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值得慶幸的是小男孩幫完半夏的朋友後就離開了,所以我們沉睡的女主人公並不知道救他的那個男孩是誰,而半夏卻一直跟隨著小男孩的步伐回到他家。」
「真是狗血的情節,最後是半夏那個女孩知道了那個小男孩的身份住址,而被救的那個女孩卻一直不知道她的救命恩人是誰。」
「沒錯,這是半夏迄今為止值得高興的地方。」鳳舞得意的出一陣笑聲。
這個時候外面下起了大雨,隔著玻璃望過去,霧蒙蒙的一片。鳳舞望著窗外,目光淒迷。
「是就算半夏知道了小男孩的家,她也沒有辦法進去,因為他們家很大很大,數不清的保安守著他,她也沒有任何理由和他搭話,所以半夏只是一直在他門口徘徊,這麼做就是五年。」
「五年」,林君煌一臉的駭然,心底開始佩服半夏的毅力。
「是之後我現了一個以接近他的方法。」
「什麼方法?」林君煌追問。
「你知道暗夜城嗎?這個地方是上流社會的常駐地,當然也是他的常駐地,所以半夏甘願自動進入暗夜城,為了獲得與他見面的機會。」
聰明如他,這一刻,林君煌恍然大悟「半夏是鳳舞,鳳舞亦是半夏,因為你剛剛不小心用了我字。」
鳳舞明顯一愣,她沒有想到林君煌竟然這麼聰明,僅憑著自己一個字的失誤就能推斷出結果,直視著林君煌粲然一笑。
「嗯,沒錯,不過這只是小時候的序曲,故事並沒有結束。」
「序曲?你是說長大後還有故事?」
「雪地之事過去不久後,她就被人領養了,而她竟然也被他的養父賣進了暗夜城,我們竟然成為了同台拍賣的奴隸」,說到這里鳳舞總算是心里平衡了一點,因為她的生活也同自己一樣並不好過。
「時隔多年,竟然來了個峰回路轉。」林君煌感嘆。
「拍賣當天,那個小男孩來了,不過他早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男孩,衣香鬢影中—他獨自坐在暗夜城的一個角落,身材修長,目光沉靜。他提著高腳杯默默地打量著人群,仿佛跟這個喧囂的世界保持著一步之遙。但他身上出來的傲然氣質,卻令人無法忽略掉他的存在。
就連那些眼高于頂的名媛淑女們,都蒼蠅逐肉般圍著她打轉,但都沒有得到他的青睞。」
「我一度以為機會來了,使出渾身解數想吸引他的目光,但是他卻看了一眼便鄙夷地低下頭,那一刻,心碎了,誅心的疼痛就如蛀蟲一樣腐蝕著內心。」
「原本那天你是想抓住他的目光,其實以一個正常男人的角度,你當時的舞蹈的確震撼人心。」林君煌不知道為何竟然說出了關切的話。
「謝謝,是當那個女孩出場的時候,她什麼都沒有做,是他卻花了13億將她拍賣下來,或許世界上真的有一種東西叫做命中注定。不論我多麼努力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鳳舞落敗地垂下頭。
「你是說汪如祤是半夏的朋友,也就是你鳳舞的朋友。」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鳳舞點點頭,目光穿過重重的雨幕,落向一個未知的地方︰「你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麼汪如祤那麼珍惜她那一條鏈子了吧。」
林君煌在這一刻終于醍醐灌頂,每次和汪如祤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會逼問自己關于鏈子的事情,也經常會看她將雪夢之鏈拿出來,放在手心里細細摩挲著,握著鏈子的時候整個人會散出一股幸福的味道,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小時候他們的邂逅。
其實自己手上的鏈子是一次在酒吧里開玩笑從冷子鋅手上搶的。卻因此而結識了汪如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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