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你是不是偷懶打瞌睡了呀,怎麼又讓我這麼遭殃了呢——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阮若離覺得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了瘟神男好多錢,不然怎麼到哪里都能踫到他這張欠扁又好看的臉呢。他們前世究竟一起踩了多少大猩猩的便便,竟然修得了這麼多神奇的緣份呢。
「你,你怎麼還不死啊,到哪里都能撞見你,真是倒霉透頂了!」阮若離不再顧及形象,惱羞成怒地看著瘟神男樓君逸那張俊美又邪肆的面孔,握起拳頭叫囂道,她,甚至忘記了剛剛獲知的瘟神男就是爍王爺這個事實了。
樓君逸被暴雨淋得濕透的衣服,緊緊地擰在一塊,還在嘀嗒嘀嗒地往下淌著水,精瘦剛勁的性感身材透過薄薄的夏衣,若隱若現地挑戰著阮若離脆弱的神經。
他的眼楮,頭發上也被雨水肆虐得有些狼狽,額頭那一縷討厭的頭發此刻卻溫順地貼在一邊,遮住了半只眼楮,讓他看上去有些神秘,有些詭異。
「難得有人這麼看得起我,給我畫了那麼多的畫像來,我總要來捧場的吧!」樓君逸不慍不惱,嘴角帶著陰險的冷笑。
阮若離心里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他不會一直躲在暗處偷看的吧,暈死了,這廝是人是鬼呀,怎麼大夏天的卻令人渾身發抖呢。
「……那個,你都看到啦?」阮若離尷尬地試探道。
「很榮幸地湊巧趕上了。」樓君逸都這麼狼狽了,語氣卻依然慵懶而高貴。
真會玩冷幽默啊!
「……真討厭!」阮若離臉上發燙,汗津津地小聲嘀咕著。
「是啊,本來我打著傘走得好好的,鬼知道怎麼會突然鑽進來一只討厭的小惡貓,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地分享了我的大傘,害得我渾身都濕透了,你說,這只小惡貓是不是更討厭呢?」樓君逸倒也不怒,慢條斯理地邊說,邊給自己的衣袖擠水,悠哉悠哉的樣子透著幾分閑適的瀟灑,竟然也別有一番味道。
阮若離硬著頭皮反駁︰「那個,講不講道理啊,我怎麼知道是你呀,知道的話,就是被雨淋死,我也不會鑽進去的。」
「淋不死的話,還是會繼續鑽進來的,對吧?」樓君逸似乎很有氣死人不償命的天賦。
徹底敗給他了,阮若離氣得肚子都難受了,該死,果然疼了起來呢,哎喲!
她用手捂住肚子,緩緩地蹲了下去,然後不耐煩地說︰「懶得理你,限你三十秒,你最好從我眼前消失,省得我看到你就渾身不舒服。哎喲……」
阮若離一邊申吟,一邊驚恐地感覺到,有股熱流從下面流了出來,完了,一定是那個被雨水一積,突然增多了,老天啊,你怎麼這麼齷齪啊,這種丟人的事情也能輪到自己的頭上,而且還是當著瘟神男的面,嗚嗚,不活了!
樓君逸眼底的墨色驟然加濃,有些異樣地看著囂張不起來的阮若離,沉吟了一下,自嘲地說︰「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轉身欲走,阮若離急忙喊住他︰「等等,」
「怎麼,你後悔了?」樓君逸的眉毛好看地上挑,眼楮里波光蕩漾。
該死,不就是仗著長得好看點嗎?也不至于總是這麼無故自戀地放電吧!
阮若離被電暈了,月兌口而出︰「你才後悔呢,那個,你知道雨會什麼時候停嗎?」
話音一落,她就後悔了,自己怎麼問出這麼弱智的問題來呢,即使被電糊涂了也要看清立場啊,這不是自找羞辱嗎?
可是,瘟神男竟然沒有抓住這麼絕好的機會羞辱她,只是默然地盯了她幾秒鐘,然後淡淡地開口︰「這個呀,你還是多給老天爺燒燒香吧。」說完,他就一頭扎進了囂張的雨幕中。
阮若離急得直跺腳,忽然想到了那件一直縈繞在心頭的羞辱嘩變,憤怒地提高嗓門大喊︰「喂,瘟神,你把我的文胸什麼時候還給我啊?」
「…那個你明明已經送給我了呀,怎麼還有要回去的道理呢?!」嘩嘩的雨聲中,樓君逸低沉而冷峻的聲音還是固執地傳入了阮若離的耳膜中。
女乃女乃個熊,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嗎?明明是厚顏無恥地搶走了別人的東西,竟然還說是別人送給他的,他知不知道恬不知恥一詞就是專門為他量身定做的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大雨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阮若離不由得擔心起來,不會就這麼一直下去,直到發洪水了吧,那樣的話,自己該逃到哪里去呢。
唉,早知道就不把瘟神罵走了,好歹也能在關鍵的時候出一把力呀,這下可好,阮若離很快就感到渾身冰冷,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無助地看著繼續肆虐的暴雨,終于火了,豎起中指指天︰「喂,老天爺,我鄙視你!!」
「哼,就會欺負我這樣弱小善良的小心靈,為什麼那個瘟神那麼邪惡,竟然沒有受到一點懲罰呢?!老天爺,你太不公平了,我強烈地鄙視你!!」
「樓君逸,我也強烈地鄙視你!該死的,明知道我不舒服,竟然還狠心地走開,你就不是個男人,嗚嗚,該死的,就知道欺負我,我祝福你遭雷劈,遭電打,哼!」
阮若離甕聲甕氣地怒罵著,忽然一哆嗦,趕緊收回邪惡的中指,然後雙手緊緊地抱胸,還是感覺到無盡的涼意,似乎要把自己吞沒了,頭越來越疼了,還有眼皮子,似乎重得要睜不開了,完了,肯定發燒了!
正當阮若離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感覺身邊有人打了個噴嚏︰「阿嚏,誰在詛咒我呢,還這麼惡毒?!」
嗯?她驟然驚醒,驚慌地抬頭,正對上瘟神男那雙黑得象墨,深不見底的眸子,里面竟然蘊含著一絲心疼的溫柔來,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鄙夷的冷笑。
「你,你怎麼又死回來了呀?」阮若離雖然心里一陣安慰,但是嘴巴上卻堅決不服軟。
等等,他懷里抱的是什麼東西?阮若離忽然發現,瘟神男樓君逸一手打著傘,一手抱著一個油布包,好奇之心頓時就起來了,心里竟然還有點小期盼。
「我不回來,估計有人要丟人丟大了呢!」樓君逸嘴角擠出一絲譏誚,慵懶地回答,不過聲音卻有點生硬而沙啞,嘿嘿,原來他也感冒了,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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