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她是慈母,人後,她便是自己的債主,自己似乎上輩子欠了她一**債,今生才會如此折磨自己。
「汪丫頭,要是不來,你自己看著辦,你看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現在也是你該報答我的時候了,知道沒」。
敲了一下手機,迅速掛斷。沒禮貌,總比一直听人嘮叨好。
電話那頭的祝冷珊听到一陣忙錄音後並不生氣,相反心情大好,雖然自己一直對她不好,但是她的脾氣自己很了解,剛剛她敲了一下手機殼就代表著她已經同意下來了。
眼底醞釀一股風暴,唇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容。
汪如祤掛完電話,發現念姨竟然還端著那碗黑乎乎地藥,頓時胃口全無,胃里一陣翻滾,起身漂向洗手間,一陣干嘔。
沖刷完畢,臉色一片慘白,回到房間,念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去了,房間里一股濃重的中藥味,聞得令人作嘔,腦子似缺氧一樣。
拉好房門,汪如祤輕輕地踏下樓梯,打算去廚房找點東西吃,昨天淋了一晚上的雨加上現在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汪如祤感覺肚子里一點兒沒有油水,走起路來都晃晃悠悠的。
「汪小姐,你下來了,我給你做早餐」。
念姨迅速地下了碗面,加上火腿腸、西紅柿、雞蛋,綠色的蔥花灑在上面,香氣撲鼻,色澤誘人。
饑腸轆轆的汪如祤非常給力的吃了個精光。
吃完早餐後汪如祤終于有了飽月復感,腦子也開始清醒起來,對了,汪如祤一拍腦袋,剛剛答應的事。
拿出隨身的便利貼,寫道︰「念姨,請問冷少什麼時候回來啊?」
念姨將手往圍裙上擦干淨拿過汪如祤手中的便利貼︰「少爺啊,少爺每天9點上班,晚上5點回來吃晚餐」。
汪如祤點點頭,朝樓上走去,看來得等他回來的時候再和他說了,但是他會答應嗎?
時間是世界上最奇妙的東西,有時候感覺它飛逝如梭,有時候卻覺得度日如年,等待的日子更是難熬,汪如祤就這麼趴在桌子上,等著他回來。
另一頭,冷子鋅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一項大事業,那就是學習啞語。
「以前有過經驗嗎?」
「我會比劃感恩的心算嗎?」
導師頓時氣結,冷眸閃過此時翹著二郎腿的男人,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算是吧」,隨即馬不停蹄地開始給他安排課程。
望著密密麻麻的課程安排表,一貫冷漠的冷少臉色黑了一下︰「沒有直接可以一對一輔導嗎?」
導師抬頭,冷冽的回復︰「在我這里,人人平等,沒有什麼人情可走,來這里學習的人大部分都是殘疾人,你說,我是不是更加應該對他們一對一輔導呢」。
冷子鋅第一次感到力不從心,尷尬的點點頭,拿過課程表屁顛屁顛的進入基礎啞語教師班。
見冷少的背影離開之後,導師在一旁自言自語︰「還是慕容大少好,帥氣、多金、而且不會像某人那麼不識時務」一臉花痴像。
冷子鋅要是知道導師對自己和林君煌的態度天壤之別,估計恐怕陰沉地臉色能滴出水來。
走進教室,冷子鋅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開始听講,剛開始冷少覺得回到了學生時代,還頗有些興奮的認真听講,就像象牙塔里的莘莘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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