用繩子把林天昊的雙手捆在椅子兩邊扶手上。林天昊驚道︰「你們想干什麼?武力*供是犯法的,身為人民警察你們敢知法犯法?」
高督察從審訊桌抽屜里拿出一把鐵錘,一臉陰冷的笑意。說︰「對付你這麼窮凶極惡之徒,不拿出一點武力怕是不行。」她一直記著這痞子在酒吧里出言調戲,現在該讓他知道調戲高級督察是什麼後果了。
林天昊艱難的咽了口唾液,心道︰「完了,這回可有罪受了。」一臉警告神色道︰「警察局沒有拿到證據的情況下,只能關押我二十四小時。我兄弟已經找了辯護律師,你們要是敢對我用刑,等我出去就把你們告上軍事法院。」
「你把法律研究得倒是很透徹。」高督察面帶諷刺的道︰「如果你身上找不到傷痕,法院不會接受審理的。」而後用錘子敲打著手心,緩緩向他迫近。
林天昊听到這里心就涼了半截,而後只見一個警察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墊在他胸膛上,高督察一臉陰冷的笑意,走到他身前,驀地一錘狠狠的打在書本上,錘得砰的一聲悶響。
「啊……啊……」審訊室里傳出聲聲慘叫,讓大廳里幾個警察跟著不停縮脖子,審訊室里傳出一聲慘叫,一群警察便縮一下脖子,配合得天衣無縫。
高督察錘打了幾十下,見他仍咬著牙死不松口,俏臉上怒意更盛。扔掉手里的鐵錘,嗆啷啷一聲掉在地上,而後怒罵道︰「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來到審訊桌後,自抽屜里拿出一副縮小版電鑽,插上電源打開電鑽開關,只听電鑽‘嗡嗡’的鳴轉起來。
林天昊雙眼瞠得滾圓,看著漸漸走近的高督察,驚道︰「你這個瘋女人想干什麼?」心里苦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越好看的女人心腸越是惡毒。」
一個警察扳著林天昊腦袋,另一個警察捏著他嘴巴,將他嘴巴捏開張得老大。高督察把電鑽拿到他眼前晃了晃,說︰「我最後再問你一遍,楊彪是不是你殺的?」
被警察捏著嘴巴,林天昊含糊不清道︰「我跟楊彪無怨無仇,殺他做什麼?」高督察卻是大眼一眯,把電鑽伸進他嘴里,在他牙齒上來回磨動,打出許多牙花子。
林天昊感覺像是痛入骨髓了似的,暗道這些飯桶警察折磨人倒是有一套。嘴里發出慘絕人寰的哀號,听得大廳外面的警察心肝直顫。
高督察變著各種各樣的方法折磨林天昊,什麼磨牙、錘打、電擊等各種酷刑都搬了出來,可這痞子就像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折磨了兩三個小時,連警察都覺得累了,可林天昊就是不肯透露半點有用的信息。
審訊室門咯吱一聲打開,一個警察說︰「高sir,有個律師要保林天昊出去。」
高督察忙掏出手機一看,林天昊進警察局剛剛整整一天,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再把他關押在警察局就是非法拘留。憤恨的切了切牙齒,對兩個警察說︰「放人。」而後扔掉手里的刑具,氣呼呼的走出審訊室。
林天昊被兩個警察帶到大廳,看到張、胡、孫、鄭四人和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估計是幾人請的辯護律師。眼鏡男問︰「林先生,我現在是你的合法辯護律師佟平,你可以把進警察局後的遭遇都講出來,我會盡力圍護你的合法權益。」
佟平的話非常明顯,是問林天昊進警察局有沒有被虐。高督察听到這里,往嘴里送的茶杯停在空中,靜靜听著林天昊的回答,雖然他身上沒有傷痕,但被告上軍事法院也影響不好。
林天昊轉頭看了看高督察,笑道︰「高sir人長得漂亮,心腸也好,怎麼會用私刑呢?我在警察局過得悠閑得很,你們不來我還不想出去呢。」
佟平見他如此說,點頭道︰「那好,林先生,我去給你辦理出局手續。」
「麻煩佟律師了。」林天昊點頭道。
高督察听到他沒講出受過私刑,非但沒有一點感激,而是怒不可遏,這痞子不是明顯在挖苦自己,說自已蛇蠍心腸嗎?放下手上的茶杯,一把揪住林天昊的衣領拉過來,兩人面對面只有三指距離,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氣息。︰「你別太得意,早晚我會把你送進大獄。」
林天昊輕輕一笑,說︰「那就有勞高sir了,不瞞你說,我在外面仇家太多,呆在警察局倒是不用每天提心吊膽。」
高督察對他吊兒郎當模樣很是討厭,很想把他按在地上暴打一頓,貝齒切得咯咯作響,說︰「我就不信拿你沒有辦法。」
「我第一次都給你了,也不怕有第二次,只是下次要輕一點,我怕身子骨受不了。」林天昊一臉邪魅的笑容。
高督察嬌軀一陣顫抖,抓住他衣領的小拳頭捏得泛白。對方的話是一語雙關,本來找不出什麼破綻,但看到他可惡的笑容,不得不懷疑這是一句調戲的語言。深吸兩口氣,努力壓下動手的沖動,放開手幫他撢了撢衣領,輕笑道︰「咱們走著瞧。」而後回到辦公桌前,端起茶杯輕汲了一口。
佟平辦理完出局手續,便與林天昊和張、胡、孫、鄭上人離開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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