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她只好放棄。——不是她不想堅持,而是不能,英雄聯盟建立不易,她雖然抱著僥幸的心理,但是也知道如果將杰森的網絡實力暴露在眾人面前,不是什麼好事。連加西亞都做不到的事情,……她根本不該打這個電話的。
還沒有等到他們搜集更多的資料,視頻又被傳了上來。這次是個女人被捆在那里。海沫沒有信仰,她也記不住《聖經》里到底寫了些什麼,但是看到視頻里那個家伙在不停的念叨,她不用知道也明白那個女人的下場不會太好。
「如果douglas夫人就是耶洗別,那麼不久後,她會死的很慘。」
像是驗證了胡奇之前說的話,現在視頻里的那個女人活生生的被狗給咬死了。——這相當于凌遲了。活生生一塊肉一塊肉被咬了下來……瑞德和*一起去找之前報警的人了解情況,海沫還在感嘆他們兩人運氣好,沒有看到這個視頻。但是隨即,一個警察認出了視頻中的狗,而狗的主人正是瑞德去的那家。
剛剛還在皺眉的海沫听到警察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臉色頓時變了,她立刻看向胡奇。
「我們走。」胡奇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也馬上就動身了。
海沫坐到了一輛警車的駕駛座里,她的駕駛技術不錯,多年來鍛煉出來的,不過因為多年來的鍛煉,車里都只有她一個人,跟著她一車的警察可就受罪了。她把車速飆到了最快,坐在她車里的人都心驚膽戰的。
「她瘋了麼?」莫根看著將他遠遠甩在後面的那輛警車,也是驚詫不已。
「是的。」高登坐在後面,冷靜的回答道。「快點跟上去。」
海沫開的警察帶頭一路朝著疑犯的家住地址 了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看著*被驚嚇的樣子,海沫沒有說什麼,她只是轉身又回到了車里。莫根想要攔住她,卻被她抓住一只手,輕易的推到了旁邊。
「該死!」莫根站起來的時候,扶著被她扭的差點斷掉的手,不知道說什麼。
「她要去哪兒?」胡奇跟著出來,對莫根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她知道瑞德在哪兒,而且現在的她……」他不知道怎麼形容。
胡奇立即拿出了電話給海沫打了過去,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居然接了電話。
「你要去哪兒?」
「胡奇,我知道斯賓塞在哪兒,我在送給他的手表里安裝了追蹤器。」她的聲音冷靜的出奇。
「你知道他在哪兒?」
「目標停在了maeshall郊區的墓地。」海沫的聲音依舊很冰冷。「sir,我要掛了。」
海沫趕到的時候,疑犯用槍指著瑞德眉心。當她偷偷的靠近窗口看到這一場景的時候,眼神一冷,沒有絲毫的猶豫,在疑犯發現她之前,一槍果斷把他給崩了。
‘ ——’
正被人用槍指著的瑞德,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給嚇了一大跳,然後他就看到剛剛還囂張跋扈的罪犯已經應聲倒在了地上。沒等他回過神來,海沫已經迅速的走進屋子,來到他的面前。
「斯賓塞,你還好嗎?」她收起了槍,跑到他的面前,滿臉焦急的看著他問道。最後,她的視線落在他手上的手銬上,沒有遲疑,她將頭上的發簪取了下來,輕易的將手銬給打開了。這讓瑞德有些詫異。
「你受傷了嗎?」打開他的手銬,海沫表情擔憂的對他問道。她焦慮擔憂的眼神,一點都看不出之前在窗外時的冷若冰霜。有些時候,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臉上的面具已經根深蒂固到條件反射的地步了。
「我沒事。你救了我,再一次。」他抱著微微發抖的她,安撫道。感覺好像被抓的人是海沫而不是他,看到海沫的樣子,瑞德反而忘記了自己之前的恐慌。
「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海沫真的被嚇到了,直到她見到瑞德,才記得害怕。
「為什麼你那麼快就趕過來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抓他來的那個人,想起海沫剛剛的果決,感覺像是幻覺一般。他一直以為海沫是他印象中的女孩,可是剛剛的那一幕,讓他竟是對她產生了一絲不安。好像他從來都沒有將她認清楚過。
「我送你的手表有追蹤器,我可以通過它定位找到你。」她抬頭看著他的眼楮,坦然的對他說道。
在她對胡奇說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有打算隱藏。有些事情,可大可小,關鍵在于怎麼處理。
「什麼?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他詫異道。
「告訴你,你肯定就不戴了。如果那樣,我今天會那麼快就能找到你嗎?!」海沫理所當然的說道。
「……」瑞德看著她,有些無語,也有些擔憂。「為什麼你總是這樣不相信我?我不是孩子,我不想你……」
「我們一定要在這里吵架嗎?」她無奈的看著他。
不是不明白他話語間的意思,只是那麼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她已經找不到當初的自己了。
「……」他看到了她的掩飾,內心的不安更甚。他了解她,至少了解她一部分。他感覺自己離她好像更近,卻也更遠了。「你知道嗎?我時常覺得你在瞞著我什麼。」瑞德說著,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疑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我們都有秘密,你的秘密不也是從來都不告訴我麼?」開誠布公?她的秘密,除了她自己,沒有人可以知道。「你覺得我們這份工作是正常人能夠做的?不過你放心,我的承受能力一向很不錯。」
有些時候,分歧一旦產生,裂痕會越來越大。海沫的解釋沒有讓瑞德釋疑,反而讓他的心里多存了一絲不安。統計學和多年的側寫經驗,再加上他理智的讓人抓狂的天才智商,都讓他相信海沫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他。而他臉上的表情,也是這麼‘說’的。
她看著他,有些無奈。她想起了瑞德將他媽媽送去療養院時候的事情。他說,那是為她好。海沫和他有些時候很像,總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即便對方不願意,還是會堅持己見。只不過,她比瑞德要懂得‘迂回’,明著答應不管,實際上暗地里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做的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疑犯是個精神病,隨時都會殺了瑞德,她不會讓自己那麼狼狽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走吧,胡奇他們應該也快到了。」她扶著他站起來,心卻有些累。——她和他隔著兩世的鴻溝,即便是她再怎麼努力讓自己適應現在的社會,適應現在的生活,適應現在的工作……他們之間,還是存在著銀河般無邊寬闊距離的認知。只不過,海沫一直在遷就,一直在隱藏。很多事情,她可以讓杰森知道,卻不能告訴瑞德。
很多時候,她不是分不清楚對錯,只不過是她願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的問題。對于海沫而言,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只有保護自己在乎的人的能力,對于什麼正義、什麼大義、什麼對、什麼錯……她都不在乎。
沒有過多久,胡奇他們就趕了過來。看著bau組員的重逢,海沫將人交給了他們,自己則是默默的退到一邊,獨自一人坐上了一輛警車的後座。
「干得不錯!你把他救出來了,怎麼還這副表情?」莫根走到她的車窗前,兩只手臂撐在車窗上,彎著腰,看著海沫說道。
「莫根……」海沫有些低沉的嘆了嘆氣,就在莫根以為她要說什麼內疚什麼之類的話的時候,卻听到她這麼對他說道︰「你說胡奇這次會不會開除我?我其實只是擔心瑞德……」
「我們都知道。而且那個疑犯當時用槍指著瑞德,你的果斷救了他。不要想的太多了。」莫根看著那個一向笑嘻嘻的女孩突然沉默了下來,竟然有些不習慣。——她不該是這樣的表情,他認識的海沫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好。」她淡淡的笑了笑,卻依舊不樂觀。
事實上,她暴露了在瑞德身上安裝追蹤器的事情,被胡奇停職了兩周。等到她和瑞德從bau回來,海沫就開始將自己的東西打包。瑞德看到之後,想要制止,卻似乎也是徒勞無功。
「海沫,為什麼你要離開?」瑞德不解的對她問道。他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制止她拖著行李走向門口。
「不是離開,」海沫還是那麼理所當然的說道。「還有,我被停職的這兩周,我會出去旅游一圈。」
「為什麼?」他不解的看著她,問道。
「……好吧,斯賓塞,如果你想知道原因,我就告訴你。」她看著他,少有的冷表情。「——我累了。」
「海沫……」他愣了愣,無辜的看著她,聰明的大腦高速的運轉著,卻也無法理解她話語中的意思。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給你安裝追蹤器,也不喜歡被我保護。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會害怕?」她看著他,眼神很認真。「而如果我遇到害怕的事情,我會用盡一切去撫平我內心害怕的那種感覺。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不希望我們越走越遠,所以,我需要時間和空間來理清我的思緒,理清我的想法。你也是。」
「我不是無所不能,不是隨時隨地只要你有危險都會出現在你身邊的女超人……你希望我在你身邊,那麼我也無法承受看到你收到任何的傷害。這就像是習慣,如果我在你身邊,我還是會繼續那麼做。」
「……斯賓塞,我和你認識了那麼多年,你真的了解我嗎?我可以為了你付出一切,我也不期待你的回報,如果你不認同我處理事情的方式,我不強求,……我會離開。我們兩個都需要好好想想。」
海沫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她也知道如果自己失去理智會變成什麼樣子。她理智的克制著自己,知道如何分辨對錯,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會越來越累。偏偏她喜歡的人不僅是個高智商,也是一個理智的家伙,這無形給她增加了更多的壓力。
「我需要好好想想。」是的,好好想想……
瑞德看著她疲憊不堪的眼神,漸漸的松開了她的手,她轉身,卻在下一秒整個人都被瑞德抱在懷里。
「我很抱歉。」
「不,該說抱歉的人是我。這本來就是我的問題。」她站在那里,嘴角的笑意有些苦澀。「你不是我的所有物……我整理好思緒,我會回來的。」
海沫離開了……在被人‘深究’之前。她的理由很淺顯,bau的人沒有多想,再加上她的停職,相信在她回來之後,不會再有人會提起這件事情。不過她確實應該好好想想了。跟瑞德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可是就是因為很開心,舍不得離開他,所以她才要暫時離開。
不明白?
瑞德也不明白。——在他看來,海沫莫名其妙的就離開了。莫名其妙的……或許是覺得他無趣?不止一次听到莫根這麼說過他,難道他真的很無趣?不管瑞德的糾結,丟下繁忙bau的工作,海沫真的沒心沒肺的去旅行了。——以停職的名義。
事實上,這個結果,也有她故意推波助瀾的結果。她開槍崩了一個人,適當的表現一下自己的‘情緒’,兩周的‘假期’就到手了。胡奇有些時候,其實比任何人都好說話。說起來,騙了他,海沫還是稍稍有些心里過意不去。
整天這麼算計,真的有意思麼?她問自己,表情有些嘲諷。
海沫走在某地市的一個漂亮的公園里,看著四周的風景,細想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所經歷的事情。慢慢的走到現在,待她再次回首,卻發現這一路走來居然會有那麼多的戲劇性。不管是被動的,還是主動的,她一路走過來,做的這些事情到底有什麼意義?
她坐在一張長椅上,眼神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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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u的工作還在繼續,瑞德給海沫打了好幾次的電話,她都沒有接,但是她卻給他回復了短信。
不要找我,至少在這兩周的時間內。
瑞德有些低落,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固執,海沫就不會離開。她說她會自己好好想想,卻從來都沒有將責任歸咎在他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海沫的離開,他總覺得自己或許會失去什麼。
「嘿,她不會有事的。」莫根看著又在神游的瑞德,不用問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我知道……」瑞德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被人拋棄了。」
听到莫根的話,瑞德抬頭看著他,眼神終于有些集中了。
「你小子可真是運氣好!我開玩笑的,按照她對你的在乎程度,你永遠都不可能是被拋棄的那個。」莫根有些好笑,對他說道︰「能遇到這樣的女孩,簡直就是奇跡。要好好的把她抓牢,可不要讓她溜了。」
「你是說真的?」瑞德的表情有了些精神。
「拜托,這個事實所有人都知道。」所以,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可是……」瑞德有些猶豫。
「嘿!小伙子,你不會比女人還要猶疑不定吧!」
瑞德沒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卻是也在懷疑著自己。
陸續有黑人女孩被殺,bau接手案子之後,不僅僅頂著媒體的輿論壓力,還要說服警察內部對案件的處理問題,不過即便如此,他們最終還是毫無意外的抓到了凶手。但是考慮到bau繁忙的情況,海沫提前一周復職了。
當然這只是對外的說法。——因為加西亞在bau一邊吃著海沫給她寄的當地特產,一邊跟海沫討論飾品的問題,不小心被胡奇看到了。于是,老大無情的取消了海沫剩余的‘停職’時間,並將之前的那一周也算在了她的年假里。
老大太狠了!海沫有些郁悶。不過,一想到她在這個情況下回去,胡奇看到她的時候肯定表情冷的像冰渣。不過不用等到被胡奇訓話,她已經收到杰森的電聯了。
你到底干什麼去了!
剛剛接通對方的通話,那邊就傳來杰森鮮有的憤怒聲音。
「我只是到處走了走。旅游一下~」海沫不怕死的撒謊。即便是知道杰森如果想查肯定能知道……她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
旅游?你還去了殺人狂弗蘭克所在的地區旅游?!
「(#‵′)靠,你還是查到了。」海沫眨了眨眼楮,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改變。「我只是去探望探望,他的生活是不是過的日期一樣好。」
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他藏的太深,我時間不夠。」她很遺憾的說道。
你不但沒有找到他,還差點被他盯上。他可是歷年來產量最高的殺手!!從說話的語氣可以听出,他在皺眉。
「我知道。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倆可都不怎麼用電子設備,包括手機。」海沫疑惑的問道。
……
對方掛斷了通訊。
海沫愣了愣,終究還是無奈的聳了聳肩。
回到bau,還沒有來得及被訓話,新的案子又來了。——這次的嫌疑犯是前美國突擊隊員,戰爭後遺癥,听起來有點可悲。他因為在戰爭中被逼殺了一個孩子,精神上刺激太大,終于只能讓自己活在戰爭年代。他們找來了他的戰友,通過他們獨特的暗語找到了他藏身之所。
當地負責人讓建築工地暫時停工,並保護好整條街道。他們要找的是一個活在自己世界的瘋子,卻也希望能夠將他救出來。戰爭帶來的傷害,不該讓士兵去承擔,他們原本就是走在最前線,最危險的地方,為了國家付出、犧牲,之後的結局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海沫跟著其他人一起來到了現場,很快就找到了嫌犯。
……
「他手里有武器。」莫根說道。而顯然嫌疑犯也听到了他的話,下一刻,一邊鑽井的工人不知道為什麼又突然開工了。
「不,不,停下,不要再鑽了。」
高登對著那邊的人喊道,聲音卻被鑽井嘈雜的聲音給覆蓋了。看到這一突變,站在一邊的海沫立即從地上撿了一顆石子,趁著嫌疑犯分神,一下子朝著他打了去。——她現在內力依舊虛空,連一半都沒有補回來,再加上距離較遠,她的點穴功夫只能定住他十幾二十秒的時間。
說時遲那時快,海沫用石子點住他之後,她立刻用盡全力朝著他沖了過去,一把將他按在地上制服了他。她驚人的速度讓在場除了bau的人都驚呆了。
海沫將疑犯交給了其他人,再次看向bau的人的時候,他們都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海沫•瓊斯!」胡奇走到她面前,對她說道。
「是的…」看到胡奇連名帶姓的叫她,海沫第一反應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隨即一想,好像也沒有做什麼。
「干得不錯。」胡奇很認真的告訴她道。
「耶?」海沫的表情有些驚喜,隨即她小聲的問道︰「那是說您放過我了?」
「no!你的檢討在規定時間內如果沒有交上來,那就加倍。」
說著,胡奇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徒留表情笑了一半的海沫站在原地,僵住了。
真無情啊……
「你還好嗎?」瑞德走到她面前,問道。
「不好!」她回過神,看著瑞德想問不敢問的表情,很無奈。「你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我離開的一個星期都做了什麼。」
「你會說?」他看著她,認真的問道。
「……」听到瑞德的話,海沫臉上的表情消失了一秒鐘,也僅僅只是一秒鐘。「no!」她呢喃著這個單詞,像平時對他說情話一樣,眼神里也透著笑意。可是這短短的一秒鐘,卻讓瑞德印象深刻的呆在了原地,連海沫離開都沒有發現。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接案、查案、抓凶手……一切都回到了原位。海沫還是跟以前一樣,像個鄰家女孩,一點都不像bau的人,也一點都不懼危險性,她經常跟*、艾米麗、加西亞幾個女人湊在一起,bau看上去就更不像是bau了。即便是知道她的身手,也不會時常能夠想起。一個人的形象可以透露她的性格,也讓人能夠潛意識的以為她的無害。即便是胡奇和高登都開始漸漸的忘記之前對她的側寫,——除了瑞德。他開始覺得海沫或許不是他看到的樣子,在她的笑容下面藏著的,或許是更多的東西。
……
查了那麼多的案子,海沫終于看到一個逆襲的。受害人為了報復,化身殺手……姑且叫殺手吧,那開膛破胸、還取走腎髒的殺人手法,讓海沫十分汗顏,不過倒也不是不理解她的行為。可是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想她一樣那麼狠厲的?
bau分析說她不能從被虐的陰影中走出來,可是如果換做是在古代,受害的女人或許連陰影產生的機會都沒有就自我了斷。這到底哪一種結局比較好呢?
當他們在酒店找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她要殺的人還活著,胸膛上被劃了幾刀,看樣子受到的驚嚇不小。偵探長說服了她放下刀,故事似乎就這麼完結了。
然後,他們陸續有接到了縱火案,胡奇想救那位患癌癥的父親,高登和莫根攔住了他。有些時候,海沫真的很好奇,她自己是不是能夠也像他們一樣,堅持到最後還能保持這一顆善心。
再下一個案子,由艾米麗的老媽,她可是大使,親自帶著受害者來到了bau。
海沫的俄語還不錯,留在那里當翻譯了。受害者的女兒跟著他們去了受害者的家,具體的情況等到他們回來才知道,原來受害者的女兒也參與了綁架……為了更好的生活。
總會有人為了錢而不顧一切。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看到賺錢如流水,花錢也如流水的杰森之後,海沫對錢的概念已經淡化了很多。從英雄聯盟網站流動的錢也很多,但是在她眼里也不過是個數字而已,能夠幫到那些孩子的數字。虛榮這樣的東西,她早在上輩子就遺失了。
喧鬧的酒吧,跟著bau另外三個女人泡吧。艾米麗帶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自稱fbi,然後被她們4個女人給耍了。當她們四個人打開fbi的證件擺在他面前的時候,那個男人立刻尷尬的離開了她們的視線。
「呵呵……」
「哈哈……」……
「可憐的混蛋,被教訓慘了。」4個女人看著那個男人離開時尷尬的表情,一哄而笑。
「我要去一下……」
笑過之後,海沫指了指廁所的位置,起身離開。而*也在此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沒有留意她說什麼,海沫獨自一人朝著廁所走了去。就在她快要走到廁所門口的時候,被人給攔了下來。她翻了翻白眼,有些不耐煩。
「嘿,美女,有這個榮幸可以認識你嗎?」
「先生…」她將視線轉過去,在看到攔住她的人之後,不耐煩的語氣被無聲給代替了。攔住她的男人,怎麼形容呢?很高、很帥、還很漂亮……主要是海沫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哦?你這是在跟我搭訕嗎?」他挑起她的一縷黝黑的秀發放于鼻尖,輕挑的動作卻讓人感覺很性感。偏偏海沫不領情,當她側過頭想要給他一拳的時候,她的雙手被他先一步鉗制住。
「克洛娃,你還是那麼漂亮。」他在她耳邊輕笑,說出的話讓海沫的瞳孔急劇縮小。
——知道‘克洛娃’這個名字的人,而她又覺得眼熟的人,還會有誰?!
……
「抱歉,女士們。」
接完電話的*表情有些遺憾,看到她這個表情,所有人都知道那肯定是bau又有新案子了。然後另外兩人的臉色也很郁悶。
「海沫在哪兒?」*看了看,對他們問道。
「她去廁所……喔喔喔~居然有人敢惹百變女郎,又好戲看了!哦!no~那個男人好帥~」加西亞說著朝廁所的方向看去,卻發現海沫破天荒的被人‘劫持’了。
「等等,以她的武力值,沒有人可以近她的身。」艾米麗有些疑惑的說道。
從她們的角度看來,海沫側面對著她們,被一個很帥、很漂亮的男人推在一面牆那兒,雙手撐在她兩邊,他的頭擋住了海沫的臉,好像是在她的耳邊說著什麼,漂亮的臉蛋,迷人的表情,怎麼看兩人都像是在*。
「(☉o☉)啊!~真的很……等等,這樣下去,瑞德怎麼辦?」*看到那個男的也花痴了一下,隨即又清醒了過來。
「是的,一定要制止~然後讓海沫把他介紹給我!不過說起來,瑞德真的很無趣。」加西亞又開始拿著她不知道哪兒變出來的絲巾再咬了,眼神還直直的望著對面,一絲都沒有分神。「而這個男的看起來~非常的~非常的~帥氣、性感……這是我看到的最帥的男人!」
「唔~確實很帥……」*點了點頭,跟加西亞一樣盯著那邊看,一邊同意道。對于剛剛那一瞬間的清醒,才是她的幻覺。
「嘿,你們真的不覺得有問題嗎?海沫除了瑞德,從來都不會讓其他男人靠近她……」艾米麗看著眼前的兩個花痴,不可思議的說道。「ok!我還是去看看吧。」她最終放棄了,bau招她們回去,已經沒有時間在這里耗著。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