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拜托你讓一讓——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和月樂掉包草藥的那人,看著一個美貌的姑娘一直攔住他不讓走,明顯心虛地抗議道。
若離攤開雙臂,把路攔得死死的,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小樣,真不爭氣呢,姑女乃女乃不過是多看了幾眼你手里的草藥,這麼快就露出破綻了,就你這心理素質,還敢玩地下工作?!
「拿來吧。」若離小手一伸,洋洋得意地命令道。
「什,什麼?」那人諾諾地說著,拎著草藥的右手偷偷地往身後背。
「草藥啊,你裝什麼傻啊!」若離往前又探了一步,就差沒有動手搶奪了。
「這,草藥而已,你要看它做什麼?」那人汗津津地繼續後退,眼楮卻東張西望。
「草藥?恐怕是陰謀吧?」若離繼續往前,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
「……」男人的臉色馬上就嚇成了豬肝色,驚恐地看著若離,哆嗦了半響,忽然撲通一下跪到,直磕頭,「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小的,小的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父親呢……」
「本郡主只關心你的草藥,對你的老父親不感興趣!」
「……正是因為有老父親臥病在床,所以小的才出來買藥……」
「你拉倒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信不信本郡主一句話,就能把你送進監牢里去。」
「別,別,這位姑女乃女乃,小的說的是實話。」
「實話個屁,我問你,你剛才是不是故意撞的那個姑娘,然後給她調換了一包藥,說!」
「啊?那,那都是有人叫我做的,給了我5兩銀子,要不,銀子給你,你放我走吧。」那人說著,顫巍巍地從懷里取出銀子,遞了過來。
這麼沒骨氣?!若離開始懷疑月樂的眼光了,狠狠地打開他遞銀子的手,然後毫不客氣地奪過那三包草藥,走到旁邊一個江湖郎中那里︰「老先生,麻煩看一下,這三包藥都是什麼藥?」
「哦?」閉著眼楮的江湖郎中聞言,捋著三羊胡,半眯著眼楮上下打量了一下若離,慢吞吞地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文錢?」若離皺眉,真是鑽進錢眼里了呢!
「三兩。」江湖郎中微笑。
「你?」若離氣得直揮拳,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不耐煩地說,「三兩就三兩,快點看!」
江湖郎中這才慢悠悠地打開了一包,皺皺眉︰「瀉藥。」
啊?瀉藥?
若離驚訝地看了郎中半天,一副資深老中醫的樣子,再看看旁邊的男人,疑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嘴巴蠕動了幾下,剛要解釋什麼,忽然扭頭看了看,臉色惶恐地點點頭,遠遠的木訥正在沖他擠眉弄眼,示意他最好不要開口。
那人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巴,木著腦袋等著下文。
「你剛才不是說,你家里有臥病在床的老父親嗎?你給他買瀉藥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謀殺啊!真是個不肖子孫呢!」若離冷笑著諷刺道,露餡了吧,小樣,跟姐玩貓膩?你還女敕著點呢。
說話間,江湖郎中已經打開了第二包,捋著山羊胡子,繼續皺眉︰「還是瀉藥。」
神呢,若離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小樣,你準備讓你八十歲的老父親,拉肚子拉成肉干嗎?!」
男人的嘴巴又要蠕動了幾下,似乎要解釋什麼。
忽然,木訥笑嘻嘻地走了過來︰「郡主,嘿嘿,他是我安排的,你問我好了。」
木訥?!她說什麼?這人不是月樂的接頭人?!
若離疑惑地問︰「木訥,你確定你不是在說夢話?」
「確定,確定,就是這位善良貌美的姑娘給了我五兩銀子,讓我買,買幾包瀉藥,瀉藥,然後和那個姑娘掉包,嘿嘿」一旁的男人急忙竹筒倒豆子。
「就是,就是,郡主,我聰明吧,不經意間就偷梁換柱成功,呵呵!」木訥傻笑著邀功。
不對啊,若離眯著眼楮,狐疑地打量著木訥,這草包丫頭,如果真的這麼順利的話,應該早就蹦出來邀功了啊,怎麼
會慢吞吞地現身,還笑得這麼勉強呢。
木訥心虛地移開目光,從手里取出一兩銀子,遞給江湖郎中,吩咐道︰「打開第三包。」話音剛落,就若無其事般地和若離說了一句,「郡主啊,你說妃然不過是被小狗咬了一下而已,會感染狂犬病嗎?」
嗯?江湖郎中的耳朵微微顫抖了一下,挑起眉毛小心地打量了木訥兩眼,然後把第三包草藥打開,看都不看,直接皺眉︰「預防傷寒,狂犬癥之類的普通草藥。」???!
若離哭笑不得地看看郎中,又看看木訥,郁悶得淡定,淡定,若離強忍住怒火,不解地問︰「木訥,你在搞什麼飛機呢?」
然後不等木訥解釋,又瞪了江湖郎中一眼,「還有你,見錢眼開的狗屁郎中,哼!」
若離一把抓過第三包草藥,氣沖沖地轉身就走。
「喂,還沒給銀子呢?」江湖郎中提醒道。
「銀子?我說過要給你銀子了嗎?」若離直接翻臉不認人,那老頭氣得呀,險些沒背過氣去。
若離在前面氣憤憤地走著,若即在後面搖頭擺尾,討好乞憐地跟著。
「喂,郡主,別生氣嘛,我,我真的吩咐那人買了三副瀉藥。」木訥在後面顛顛地解釋。
「我生氣的不是你讓人家買了三副瀉藥,而是你故意泄露天機,那老頭看都不看,直接騙錢呢。」若離氣鼓鼓地拎著草藥又找了一個郎中確認,答案還是一樣。
「喂,郡主,這下你心里平衡了吧。」木訥笑嘻嘻地討好。
「奇怪了,」若離不再生氣,而是疑惑,非常地疑惑,「你說,月樂怎麼會那麼好心,真的就買了一包防狂犬病的草藥給妃然呢?」
「王爺吩咐的啊,那麼帥的人說的話,月樂公主當然會听啊!」
「你?你就是花痴!」若離狠狠地瞪了一眼不爭氣的木訥,模著鼻子,百思不得其解。
是月樂太好了呢,還是瘟神的魅力太大了呢,算了,不管怎樣,月樂帶回去的是一包瀉藥就對了,妃然喝了的話……哈哈,若離想著想著,就忍不住呵呵直樂了呢。
一個平時溫柔嬌媚的佳人,忽然間狼狽不堪地不停跑茅房,拉肚子,那該是一件多麼大煞風景的事情啊!哈哈,活該!
***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若離都還沉浸在興奮的狀態中呢。
可是還沒起床呢,就听到木訥急切的大喊︰「王爺,郡主,郡主她還沒起床呢!」
「讓開!」一聲冷酷的呵斥,真真切切地來自瘟神,而且是怒氣沖沖的瘟神。
若離很是納悶,急忙拿床單遮掩住自己,再抬頭,樓君逸已經站在了眼前,眼楮的怒火估計都可以燎原了。
「那個,瘟神,你怎麼來啦?」若離小心地試探,臉上的開心還沒來得及退去。
樓君逸一看她那得意囂張的小模樣,更來氣了,咬牙切齒道︰「我怎麼來了,你會不知道?!」
「嗯?」若離小心翼翼地打量著他的臉色,笑嘻嘻地說,「該不是想我了吧?」
「切,」樓君逸懊惱地嗤鼻,然後開門見山地問,「你為什麼給妃然調換了一包藥?!」
什麼?藥?
若離直接懵了,好笑地說︰「瘟神,你一大早的,開什麼玩笑?」
「你看本王像開玩笑的樣子嗎?」該死的蠢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竟然這麼缺心眼?!
若離再次小心地打量著樓君逸,劍眉倒豎,英眸含怒,性感的薄唇都氣得微微發抖呢,果然不是在開玩笑。
「那個,瘟神,你好好說,妃然是不是吃完藥後,那個很爽啊?!」若離賊賊地笑著,還沖樓君逸故弄玄虛地眨眨眼楮。
該死,果然是她做的手腳!
樓君逸氣得肺都炸開了,抓狂地左右踱了幾步,然後忽然欺身上前,一把卡住若離的胳膊,惡狠狠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了我?!」
「喂,開什麼玩笑?你這麼帥,我怎麼會舍得害你呢?」若離仍然一頭霧水。
「你,該死!你闖禍了,你知不知道,笨女人!」樓君逸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若離這下听明白了,弄了半天,瘟神是來給妃然出氣來啦,小臉一繃,冷漠地撥開瘟神的手,忍不住譏誚道︰「怎麼?心疼了?不過是拉拉肚子而已,就這麼大驚小怪的,如果是我拉肚子的話,王爺會不會也這麼失態啊?」
「什麼?拉肚子?你,你還在戲弄本王?!」樓君逸更來氣了,不再猶豫,上去一把扯開若離的床單,露出春光一片。
「喂,你要干什麼?別忘了,這可是阮府呢?!」若離一看要壞事,急忙虛張聲勢地怒聲斥責。
「阮府?本王能直接闖進你的閨房,你認為阮府還有本王不能做的事情嗎?!」樓君逸咬牙切齒地一把拉過若離,然後不由分說,掄起大手,對準她翹起的小屁屁,啪啪啪就砸了三下,「讓你惡作劇,讓你不知輕重,險些連本王都整蠱了,看你以後收斂不收斂?!」
Ka,來真的了是不是?若離馬上破口大罵︰「死瘟神,我不過是給妃然一副瀉藥而已,你至于下手這麼重嗎?嗚嗚嗚……」
「還敢說是瀉藥?那明明就是一包藥!」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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