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頓了一下,胡奇還是對她問道。
「沒事,只是……算了,不會有事的。」海沫又恢復了正常的樣子,隨即對他們說道︰「那個人剛剛提到規則,大家都要小心一些。大費周章的把我們聚集起來,他肯定就在我們附近的。」說著,她擔心的看了高登教授一眼。從他回來到現在,他的心情一直都很不好。
bau的工作太忙,也讓人身心疲憊,它需要讓人有一個休息的地方。可是現在這個休息的地方也被人給找到,被破壞……
海沫又回到了拉斯維加斯,她沒有去瓊斯家,而是到了療養院見了夫人。來之前,警察已經去保護他們了。她實在不想再見到那個瓊斯先生,為了避免自己情緒激動之下錯手殺了他,海沫還是很理智的堅持‘堅守’自己的崗位。
她來到療養院,在與夫人交談之後,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疑犯也就這樣水落石出。
bau的人也同時查到了失蹤女孩和疑犯的背景資料。夫人不願意坐飛機,她害怕高的地方,海沫也不勉強,只是將夫人給的那張照片掃描給了bau那邊,而自己也沒有離開,陪著夫人,知道疑犯被抓。
疑犯將所謂的線索送到了胡奇的家里,當haley推著嬰兒車出現在bau,他們正準備出發去照片上的目的地。
「杰森,查的怎麼樣?」海沫見到夫人休息,自己走到了外面與杰森聯系。
「瓊斯先生只是受了輕傷,不過瓊斯太太被嚇的不輕,小瓊斯先生也回來了,現在他們都在醫院里,有警察守著。」杰森對她報告道。
海沫從未告訴過任何人,關于瓊斯先生的事情。可惜,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杰森只是稍微查了下就知道海沫為什麼那麼討厭那個人了。按照海沫的性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一直忍耐,但他相信她總是會有她自己的理由,所以他不問,也當作不知道。
「沒死啊……」海沫的語氣不掩遺憾的說道。
「您最好調節一下您的語氣。」杰森有些無奈的說道,聲音還是很冰冷。
「調節什麼?那個混蛋居然還敢留著那東西,真不怕死!」海沫面無表情的說道。——她都勵志要當個好市民、好警察,可是逼狠了她有什麼意義?
「這個結果是您自己選擇的。」他暗自嘆氣。還是被發現了,關于他查那個男人的底的事情。
「對,所以不作死就不會死。」她冷冷的說道。「‘漁夫王’那兒查到了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又是一個哀傷的故事,bau的人已經根據你給的信息去抓人了。」
「絕望中的人不介意傷人……或是殺人。」她有些感慨。
「boss,你打算以後都呆在bau?」
明明說好……如果是以前,他會覺得海沫騙了他,可是如今,她做的這麼光明正大,他反倒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漸行漸遠。
「走一步算一步,網站已經在正常運行了,你想要多少個‘超人女士’都可以。」她沒有否認。
「我們不是為bau存在的……」所以,為什麼要選擇離開?
「我知道,只是我想找份工作而已。」
「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所以才先把我支開?」所以又被耍了麼?
「你那份工作不是做的很開心麼?」
她知道他的執著不會那麼容易放下,但是如果要做,那麼把‘餅’畫的大一些,站得高,才能看得遠。——人,總要學會妥協的。執著的人,太天真。
「……」這是一份正常的工作嗎?他有些無奈。「您自己小心,不要再讓我看到上次的事情發生。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什麼事情。」
「謝謝。我會注意的。」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很認真的回答道。
「現在我有些時間了,網站我會接手打理,你既然在bau工作,接下來不會太有空的。」
「好,以及……抱歉。」
「不要跟我說‘抱歉’,這不過是我自己的選擇。」該說抱歉的人是他,是他執著的將她拉下水的。
……
沒有新聞發布會,bau直接先去抓人。‘漁夫王’在腰間捆著炸藥,讓瑞德問他最後一個問題……總之,最後他們救出了那個女孩,也沒有人受傷。但經過這次的事情,高登感覺到很強烈的疲憊感。除了他,還有一個。
胡奇的辦公室里,海沫回到bau之後,跟胡奇匯報著這次的事情。
……
「海沫,這次你做的不錯。」
「謝謝!」離開前听到他的贊賞,海沫笑的很高興的走出了胡奇的辦公室。
順利的結束了這個案子,但海沫自己的事情卻沒有結束。回到家里的時候,她也料到他會問的。
「瓊斯先生的傷怎麼樣?」
「輕傷而已,沒有關系。」她淡淡的回道。
「海沫,你根本沒有去看他。」
「對。我不想看到他。」她拿起了茶幾上的一個隻果,用水果刀削了起來。「你不是想知道那半本書是怎麼回事嗎?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從來都不會提起瓊斯家里的人嗎?我告訴你。」她側頭看著他,對他說道。
「那個時候,你也還在拉斯維加斯。有一天,瓊斯太太有急事離開了家,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走進了我的臥室里想佔我便宜,我當著他的面將書像切豆腐一樣切成了兩半……這個就是這麼來的。我誰都沒有說過。」
「為什麼?」他只能擔心的看著她,卻無法為她做其他的事情。
「他好歹也養了我這麼多年。」
她將削好的隻果遞給他,瑞德卻將隻果和海沫手上的水果刀一起放回了果盤里。她愣了一下,隨即被他抱在懷里。感覺到他的心跳聲,海沫煩躁的心安定了很多。
「斯賓塞,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最愛的人。」
「我知道。」
「要一直記得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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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u接到了新案子,卻沒有想到偵查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關于兒童的案子,似乎知道bau接了案子,杰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好吧,其實就是在跟她炫耀,他現在的裝備有多‘精良’。
不管怎麼說,孩子被救出來了。——根據‘超人女士’提供的資料。
而經過此‘役’,英雄聯盟的網站更出名了。
人怕出名豬怕壯,這在海沫看來並不是什麼好事。當然,除了這些,杰森還用‘皮特’釣出了好多人。——例如校長什麼的。真是衣冠禽獸啊~
被人搶先了bau一步,眾人的臉上到是沒有什麼,只不過高登教授那若有似無的眼神真是看得海沫心驚膽戰的。
這根本就不是她干的,沒什麼好心虛的……這一次不是。
似乎這個國家所有變態的案子都送到了bau,自從海沫來到這里,她就沒有見到一個正常的案子。——老婆指使老公帶著其他人去奸殺女孩,事後還將她們分尸……
海沫突然覺得自己手上的那包牛肉干索然無味。
雖然他們最後在森林里找到了那個被抓的女孩,人雖然還活著,可是也被折磨的……唉~她以前討厭采花大盜,現在這個狀況,真不知道怎麼形容。
回程的飛機上。
「你還好嗎?」瑞德遞了一杯水給她,問道。
「不怎麼樣。」她接過他手上的水杯,精神有些萎靡的說道。「我想我……們近段時間還是吃素吧。」
「……」瑞德挑了挑眉,沒有反對。反正海沫做的東西都很好吃,沒有什麼差別。
沒有看到瑞德的表情,海沫繼續精神不振。——其實她不是被那些血肉橫飛的場景嚇的,而是被那個女的行為給惡心到了。海沫無法理解,卻也無法同情疑犯的遭遇,當疑犯讓自己墮落,拖著別人一起下地獄的時候就再也不能回頭了。
海沫還是太小看這個世界的變態程度,當她以為或許也就不過如此了,可是更惡心的事情還在後面。有些時候,她佩服bau的偵查手段,也討厭bau什麼都能查的那麼清楚。她和瑞德一起,或許沒有注意到他們留在家里的時間到底有多短暫,不過當她在bau無意間看到haley出現的時候,才突然驚覺bau似乎已經成了他們的另外一個家。
又一次的遇到一個精神病,一路追蹤他,他卻沒有停止殺人,也沒有停止他變態的行為,最後bau在一個家庭聚會的場所找到了他。見到他的時候,疑犯正用一把鋒利的刀比在一個孩子的脖子上。
「放下刀!」
幾乎同時,趕去的人都舉起了手里的槍對著他。海沫原本可以出手,卻明智的選擇沒有動,也是拿著一把槍對著他。她知道,因為這個混蛋,這讓原本不能陪著家人的胡奇已經很不爽,偏偏這個變態還敢對孩子出手……听說老大的槍法很準的,正好可以見識見識。
‘ ——’
所以,在‘勸說無效’之後,當听到槍響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意外。不過老大的槍法也不過如此,這樣的人,槍該直指他的心髒。
海沫越來越低調了,在bau組里,她已經是一名正常的bau組員,她融入其中,漸漸的用著他們的方式抓人,也漸漸的沒有在‘秀’她的武功。她努力的適應著現代的生活,再一次。
說起她跟瑞德的日常生活,除了抓變態的時間,要麼就呆在一起看看書,偶爾晚飯後手牽手出去散散步,不會有人相信,他們兩個熱戀中的人過的跟老頭老太太一樣。
bau又接到了□犯的案件。——連環型的□犯。接到這個案子,很快的收拾好簡單的行李,海沫跟著bau的人又踏上了比公交車還方便的交通工具,bau的專用飛機。
這次的混蛋居然在神學院搞那些女學生,海沫極度懷疑疑犯是個無神論者,膽子可真大。經過多方面的走訪和查詢,還‘游過了’大堆文件的海洋,他們也算是順利的鎖定了疑犯的作案模式。他們去的地方不大,符合疑犯目標的最後一名受害者在bau找到她之前也受害了。
也就是說,他們沒了目標。
「什麼?我?」海沫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下一秒表情突然就變得興奮了起來。「也就是說,他在襲擊我的時候,我可以自衛的,對吧?!」
所以說,那臉上興奮的表情是腫麼回事?
「呃……海沫,你知道傷人和自衛是兩回事的吧?」瑞德看到不對勁,連忙走到她身邊小聲的對她提醒道。
「……是的。」她的臉色垮了下來。
看到兩人的互動,周圍的人都無語了。
其實按年級來看,艾爾比海沫更適合一些,但是海沫私下里找了胡奇和高登教授申請。雖然跟艾爾接觸的不多,在海沫看來,她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好像艾爾原本就是專門處理這方面案件的,不知道是不是海沫的錯覺,她總覺得艾爾對待男人會有一種距離感,應該跟保守還是有區別的。
反正海沫的易容術還不錯,稍稍改變一下穿著,將頭發挽好,再用化妝品一掩蓋,她就成了一個三十多成熟又有魅力的女人。而且她的武力值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所以她的毛遂自薦成功的讓胡奇和高登點頭答應。
「我的簡歷是什麼?」一邊讓瑞德在自己身上安裝竊听器,海沫一邊問道。
「35歲,法律助理,未婚。」高登簡單的介紹道。
「說起來,調查問卷還回去的時候,疑犯會認為又回到了正常的日程表上,你得讓他看到你,他想知道你什麼時候離家,什麼時候回家,什麼時候會朋友,所以他得看著你離開家。」胡奇一邊補充道。
「我們需要他破門而入,只要我們揪到他一次,我們就有理由取dna樣本,他就任我們宰割了。」莫根在一邊補充道。
「所以,你要冷靜些……」瑞德習慣了海沫的武力值,也知道她從不讓人近身的。
「嘿,這是男朋友應該說的話嗎?」海沫眼楮一斜,故意怒嗔的語氣,讓瑞德瞬間閉了嘴。
果然很有成熟女人的魅力,舉手投足,透著貴氣。
「你最好還是不要那麼有氣質,這樣疑犯還要經歷一段掙扎的時期,……你知道我們的需要盡快抓住他,保持‘平常’女性的表現就可以了。」高登有些嘆氣的搖了搖頭,對她說道。
「誒?我以為這樣,疑犯會更加的迫不及待。」海沫吐了口氣,讓自己緊繃的心情松了下來,瞬間她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她可是演技派的。
「喔~看來你之前看的那本《論女人的自我修養》,你學的入木三分了。」艾爾有些好笑的對她說道。海沫還曾經極力的給她們推薦過這本書,不過*沒時間,她沒興趣,加西亞認為太復雜了,結果就她自己看,沒想到還學的有模有樣的。
「誰讓斯賓塞喜歡看書來著,我只好陪著他看,結果不知不覺就學了些奇怪的東西。」海沫無奈的對著眾人訴苦道。不過沒有人同情她,瑞德雖然是個書呆子,但是這位也是個奇葩,兩個人果然是天生一對的。
「明明是你說很有趣,所以抱著那本書不肯丟的……」瑞德條件反射的反駁道。
「……」听到瑞德的反駁,海沫頓時扁著嘴看著他。居然反駁她,真想跟他來一塵哦~親愛的,難道你不愛我了嗎?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哦~親愛的!的苦情戲,好好整整他。
看到海沫的表情不對的時候,瑞德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正當他想著海沫接下來會做什麼的時候,高登很及時的開口拯救了他。
「你不打算帶槍?」
「帶槍去太冒險,我們只有這一次機會,不是嗎?」海沫很‘認真’的解釋道。「而且有你們在,我怕什麼?」
「你保證不會胡來,我才同意你的申請的。」胡奇冷靜的看著她,對她說道。
「……」個個都是人精。她明明只是保證抓到活的而已。「我知道。」
「把槍放在房子里最容易拿到的地方,以防萬一。」高登說道。
兩位老大發話了,海沫只能乖乖的點頭。
「我和艾爾就在前面,胡奇和高登會在拐角的監視車里。」莫根對她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樣子和表情,莫根總會不自覺的覺得她是個需要保護的弱者。
「別忘了你身上的對講機,我們會全程跟你在一起。」
「ok!」所以說,當‘女超人’的時候自由多了,像這樣的角色,她雖說不會殺了他也會閹了他。
各就各位,在其他人繃緊神經監視的時候,海沫準備愜意按照一個法律助理日常生活過,沒想到才住進那個房子,當天晚上疑犯就來盯梢了。——真是急不可耐。
海沫按照計劃的一樣,出了門,開車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休息了兩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